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鹅毛雪洋洋洒洒,小饭馆内热闹一片。
具大爷看了看年轻人拿着个小酒盅,拍了拍薛小子脑袋,“你这酒量退步了啊,想当初跟我干碗的豪情呢。”
具大爷喝得油光满面,大嗓门叫嚷着拿大碗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来来来,不虚的。”
薛恒生招架不住,躲闲把江云崧推前面,跟阮茶耳语,“茶茶,你就别喝了,这酒太烈。”
阮茶抬眼,看着他,双手抱着胸揶揄说道,“你酒量很好嘛。”薛恒生眨了眨醉眼朦胧的眼睛,嘴硬,“那,那是当然。”
说完一反常态,原本绷紧的严肃脸,舒展了眉毛,静静地看着阮茶,不肯移走视线。
阮茶看了看前面被具大爷疯狂灌酒的江云崧,薛恒生敏锐地察觉到,幼稚地挡住她的视线,还伸手搂住她腰,留出些距离,默默低头看着她。
阮茶抬头,薛恒生没有预兆地,竟低头轻轻撞着她脑袋,阮茶吃痛,捂住脑门。他竟然愉悦地笑了,眉眼舒张,嘴角上咧,这时候倒显得是个单纯瓜娃子。
阮茶看他,才发现他竟然有双桃花眼,笑起来更明显了。
抬手抵住他的硬脑门,曲手敲敲,兜头两个大棒槌,薛恒生更晕了,笑得像个傻子。
阮茶刚想撤出来,就听见“茶茶,你是我的,江云崧老想着跟我抢你,他坏。”
阮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江云崧被灌地迷瞪瞪的,偏偏听进去这句话了,猛地回头,嚷嚷,“薛恒生!别想跟我抢!我和阮茶本来就是一对,书里就这么写的!”
阮茶脸色变得奇怪,猛地看向江云崧,江云崧拿着个酒碗,还在往嘴里倒,一边捂着胸口龇牙咧嘴。
薛恒生抱住阮茶双颊,“不许看他,看我。”阮茶沉默地看向他,目光沉沉。
“你说,你喜欢谁?喜欢我还是江云崧?”薛恒生执意问道,眼神一瞬竟有些清明。
阮茶笑了,“那你觉得我喜欢谁?喜欢你吗?”,薛恒生喃喃,“茶茶喜欢我吗?”紧跟着摇摇头,“不,茶茶谁都不喜欢。”
阮茶用力捏住薛恒生手腕,侧身靠在一旁桌子,抬抬下巴看向江云崧,“这不是江云崧说我和他是天造一对吗?”
薛恒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江云崧,一旁具大爷己经趴在桌子上,自己把自己干晕了,江云崧不逞多让,在一旁弯着腰狂吐。
手背在后面,在桌上摸索纸巾,阮茶走过去,把纸巾递过去。
江云崧接过擦擦嘴,头痛欲裂,有气无力地爬起来趴桌子上,摊成烂泥,不省世事。
阮茶看看手机,傅夏央到了。首起腰,薛恒生看过来,“傅夏央过来了。”
傅夏央风尘仆仆走进来,打了把伞,伞面全都是积雪,拾掇拾掇收好伞。
进屋一眼望见他们。
阮茶指了指江云崧,“他胸口被踹了,喝酒还喝吐了。”
傅夏央点点头,扯开江云崧胸口,黑青一片很是明显,摁了摁,“没事儿,这个自己就能化瘀。简单抹抹正骨水就行,没伤到骨头。”皱眉看着他这副酩酊大醉的样子,抬眼看一旁上岁数的大爷,嚯,大爷身体倒是硬朗,回头看沉默坐在一旁的薛恒生。
薛恒生两眼发首,看上去比江云崧醉得还厉害,正恶狠狠盯着江云崧,身体晃悠悠的,终于也成功趴了下去。
傅夏央眉头皱的更紧,阮茶看着傅夏央,“怎么了,大夫?”
傅夏央摇摇头,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儿,“没事儿,熬个醒酒汤就行了。”还是忍不住嘴贱,“这醉得,拉出去噶个腰子都不知道吧?”
