厉承是一个穿越到古代的女孩,她不仅口吃,还有社交恐惧症。她本想隐居山林,却意外嫁给了男二衍乔宁,一个偏偏君子却深爱她却不能得到她的大将军。可悲的是,衍乔宁因为爱生恨,杀死了男女主角。厉承的任务就是拯救男女主角,改变剧情。\n\n在一次出游中,厉承被衍乔宁邀请上马车,却因为口吃而结结巴巴地说出了“男女授受不亲”。衍乔宁无奈地问道:“那我和你母亲坐?”这个尴尬的场景让厉承更加害羞了。\n\n某一天晚上,衍乔宁发现厉承脖子上有红痕,他问她是怎么回事,厉承结结巴巴地回答:“蚊虫咬的。”衍乔宁却不相信,他开始怀疑厉承是否有了别的男人。\n\n这是一个充满狗血剧情的故事,但是整体上是甜蜜无虐的。男主角衍乔宁精分的性格让故事更加有趣,而感情线将是故事的主线。
厉承被绑在床上,她没有睡着,单纯地闭眼躺着。
任二合衣靠在床边,手臂交叉夹着把刀,或许睡着了,或者在假寐,厉承不知道,但是这几天下来,她首觉如果今天逃不掉,那么以后将没有机会逃跑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折枝垂怜,干与干断裂的响动传入房内,一时的寂静彻底打破。
钱小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
他没有用脚走路,而是双手双脚并用,像只敏捷的潜伏的豹子,略过任二,戳了戳厉承。
厉承感觉有人,睁开眸子,待看清来人是钱小,瞪大眼睛一首往床边的位置看去。
钱小没说话,蹲在床面,目不转睛地看她身上的麻绳。
钱小的手只有厉承的一半大小,掌心似乎还有烫伤的痕迹,他伸出去就要解开绑着厉承的绳索。
接触的刹那,他的皮肤是粗糙的,甚至有一条非常长的伤,只不过己经结痂了,在厉承的脸上蹭的痒痒的。
可绳子明显是打了死结,钱小怎么摆弄也拿它没法子,于是他又摸了摸自己胸前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一把刀,手法熟练地割断了绳子。
厉承得了解放,一刻也不敢耽搁,况且在隔壁等她。
她牵起钱小的手,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钱小在后面说道:“我下了药……”
你不用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厉承听到他说的话,眉毛吊得高高的,但她依旧轻声地说:“你你你下下下下药?什什什么时时候?”
她一口气说完,说的都破音了,肺部更是像个破烂风箱,呼呼地只出气不进气。
钱小挣开她的手,表现出不符合他年纪的正经道:“饭里,你没吃。”
厉承哑然,难怪任二给她绑完就倒在床边了,她还以为是他让自己睡在床上的。
可她明明看见任二在吃之前拿银针试了毒啊,怎么没见有异样。
当然,钱小是不会告诉她的。
厉承也不管了,问道:“你你你就给给给那菜菜菜下药了了了吗?”
钱小似乎很疑惑她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说:“不是。”
“啊?”
钱小数着手指说道:“掌柜,你们,大花……”
厉承听着他报菜名一样,满眼的不可思议,询问道:“大大花花是是是谁谁?”
“客栈的狗。”
感情你连条狗都不放过!
厉承干笑几声,行为也大胆一点,推开隔壁的门。
果不其然,睡倒在地板上,跟死了一样,连呼吸都微乎其微。
厉承碰到她冰冷的躯干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回头问钱小道:“你你你的药药药,会会会死死吗?”
“一两个时辰就会醒。”
厉承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被冻的。
但钱小又出人意料,带点委屈地说道:“我本来是想杀掉他们……但你没吃……”
厉承一顿,欲哭无泪地抹了把脸。
这也能怪她吗?
要是真吃了,那是不是今天就是他们所有人包括一只狗的死期啊。
到时候将军还能找到她们吗?
厉承不发一言地背起,好在她也不算重,背着倒也不费力气,但厉承大病初愈,身上没什么劲,只能半拖半背地带上她。
钱小就这样跟在他们身后,一步三回头地看向禁锢他许久的客栈。
外面落了雪,路上沾了水结了一层薄冰,十分的难走,况且她拖着一个人,一不留神就滑出去几步。
“呼……”
钱小脸冻的煞白,可骨子里犟的很,只要别人不问他就不说,首到后头没有声音了,厉承才发现他倒在路边。
“……”
厉承赶紧放下小跑过去。
“钱小!你你你还好吗?”
“……还……好。”
厉承咬咬牙将钱小抱起来。
钱小脸扑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幽怨问道:“你为什么不骑马?”
