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时,有童子端了药来,离秋亭正好下了早课,见裴寂真在喝药,便递给他颗蜜饯,在外间处理了会儿公章便又匆匆走了。
裴寂真有心想问问童子离秋亭平日里是不是也是这样忙,却又想起自己这发不了声的嗓子,便只能礼貌息声。
倒是那童子怕这刚刚验收了灭门惨案的小年轻没人说话憋出病来,叽叽喳喳地说了不少门中的趣事给他,聊完门中的便聊修仙界的,每一句话都信息量巨大,整整一天下午,裴寂真化身为瓜田里的猹,少说吃了数十个惊天大瓜——随便放出去一个都是能使修仙界动荡好一阵子那种。
说实话,裴寂真感觉知道这些东西的自己己经活不了很久了。
从童子的口中,裴寂真得知他叫雀言,一个十分贴切的名字。
“哎呀,”雀言叹了一口气,稚嫩的脸蛋显出几分惆怅来,“果然,山主说的对,这人呢,还是安安心心的修炼好——修仙界破事儿多,谁挨谁倒霉。”
裴.破事儿.寂真:……
明白了,不要再说了谢谢。
日暮西山,雀言又蹦蹦跳跳地去端了药来督促着裴寂真喝下了,这才住了嘴,开始写作业。
裴寂真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星子己经洒满了天空。
————————
就这样过了三天,裴寂真终于能正常的开口说话了。
期间来陪过他的除了雀言还有雀语——几天前丢给他一把伞那个,年纪比雀言小,但人比雀言沉稳安静上不少,来照看裴寂真的时日里不是在打坐就是在抄经,偶尔也会发发呆,整日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但没有耽误过裴寂真的药。
倒是没有再见过离秋亭,裴寂真从雀言的口中得知,离秋亭很忙,最近才忙起来的。
裴寂真一时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怎么平日里都见不到贵山主?”
今天照看裴寂真的人是雀言,闻言便叽叽喳喳地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你说山主啊,暮春了,大家都在忙祭典的事儿呢。”
“祭典?”裴寂真抓住了雀言话中的关键词。
雀言:“就是青玺帝君的诞辰,据山主说,要不是青玺帝君,七台山就不会存在,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明日你可以去还春坛观礼。”
裴寂真颇感意外,要知道,离秋亭“六位皇帝丸”的名声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这样一位“六位皇帝丸”,怎么会去祭拜一位,嗯……帝君?
而且,一般像宗派之中的祭典这般大事,真的是他一个外人可以去观礼的么?
祭典裴家原来也有,裴寂真记得,每当这个时候,裴家戒备便会格外森严,祭典的当天全家上下都会聚在一起,按照品阶排排跪好。祭什么裴寂真没关注过,不知道,但总归不过是那些个什么什么道君,什么什么仙尊,一窝人穿着及其厚重的礼服神神叨叨的念些什么,顶着太阳能搞一天,又热又累,简首无聊透顶。
但莫名的,他有些期待七台山的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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