阮茶嘴角上扬,“那要不现在动手?”傅夏央摆手,治完病又吊儿郎当起来,晃晃鸡毛窝,看看饭桌上,“那我还不如叫老板再上点酒菜,好好宰他们一顿,记他们账上。”
阮茶指了指具大爷,“看那,如假包换,店主在此。”
傅夏央眉毛上挑,“那更能胡吃海喝了。”阮茶忍俊不禁,“我找你有正事。”
傅夏央看她,阮茶给他看自己手腕,幸亏皮子嫩,这手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了。
“我腰上也有。”阮茶淡淡地补充。
“谁干的?”傅夏央出离愤怒,虽然自己一看知道并没有伤及筋骨,可是还是忍不住心疼,这腰上怕更是青紫一片,做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傅夏央小心翼翼抓着阮茶手腕,拿出化瘀膏,给她轻轻涂抹。
阮茶垂头看着他,空气中浮动的小尘埃也变得养眼了。
“是江云崧。”傅夏央动作一顿,看向一旁江云崧,回想自己在剧组里看到的画面,江云崧与阮茶相拥,看上去情真意切。
中场休息时,自己在角落,阮茶并没有与自己说过话,江云崧倒是可以和阮茶说笑,他们相视一笑的画面,江云崧护着阮茶防止被衣袖绊倒的画面,他们分享搞笑视频,他们分享护肤日常,表演心得。
看上去天造地设的一对,反而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以至于自己怀疑当初主动请缨自己当跟组医生是不是个错误?
别人伤着了,发烧了,咳嗽了,自己都备着药物,也瞧不上自己和从小到大陪自己身边,祖上传下来的木匣子。
傅夏央看向阮茶,“江云崧?”
阮茶点点头,委屈地蹙眉,眼中泪花清晰可见,作势要掀开自己衣角,“你不信吗?我腰上也一圈青紫。我没想到喝醉酒会是这个样子?”
傅夏央抓住她手,“我信。”帮她掖紧衣角,抬起头,强调,“我信。”
阮茶瘪瘪嘴,“在剧组,他总是戏里故意占我便宜,戏外碍于是戏搭子,更要留足面子,还要拍素材,当然要假装和他关系亲近一些。”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傅夏央心上。
傅夏央看着她,眼里闪过心疼,“那要不我扎他一针,为你出出气。”
阮茶嘴角扬起,透过泪眼看着他,“像容嬷嬷那样?”
傅夏央拿出条手帕给她擦泪,“对,就像容嬷嬷那样。”
氛围正好,具大爷在旁边开始奏乐,打起了长鼾。
阮茶忍俊不禁,擦了擦眼泪,初冬的天气,饭馆暖气虽然很足,但阮茶鼻头还是红红的。
在傅夏央的眼里,娇俏的人,可爱的鼻头,可怜兮兮的,忍不住抬手勾勾阮茶的小鼻子。
起身在自己的小木匣里翻找,“怎么了?”阮茶在一旁问,傅夏央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小瓶,“帮你好好整整江云崧。”
傅夏央在江云崧身旁捣鼓了一通,阮茶在后头笑得像个小狐狸,这波操作满分。
“这个是痒痒粉,我简单和其他草药药水混搅进去后,在他手腕上抹一点,他会感觉身上奇痒无比。改良后副作用不大,以前做的整蛊东西。便宜他了。”傅夏央拍了拍江云崧,给他灌进去醒酒汤,“醒醒,老弟,该回去了。”
阮茶看向傅夏央,默默比出个赞。
傅夏央把醒酒汤给老头和薛恒生灌进去。
“等一会吧,他们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傅夏央用消毒水给自己消消毒,阮茶觉得这人有些矛盾,头发鸡窝,偏偏又有医生的严谨爱干净,还随身携带手绢。
“你们一会儿怎么走?”傅夏央看着阮茶,“薛恒生开了一辆车,现在应该也开不了了。”
傅夏央沉默,他不会开。
阮茶看着他表情,笑笑,“没关系,车就在这儿吧,具大爷应该这里也有住的地方。”
傅夏央点点头,外面积雪很厚,白茫茫一片,阮茶挽留,“你也别走了,夜深路滑,不太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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