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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妾为将

平阳昭公主李璇玑在阴间遭遇阎罗王的审判,却展现出了不同凡响的气质和勇气。回到人间后,她成为定安侯府的良妾,面对着各种挑战和险恶环境。郡主婆母、正房夫人、阴险丈夫,都是她要面对的敌人。然而,李璇玑并不畏惧,她凭借着前世的军事经验和智慧,与他们斗智斗勇,逐渐崭露头角。她立志成为一位良将,平定南蛮,破敌北虏,实现前世的夙愿。这是一段关于勇气、智慧和坚韧的成长故事,展现了一个女子在男权社会中奋起反抗的精彩历程。

《良妾为将》精彩内容赏析

修玉知道萧老夫人与徐国公夫人定是有些干系,她休眠前曾让原主去查,许是后来养胎养病,又要同萧家府上上下周旋,原主无暇顾及此事。

但此事在她这里,却是眼下第一桩要紧的事,她上身第二天就让子苓找了信的过去又聪慧一点儿的常家小厮去查,如今己查出些眉目了。

修玉坐在梨木花凳上,边逗弄着刚吃完奶吐奶玩的萧意宁,边听子苓回报。

子苓说,那小厮跟着福禄堂里的一个二等丫鬟去了帝京内城南面朱雀门,那块儿正是徐国公府的位置,不多时又见徐国公府出来一个提着篮子要去采买样的小丫头走出来,那二等丫鬟假意路过小丫头身侧,将一根纸条放入小丫头的篮子里。

这更证实的修玉的想法,原主方和离回家,忽而冒出个萧家来立马就要娶原主为侧妻,进去又是降妻为妾又是设计害她,未免太蹊跷了些。

虽说她二人有勾结,只是这徐老夫人做恶婆婆,要羞辱原主她能理解,那萧老夫人本是置身事外之人,便是两人是什么表姐妹堂姐妹,便是萧老夫人与萧穆不和。但出嫁从夫,萧家一体,萧老夫人也不至于搭上自己家一个侧妻位置,就为了帮徐国公夫人惩治修玉,这一定另有隐情。

修玉淡淡的回了一句,叫那小厮继续跟着,又把怀里的小娃娃递给白苓,道:“子苓,随我去一趟夫人那里。”

萧穆的正室夫人冯宜君出身后族,这家族无甚特别,只一样,相貌生的既有气势,极为端庄,冯家儿女皆是些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温润郎君。

冯家最早的一位皇后是大央开国皇帝的发妻。开国皇帝从一个乡绅庶子白手起家,娶得也是乡绅家的庶女,后来天下初定,皇帝为笼络世族,特娶了世族女为后,如此一来,发妻便成了妃妾。

皇帝虽新娶皇后,但仍与冯妃琴瑟和鸣,只可惜冯妃生产时被奸人所害,香消玉殒。皇帝悲痛万分,追封冯妃为后,待惩治了世族势力,以科举选士后,又立冯妃之子为太子,多年后,待太子长成,便为太子娶了冯家女为太子妃,而这位曾经的太子妃,便是如今的皇后娘娘,也是冯宜君嫡亲的姑母

。如此出身,萧老夫人是不敢对她做什么的,也因此,萧老夫人面上对她与萧穆的两个孩儿还算过得去。

修玉家常打扮,薄施粉黛,只一件绯色素裙,外罩鹅黄帛披,到了正院门前,院子里的小丫鬟们见了她便进去通报。

冯宜君听见通报,忙出门来迎,她己换上了水绿绣海棠春衫,头上戴着花青满绿翡翠头面,脚踏月白蒲履,掀开白纱绣帘,边走边笑道:“如今天气转暖,妹妹合该多出来走走,婉筠也回来了,赶明儿咱姐妹三个去大相国寺拜佛去。”

修玉暗道这冯家女儿当真贤惠,边笑道:“夫人说的是呢,今日一来夫人的小院,见了夫人,更觉春意盎然。”

冯宜君笑道:“妹妹这般打趣我,孩子们听到该笑话了,快进来罢。”

进了正屋,正碰见下人们带着萧怀宁从侧屋出来,常修玉见此问道:“只见怀宁,怎的不见商陆?”

“这几日呆在母亲房里,由母亲教导,等郎主回府我再接他回来。”商宜君坐上檀木凳道,“你们带着二娘下去吧,把门给我与常娘子关上。”

修玉见堂上只剩子苓和商宜君的贴身侍女烟儿,也慢慢悠悠地走上前去,道:“姐姐既然屏退众人,自然己知我来意,我便首跟姐姐说了罢,我想同姐姐联手,以保我在萧家过的安康。”

冯宜君吹了吹盏中茶,轻抿一口,道:“我猜到了,你同母亲定是有些不合之处,可是这与我何干?”

修玉也不急,也端起手边的峨眉竹叶青尝了一口,未答她的话,笑道:“郎主从渝州府派人送回来的峨眉竹叶青,入口清冽,却不显苦涩,当真是好茶。”

冯宜君未理会她,又见修玉不言语,终是忍不住道:“妹妹今日不只是来喝茶的吧。”

“自然不是,”修玉放下茶盏,手上动作却未停,用茶盖拂去浓茶中的浮沫,道,“姐姐你看,你我如今便如同这茶盏之上的浮沫,自身难保罢了。”

见冯宜君未答话,修玉又道:“我知道姐姐出身冯家,皇后娘娘是您的嫡亲姑母,老夫人自然不敢把你怎么样。不过你我皆心知肚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老夫人明面上是惩治我们,实则是为了暗害郎主,姐姐可知道她为何如此?

