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琢侧过头,冷眼觑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是在看一个泼妇,这眼神无声刺痛了梓密。
几秒钟后,程叔琢吐出一个名字和他的身份,便甩开了她的手。
要不是旁边有沙发可以支撑,梓密险些跌跤。
程叔琢走了几步,忽地,他停下脚回头,阴沉着脸向梓密丢去一冷冰冰的警告:“梓密,凡事三思而后行,别到头来作茧自缚,困住了自己!”
梓密佝偻着腰,撑着沙发。
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似是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回头,梓密脊背微微一僵,继而手绞紧了沙发,心里盘旋起一丝期待。
看见身体好像不舒服的梓密,程叔琢目光犹豫地闪了闪,下一秒低头一看时间,抿紧的薄唇蓦然一松,紧接着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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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站在台阶上,见老板心情看上去有些烦躁地走出来,眼观鼻鼻观心,泰然自若地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
程叔琢住的是独栋小洋房,附带专属的停车位,一般来说车道很少有车停着,除非短时的上下车。
今天司机是开商务车来接的程叔琢,将车停在了车道上。
与此同时,宽阔的车道上还停着一辆外观霸气侧漏的黑色大G,就停在商务车的斜后方。
大G车窗贴了单向透视膜,看不见内部的情况。
不过驾驶位的车窗降下了十厘米左右,蓦地,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越过玻璃伸了出来,指间跃动着一点猩红,食指弹了弹烟灰又慢吞吞地把手收了进去。
程叔琢瞥了一眼,就淡漠地收回了视线。
他坐进车里,车门刚关上,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程叔琢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脑子里乍猛的闪过梓密被吮得破了皮的唇珠和那条用来掩饰的围脖,程叔琢气得快把手机捏碎。
铃声持续响了一会儿戛然而止。
司机和秘书暗暗松了口气。
从老板不接电话也不挂断电话的紧张气氛中解脱出来。
程叔琢手指轻敲着膝盖,意有所指道:“刘厅,昨晚玩得可尽兴?”
程叔琢如沐春风的口吻令司机放松了警惕,他小幅度地活动了下肩颈,期间视线不经意掠过后视镜。
一张阴冷晦暗的面容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闯入他的眼帘,司机吓得瞳孔微缩,慌乱地埋下头。
回想起刚才首突突撞上的那双沉郁漆黑的眼睛,司机手脚发软,后背漏风,寒意顺脊梁骨而上。
“谢老弟,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这么有能力有手段,那块地皮肯定非你莫属了!恭喜啊——”
如果忽略掉对方那副如同挤压最后一点牙膏般的说话方式和说完就挂的态度,那这不失为一场互利共赢后的客套。
程叔琢眉心微蹙,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
如果梓密是因为熟悉他的气息从而猜到了真相,那刘卫河这老东西眼下这副俨然不得己屈从的态度又怎么解释?
程叔琢耷拉下眼皮。
遮挡住眼底晦暗莫测的情绪,嗓音沉沉地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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