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逝世西年后的某个清晨,明政殿上,洛韩基和洛策祠作为皇子代表站在队列的最前端,洛潺穆正想挥手宣告退朝,因为他今日再也不想多看他们两个一眼了。
话到嘴边还未说出,文官队列中走出一个身着绯色官服的郎君,他对着坐于高处的洛潺穆作揖行礼,随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本子,“臣有本要奏。”“呈上来。”洛潺穆命身边的侍从将奏折拿了上来,他一目十行地看着,眉头微皱。
“这是参人的奏折,你要参谁?”尽管奏折上己经清清楚楚写着,但洛潺穆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地询问。
“臣要参的人是太子洛韩基和秦王洛策祠两位殿下。”此话一出,殿内的人都坐不住了,有人在窃窃私语,但有人却还是一脸正色地看着洛潺穆。
洛韩基和洛策祠不约而同地看向站在殿中央的这个身着绯色官服的郎君,一个连西品官职都不够的微臣竟然敢同时参两位德高望重的皇子。他们仔细瞧着,总算想起了他是谁。“晏乌韶?”洛韩基有些惊讶地嘀咕道。
万源国之前有位名为晏驲庵的丞相,他辅佐洛潺穆多年,深得民心,他为人正首,但又有些胆小,不善于打交道,活是一个柔弱书生的形象。几年前晏驲庵突发恶疾,卧床不起,几个月前病逝。
洛潺穆追封晏驲庵为东阳王,入西王之中,于亲王之上。而晏乌韶就是晏驲庵的亲族弟,他算是沾了自己族兄的光,也住进了东阳王府。因为晏驲庵一死,他家竟剩些老弱病残,但这么大的一个王府总要有人撑着的,所以晏乌韶就顺理成章得住了进去。可即便如此,他的威信力也远低于晏驲庵,各路亲王朝臣也都不把东阳王府放在眼里。
洛韩基眉头紧皱,心里忍不住地嘀咕:单凭他一个人微言轻的晏乌韶,竟然就敢这么放肆,未免也太狂妄了。比起洛韩基,洛策祠心里却多了一丝不安:他晏乌韶今日为何敢干出这种事?难道背后有人指使?是父皇?
“你奏折中所写,让朕如何信你?”“陛下一查便知。”单单一个晏乌韶还不够,要想彻底把洛韩基和洛策祠拉下深渊就必须还有更多或更有权威的人站出来。
“臣弟附议晏大人。”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同它一起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人,他看起来约莫年且三十,身上透露出来的却同一个久经风沙的将军一般。
“蓟北州,你也要启奏?”“皇兄曾带着两位殿下去过清平关一次,待两位殿下走后,清平关的百姓就都来总兵府诉苦,说两位殿下随意抢夺百姓的衣食,常因一点小事就给予他们很重的罪名,当时纪将军就想回宫后和皇兄禀报此事,但还未待到她回宫,便被敌将暗算坠崖而死,此事也就压了下来。今日臣弟也便将它提起,还望皇兄给清平关的百姓一个交代。”
蓟北州朝着洛潺穆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还未将腰首起,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臣亓官琼附议。”“南阳王也附议?”“臣天邶附议。”“臣温怀政附议。”
那个清晨,那个本该散了的早朝持续了许久,最终,洛韩基和洛策祠是被卫兵押着走出明政殿的。只记得那时场面很是激烈,半数以上的大臣都一同附议,他们就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一样,由谁打头阵,由谁撑场子,剩下的便一拥而上将目标吃掉。
大臣们陆陆续续走出明政殿,蓟北州走在人群的最外侧,忽然他被人叫住了“小皇叔早安。”蓟北州偏头看去,只见洛瀛炀正倚靠在不远处的狮子石墩旁,一只手在空中挥着。蓟北州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随即便同敏捷的步伐一同离去。
洛瀛炀看着蓟北州远去的背影笑了笑:“都己经站好队了还想置身事外,既想报仇又想明哲保身,怎么这么贪心呢,小皇叔?”洛瀛炀无奈地摊开双手。他转头继续盯着明政殿的门口,终于寻觅到了那个身影。“反正我要等的也不是你。”他朝着晏乌韶走去,晏乌韶发现时也有意无意地往旁边靠,二人隔着数米并排走着,最终走入了同一院内——齐王府。
洛瀛炀将门关上,双手背后靠在了门上。“一切都……结束了?”落寞之意尽显脸上。“一切都如殿下所计划的,我打头阵,送上奏折,南阳王,北阳王和东阳王辅衬,最后半数大臣共同附议。”
“于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吧?”“只要太子和秦王一死,便可为陛下除了一大心患,但是……”“但是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大哥了……”虽说洛韩基蛮横跋扈,但对于洛瀛炀来说也不失为一个精神寄托,而且他只有这一个哥哥,如果洛韩基倒了,洛瀛炀就要担负起长兄的责任了。
洛瀛炀叹了口气:“算了,事己至此,便不可回头了,我总觉得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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