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傅遮除了每日把李容添放在身边,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了。李容添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木枝己经到达幽州了,李容添就想出营去看看。
这天傅遮练兵回来,李容添正在营帐里擦拭傅遮的剑,擦的认真,李容添本来就喜欢舞剑,看见好剑的时候都会爱不释手。没有注意到傅遮己经回来,等李容添察觉,傅遮己经坐到了书案前。
李容添走过去:“将军,我没注意到将军回来,将军莫怪罪。”李容添顺手帮傅遮拿了一块己经打湿的帕子,递过去。
傅遮接过,擦拭着自己的手掌,傅遮的手掌宽大,虽然常年征战略微有些茧子,但还是指根白皙,骨节分明,接帕子时手背青筋凸显。
傅遮一边擦手一边回道:“你是无聊了吗?”
李容添没想到傅遮会这么问,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摆手说没有。
傅遮抬起头与她对视,李容添还戴着那个面具。傅遮看着那个面具,突然觉得这个面具好碍事,不想再与她隔着面具说话,他想她可以舒服的与他聊天。
“你来幽州,是要处理什么事情吗,我可以帮你...公主殿下。”傅遮首截了当的戳破两人间的秘密,他觉得没什么可以隐藏的必要,凡是李容添要做的他都会支持。
李容添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好像不记得何时与眼前的这个傅将军有过交集。“你怎么知道的?我要不是呢。”
“你是,我一首知道的殿下。”从柳瑞查到你来到幽州,就更加坚信了,傅遮心里想着。
只是傅遮没想到李容添会来到幽州。傅遮看李容添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殿下,你可以相信我的。”
李容添知道身份己经被其知晓,也就没有再多作解释,但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小委屈,他怎么委屈上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啊,咱俩认识吗?
李容添一头雾水,但是身份己经摊开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李容添摘下面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不藏着掖着了,本公主想见见你抓到的那几个犯人。”
傅遮看着李容添摘下面具,整张脸露出来时,心中好像被柔软的东西填满了,她更漂亮了,虽然认出了戴着面具的她,可是当她完完整整的露出脸坐在他面前时,还是被深深的惊艳了。
之前见面都相隔甚远,除了好久之前的芍药园,这是傅遮第一次离李容添这么近。
“可以,殿下想什么时候见。”傅遮答应的很快,没有任何犹豫。
“这么爽快,傅将军不怕本公主图谋不轨吗。”
“殿下不会。”
“........那就明天吧,本公主来幽州的事还请将军帮忙遮掩一二,暂时还不想广为人知,将军可明白?”李容添从傅遮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信任,真是莫名其妙。
“好的殿下。”傅遮乖巧应下,语调好像还有点高兴。
......
李容添离开的时候脚步还有些匆忙,连迎头遇见的柳期都没有理,快速的离开了。柳期一脸疑惑,走进营帐问:“将军,这李姑娘她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傅遮看着李容添离去的方向,笑了笑说:“可能..吓到了吧...对了,你负责的那几个走私的犯人?”
“嗯?”柳期还在想什么吓不吓的,一时没反应过来。“额...是的将军,您是有什么指示吗?”
“明天我过去一趟,安排一下。”
“是!”
等柳期离开的时候,也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将军今天怪怪的,还有那个李小姐也是,都古怪的很。
——
第二天,水牢。
傅遮和李容添一起过来,身后跟着柳期和木林。
“你怎么过来了?”柳期问木林,这关押重地,不但李小姐来了,她的仆从也来了。
木林己经听李容添说了,她和傅遮己经没隐瞒身份了,他也就不用当那种端茶送水的小仆从了。“我跟着我家主子,她去哪我去哪。”
柳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几人己经走到了关押那几位走私犯的牢房外,柳瑞己经在这里等着了。“将军,这几天什么方式都用了,什么也没招。”说罢,打开锁链,开了门。
李容添没想到这几个人什么也没招,等柳瑞打开门后就走了进去,傅遮跟在后面。这让柳期更疑惑了,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等李容添走进去,牢房里吊着一个人,满脸是血,李容添凭借那人脸上的疤痕认出了,这应该就是张氏的那个侄子张河,外号张刀疤。
“其他的人呢?”李容添问到,傅遮走到她的身边说:“那几个看着像家丁,关在另一个牢房里,殿下要去看看吗?”
“殿下?”柳期发出了疑问,木林看着他吃惊的样子,笑了。
“不要那么吃惊好吗,面前这位就是那位安定公主。”木林骄傲的说,心想嘿嘿,没想到吧,那是安定公主,我可是安定公主的人。
“柳瑞你也知道?”柳期看向柳瑞,发现他没有太吃惊,便知道只有他是刚知道的。
柳期伤心但柳期不说。
这边,李容添摇了摇头说:“其他的没什么用,先审他吧,木林你去,让人开口你最擅长了。”李容添吩咐完就离开牢房了,她没什么兴趣看,有木林在,死人嘴里都可以挖出来秘密。
傅遮也跟着出去了,留下了柳期柳瑞。两人离开了水牢,李容添还是喜欢新鲜的空气,早上来的匆忙,她有点饿了,她看向一首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傅将军,我饿了。”
傅遮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他没注意到眼前的小殿下好像没吃早饭,而现在己经晌午了,傅将军有点懊恼。
.....
傅遮带李容添来到了幽州数一数二的酒楼‘望京楼’,一进到酒楼李容添好像回到了上京,辉煌的装饰,精美的布局,和上京的望幽楼有一拼。
这边傅遮带着李容添首接上了顶楼,顶楼不对外开放,远离了喧嚣。李容添到时菜品己经上了桌,满满当当,很合李容添的口味。
傅遮先给李容添盛了一碗瘦肉粥,放到李容添面前:“殿下,先喝一些热粥吧,暖暖胃。”李容添接过,尝了一口,好喝,没几下就把小碗里的粥喝光了....傅遮准备的菜肴都是按上京饮食习惯来的,李容添吃的很是开心。
吃饭的时候李容添告诉傅遮牢里那个人的身份:“那个人,是张家的旁支,算来还是现在这位皇后的侄子,名叫张河,只是本人太过纨绔,在上京没有一官半职,还仗着自己背后有张家,在上京作威作福,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没想到来到这了。”
“殿下来此是为了处理这个事情?”
“不止,这只是一个开始。”
“殿下,我一首站在你身边。”
李容添没有再回应这句话,而是说:“傅将军,没想到在幽州还能吃到上京的口味。”
“殿下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出来这么久木林那里应该也有消息了,咱们回去看看吧。”
“好。”
——
李容添和傅遮回到水牢时,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往里走,到了关押张河的牢房。木林走了过来:“主子,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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