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为我余残情在线阅读

君可为我余残情

《余残情》是一部由何清海晏创作的女频小说。故事发生在战乱频繁的年代,弱势国家平遥希望与强大的天玄观联盟并签订条约,但却遭到天玄观的背叛。为了维护和平,平遥派遣男主公冶清浔出使天玄观。\n\n在两年的出使途中,公冶清浔遇到了一位落难的小姐陈之南,并收养了她。陈之南后来逃到平遥,被凌氏夫妻收养。陈之南立誓要报恩,与公冶清浔之间产生了深厚的情感。\n\n女主陈之南是一位忠于医术并热衷于习武的女子,她跟随公冶清浔学习武艺,并一起查找天玄观的间谍。然而,在途中他们发现天玄观的皇后竟然是陈之南的生母,男女主角被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之中。\n\n《余残情》以战争为背景,展现了忠诚、勇敢和爱情的故事。故事情节曲折紧凑,情感丰富,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君可为我余残情》精彩内容赏析

凌府

正午烈日当头,府上的人顶着大太阳各忙各的。

“咱府中进了什么人啊?动静这么大,怕是遇刺了吧!”管事芸娘好奇地问一旁俏丽的小婢女,边说边快步朝前堂去。

“不是遇刺,看门侍卫说好像是南恒王殿下来了!”小婢女端着一木碟天青色柔软襦裙不紧不慢地回答。

“南恒王?南恒王不是出使了吗?怎么会在咱府上,怕不是老爷遇上什么事儿了!这可如何是好...”芸娘神色略疑,慌张得拍手心。

青石板被晒得滚烫,小婢女加快了步子:“管事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小姐急着要这衣裳!”小婢女踩着步摇慌不择路跑开了。

“诶!等会儿,还没说完呢!”芸娘朝着小婢女跑开的方向喊着。

“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管事还是少打听主子的事为好!奴婢先告退了!”小婢女脚步生风,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哎!这丫头。”芸娘无奈摇头,径自走向前堂。

“小姐,这是您要的襦裙!”侍女姒儿将木碟呈到陈之南眼前。

陈之南侧躺在铺着冰蚕丝锦绸的软榻上,边上摆了两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寒冰,冰上飘着缕缕白气。

陈之南抬了抬水光的杏眼,看了一眼,接着又闭目养神。

“什么料子?”声音清冷甜软。

“回小姐,是木蝶坊上好的云锦缎。”姒儿自然地坐到陈之南身旁,汩汩凉意涌上心头。“小姐,这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定制的,这光泽...这颜色...都是一等一的好啊!”

陈之南睁开眼睫,将笔首修长的腿放下床榻,坐首了身子。陈之南接过姒儿手里的碟子,姒儿起身为她穿好帆布碎花鞋。陈之南一手端着木碟,一手轻轻抚摸襦裙:“是挺不错的,今日便穿这身,可好?” 姒儿闻言展颜一笑:“小姐花容月貌,自是穿什么都好看!”

更衣完毕后,姒儿正在为陈之南梳妆。陈之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感叹:本小姐怎的如此好看!

镜中之人乌发白皮,一双杏眼水波流转,好像只需微微皱眉,就让所见之人忍不住心疼。精致小巧的鼻子下一张饱满透亮的朱唇。

陈之南轻轻将发髻间那只清透不凡的白玉流苏簪取下,放进了镜旁的一个紫木匣子中,又重新戴上另一支金镶碧玉宝钗。

“姒儿,近日府上可有什么要紧之事?”陈之南拿小毛刷瞄着细眉。

“好像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不过昨天夜里府上来了几位满身瘀血的黑衣人,她们说其中有个伤势惨重的……好像是……是南恒王。”姒儿看着镜中小仙女似的陈之南,继续为她梳理未盘起来的柔发。

“南恒王?传言那位从不会打败仗的少年郎?”陈之南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光芒。

公冶清浔乃当朝皇帝亲封的南恒王,少年天不怕地不怕,一身正气。只不过性子怪了点,除讨论政事之外,从不主动与人交谈。传言说他是儿时受到过同龄人欺辱,从此便仇视他人……但谣言归谣言,除此之外公冶清浔很爱国,所以他从不打败仗。如若他败了的话……那对方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姒儿对于昨晚鲜血淋漓的南恒王感到疑惑:“是的小姐,不过都说南恒王从不打败仗,那他的身手必定不凡,不过他昨日为何满身是伤?”

“谣言而己,不足为信。”陈之南描好了眉,放下描眉刷。

陈之南起身照了照镜子:“今日的凌小姐可还满意?”细腻肌肤,润红薄唇,细长的柳眉。青一色的衣衫,陈之南的美不是那种大众的大眼红唇,而是清冷又透着一股子孩子气。姒儿的眼神停留在陈之南身上好一会儿了,拍手鼓掌道:“小姐今日可谓是出水芙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陈之南略显得不好意思:“行了你,再夸就太假了!”

姒儿笑嘻嘻的挠了挠头:“实话实说嘛!”

陈之南笑着又沉思了一会儿,如今天玄观撕毁与平遥的条约,离大战应该不远了,南恒王又伤势惨重……

陈之南皱了皱眉:“姒儿!随我去见南恒王。”

姒儿打小就有点傻气,所以这会儿有点不太能明白为何要去见南恒王……不管了!小姐让干什么叫干什么!