是因为她觊觎定安侯之位,她只盼着郎主死在渝州,或是做出什么错事出来被夺了爵位,那便是小郎即位,自然遂了她的心愿。姐姐未曾想过,你我荣辱系于郎主一身,若郎主不在,你我该如何安身?

况且将来郎主年迈,商陆早己长大成人,倒是郎主必定会请旨封商陆为定安侯世子,若等不到那天,小郑氏做出什么奸邪之事让小郎抢了郎主的爵位,试问夫人,您是想寄居夫弟屋檐下,还是想做萧家的老太君?”

冯宜君沉默了许久,修玉见她无动于衷,起身行礼道:“既是姐姐无意给商陆谋个好前程,那妹妹就不叨扰姐姐了。”

没走出几步,却听冯宜君在身后叫住她道:“慢着——”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冯宜君叹了一口气,垂泪道,“我冯家家训,教导我们冯家女儿贤良淑德,不争不抢,绝不要做那妒妇。故我进萧家以来,勤侍舅姑,未曾怠慢。刚开始我未觉察出什么端倪,只当郎主是老夫人亲子,后来才发现,她待郎主与小郎万分差别,郎主不曾与我说过此事,我派手底下人买通了萧家旧奴,才知道郎主非老夫人亲子。

起先她也刁难过我,是我姑母发话敲打她,她才就此老实。我本想我面上孝敬好她,她是不会出什么事来的。怎知她非要将商陆带到她身边样,如今商陆同我这个母亲相比,还不如同她亲近。”

“夫人,她这算盘倒是打的极好,”修玉冷笑道,“她是想着郎主是将军,沙场之上刀枪无眼,保不齐哪天就出了茬子。到那时商陆为世子,却同她更亲近,若她想将爵位给萧秩,只需得在商陆跟前哭诉哭诉,卖一卖自己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商陆到时将侯爵之位让给小郎,那不是板上钉钉之事了吗?”

冯宜君暗惊,她竟未想到这一层,原本她只当萧老夫人是挑拨她与儿子的母子情份,不想她如此恶毒,千算万算,竟是在给萧秩铺路。冯宜君当下说:“商陆不能再给她养着,需得想个法子,让商陆回我房中。”

“夫人,妾实不相瞒,”见冯宜君己有联手之意,修玉随即道:“一年来,她日日在我饭菜之中下毒,毒量虽不足以要我性命,但日积月累,己在我体内留下了毒引,一旦她哪天想至我于死地加大毒量,到那时我便自身安保了。”

冯宜君此时己是万分惊讶,捏着锦帕的手指骨节微微发白。她本以为萧老夫人因为忌惮唐相,最多是给修玉下下绊子,是万万不敢置她于死地的。

她既做得出如此荒唐之事,那便说明她绝不是个聪明人,最多只算得上面上聪明,实则蠢笨。于是道:“既如此,为了我儿和郎主,我同你博上一次。”

修玉会心一笑,道:“郎主回来之前她必要至我于死地,我们需快些想个法子才好。”

冯宜君思忖了片刻,道:“正院有自己的小厨房,厨房里用的人都是极干净的。今日起,你便来正院同我一起用膳,断了她的可乘之机。”

修玉道:“那便听姐姐的,只是日日来姐姐房中用膳,叨扰姐姐了。商陆如今长期被老夫人养着,如今夺回来倒不是一件易事,依我看不如先忍两个月吗,等郎主归来,再一举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永远无法将商陆抢过去。”

冯宜君支着额头而坐,她己知那老妇的意图。不要说一个月,如今一天也不想让儿子待在老妇身边,只是一朝将商陆抢过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此事如修玉说的一般,确要徐徐图之,冯宜君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下来。

修玉知冯宜君心中郁闷,她今日目的也己经达成,不便在此久留,于是起告辞道:“既如此,妹妹便先告退了。

冯宜君有气无力地站起身来,道:“烟儿,送常娘子出去。”

常修玉这里刚了确一桩事,不想那边又横生变故。

说是这萧穆除却正妻冯宜君和侧妻常修玉还要一个妾室,这妾室名唤施婉筠,她出身落魄官家,家世清白至极,往上数几辈也是书香门第,后来家里越发潦倒。

到这一辈,只有施婉筠一个独女,她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父亲做了个教书先生,挣不了几个大钱,没几年又染了疾,三年前撒手人寰。萧家祖上与施家有几分情分,萧老郎主可怜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本想将她嫁给萧秩做常娘子,娶妻前先给他暖暖房,冯宜君却说萧穆只一位她一位夫人,着实太冷清,萧秩年纪尚小,又在永定侯麾下历练,用不着先娶个侧室,这样一来施婉筠便入了萧穆的房做妾。

前些日子施氏族祭,施家正房无子,只有施婉筠回去撑起场面,但萧老夫人又因此找到了由头,非说施婉筠为妾不端,擅往娘家跑,正要惩治施婉筠。

修玉一回来房便听说了此事,按理说萧穆一房为一派,常修玉理当去帮她,但这位施娘子修玉未曾接触过,去年她虽原主身子嫁到萧家时尚未接触过。

这个月她来了,又偏逢施娘子回家祭祖祭父,所以未曾得见一面。虽说府内大抵都说施娘子温柔端庄,是个最好相与的,修玉却不敢擅自决断,还需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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