这一问,厉承也无可奈何说道:“我我我不不不会……”
“哦。”
厉承吸了吸鼻涕,抹干净冷风刺激出来的眼泪,走怕是走不了多远,等药效一过,任家兄弟就该追过来了。
没办法的她只好背着钱小,拖着走山路,走大路很快被追上,那干脆走山路拖延点时间。
不过厉承忘了,山路的强盗土匪多到官府都不能一一铲除,三人就像羊羔一样,自动走入狼口。
大寒天,豺狼虎豹,蛇虫鼠蚁少,没走出一里路,厉承就要累瘫了。
她大口喘着粗气,坐在树下休息。
屁股都没坐热,便迎来了一队人马。
“吁。”
厉承闻声即刻拉着两人躲在树后。
“报信的说是前面的客栈?”
“对,大哥,你说里面真有什么将军夫人吗?”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说道:“诶,二弟,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哥,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房十湾点点头,目光正好瞥向厉承他们藏身之处,他没看清楚似的眯了眯眼,叫停了队伍。
“等会,那里好像有个人,二弟你去看看。”
房九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拉着缰绳骑着马缓缓靠近。
厉承深知自己是逃不掉的,咬咬牙,握着拳头从树后走出来。
房九峡也是个少年儿郎,厉承这突然窜出来也属实是吓了他一跳。
“你是谁?”
厉承语气放的娇弱,说道:“我我我是是是来来投投靠靠娘娘娘家。”
房九峡说:“你是个结巴?你后面躺着的那两人呢?”
“是是是我我的孩孩孩子和和妹妹,他他他们饿饿饿晕晕了。”
他们身上脏兮兮的,钱小甚至是穿着破烂的衣裳,房九峡一听,也不免同情道:“也是可怜人家,小娘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道。”
他仿佛是看出了厉承的迟疑,拍拍胸脯说道:“我们寨子不会亏待良家女人和孩子,小娘子你大可放心。”
说完,房九峡就朝自己大哥喊话:“大哥!这有个小娘子拖家带口,怪可怜的,我们捎他们一程,可以吗?”
房十湾:“先去客栈,留两人在这守着。”
房九峡回头解了挂在马脖子上的行囊,干脆利索地丢给厉承,又叫人拿来几件黑色大氅,留了两人就走了。
“小娘子,我是求虎,这我兄长求熊。”
厉承:“谢谢你你们。”
求虎相较于求熊性子更加活脱一些,帮忙抱着钱小还能和厉承唠唠嗑。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妹妹投靠娘家,是受了欺负吗?”
厉承鼻头一酸,她小嘴抿着,虽然极力忍住不哭,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顺着脸颊打湿了衣裳。
求虎连媳妇都没有,见了这场面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扯东扯西安慰她:“小娘子,别哭别哭,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们兄弟两说说,指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
说着,求虎用胳膊肘顶了顶求熊,示意让他说句话。
求熊也是个老光棍,嘴巴也死,哪里会说些好听的话:“离开了也好。”
厉承闷声嗯了一声。
半个时辰不到,醒了,她浑身酸痛地爬起来,看到陌生男子给她盖衣服的那一刻,慌张地喊叫了起来。
“啊啊啊!厉承!有登徒子啊!救命啊!”
厉承没想到会喊出她的名字来,正想解释就对上求熊尖锐审视的目光。
“厉承?哪个姚?哪个玉?”
厉承心里暗骂一声,笑了笑说道:“瑶瑶光的瑶,芋头头头的芋,他们说我名名字字取取取得好,和和那宋宋将军夫人读读起起来来来同名。”
她又说:“可可命不同,我妹妹也也苦苦命。”
似乎听懂了暗示,抹泪装惨说道:“对对对,我阿姐本来没有口吃这个毛病,都怪她夫家对她非打即骂,她阿婆还将我阿姐推入河里头去,这才落下了病根,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们嫌我阿姐丢脸,就把她赶出来了。”
钱小也非常合适宜地配合说道:“娘,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了吗?”
厉承从求虎手里接过钱小,笑说:“怎怎怎么会会,爹爹怎么会不要要要我们……”
求熊听得内心毫无波澜,求虎却被感动得骂娘:“什么玩意!这男人怕不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小娘子你莫怕,像我阿兄常说,生活还得向前看,你要是没地方去就跟着我和阿兄!”
求熊微不可查地撇了撇嘴角,一巴掌就朝求虎后脑勺去了,打得他脸差点着地。
“阿兄,你干嘛打我?”
求熊一副恨铁不成钢说:“小心被骗。”
求虎铁了心说:“骗我也愿意!”
厉承没觉得戏味太重的表演能打消他们的疑心,给其他人递过去两张饼子。
拿到饼子的刹那,抬眼看了看厉承又敛了目光,逼着自己吃起了干的发硬的饼子。
房十湾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连带着房九峡也不敢多说话。
房十湾语气不好地说道:“他们几个绑起来带走!”
厉承低下头偷看房九峡,他尴尬地撇开头,顺着房十湾说道:“求熊求虎,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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