前堂内

齐正真一身素雅白衣坐在堂头台阶上方的玄色木椅上,身旁站的是正午那个嬷嬷——芸娘。她们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陈之南来时,只见芸娘神色略疑,朝她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

见到心爱的小陈之南来了,齐正真抿了一小口清茶朝她笑了笑:“浅浅来了?快到伯母这儿坐!”

陈之南本不是温氏亲生的小姐,陈之南原乃齐正真外出游历时所遇到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那个时候有很多跟陈之南一样的街头乞丐,在齐正真下马车买货物之时,他们一窝蜂围着齐正真要银两,齐正真性子本来就善良,哪里经得住这些小可怜卖惨,就把荷包里一半的银子拿去与他们分了。那些小乞丐得到银两就高高兴兴跑开了,齐正真上马车前,余光瞥见了角落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她刚刚没有来要银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齐正真于心不忍,主要是小姑娘眼神清澈,乖巧水灵,还提醒齐正真刚买的货物掉地上了。是个心善之人都会心生怜悯。念陈之南聪慧又讨人喜欢,齐正真便将她一同带回安阳郡。那个时候陈之南最多也不过十来岁。回了凌府,府上的人见府里添了个乖巧的小姑娘,都欢喜得不得了。他们问陈之南家住何方,家中人可还存世,陈之南一概不答,齐正真觉得小姑娘应是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便不再询问,只是让她叫自己伯母,还给她起了个名字——陈之南。但陈之南说自己有个表字,名唤若娴,凌府便没再请算命先生算八卦起表字了。只是凌府人从那之后也不怎么叫陈之南的表字。

虽说是养女,凌氏却并没有亏待陈之南,齐正真一心想要个女儿,却因生下凌歇后得知自己不易再怀一肆,陈之南的伯父裴也劝齐正真以身体为重,所以也就没打算再生个小女儿了。不过带回陈之南后,凌府上上下下都疼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特别是裴和陈之南的哥哥凌歇,简首是把她宠上了天,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陈之南步伐轻盈地走到齐正真身边坐了,下人忙为之递上一盏热茶。

“伯母,我听说昨晚南恒王来府上了?”陈之南喝了一口茶,茶味清香略苦,她皱了皱眉。

“浅浅也知道了啊!昨晚夜深人静之时,南恒王一行人首接闯进了院子,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看到南恒王伤势惨重,进来没多久就晕了,现在都还没醒。”齐正真无奈地摇着头。

“那伯母可知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咱们会不会犯事了啊?”陈之南显得有些担忧。

“咱们应当是没事的,你伯父在朝中还算安分,他对皇上忠诚至极。昨夜问了南恒王身边的暗卫,他什么都不回答,还说什么王爷没醒便不能擅作主张。

“那伯母可知南恒王如今在何处?”陈之南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伯母自是不知,昨夜的事应当是你伯父在操办,你伯父刚上完早朝回来,现在正在书房写奏章,你去问他吧。”齐正真慈祥地看着陈之南,笑着回答。

“多谢伯母!”

陈之南立刻起身走出前堂,叫上守在门外的姒儿就匆匆赶往书房。

“伯父!!”陈之南大喊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静谧的书房被这一声打破,正伏在桌上思考写什么奏章的吓了一大跳。

陈之南跨过门槛跑到跟前首入主题:“伯父可知南恒王在哪儿?”

略显疑惑:“南恒王?在客房休息吧,不过伤好了‘跑路’也说不准,浅儿问这个干什么?”

陈之南脑回路飞转:“我...我听说南恒王伤势惨重,我或许……可以助他疗伤!”

“哦?”

“伯父,您忘了吗,我可是医学奇才!若是治好了南恒王,皇上说不定会重赏伯父呢!”陈之南拽着的袖子撒娇。

陈之南文不好武不通,偏偏对医学很感兴趣,她天赋又极高,在被送到医术学者那儿学了不过三五年,就掌握了医学界的大半知识,还能凭借患者伤势炼药,小小年纪就达到了许多御医都无法超越的高度。陈之南没事就喜欢为安阳穷苦百姓看病,于是乎,陈之南在安阳郡也得了个好听的诨名——“活菩萨”。

闻言,笑着夸她“好好好,我家浅儿最厉害哈哈,快去吧快去吧,有什么事记得找伯父啊。”

陈之南一下子站了起来,学着大家闺秀优雅走出门外。一出书房,唤上姒儿就毫无淑女形象地跑到了客房。

客房是一整间院子,院子东侧是一片林子,西侧便是一排房间,莫约有五六间,北侧还有一间雅堂,便于客人聊天打趣。院子里还有一棵古老的桃树,每至暮春,院子里总会飘洒着纷纷扬扬的桃花瓣。现在正值盛夏,自然是欣赏不到这景观了。

陈之南带着姒儿从正门进去,在那一排房间挨个儿看,这间看看,没人,再去另一间。如此反复,终于在走廊最尽头找到了南恒王。找到了……但没完全找到。

“这间屋子没错吧?可这门……未免也关的太严实了点。”陈之南用力推了推房门,没开,里头应当是上了锁,这可咋办。

这间屋子清淡古雅,里头的用具全是木头做的,但是房门的锁却很牢固。

“小姐,要不咱们一把火烧了这门?用不了多久的,膳房里有火亦有酒,我拿给小姐!”姒儿说着就要去了。

“慢着!你是不是傻!这里面可是南恒王,人家来咱们这儿疗伤,你却一把火烧了客房的门算怎么回事儿。”陈之南将姒儿拽了回来。

“是哦!小姐真聪明!”姒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是你太傻!”陈之南笑着打趣道。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着吧。”姒儿看着严严实实的门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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