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之年华在线阅读

漾之年华

《漾之年华》是一部神秘玄学小说,讲述了女主角跟随怨灵的脚步,化解怨气的故事。在探索玄学的过程中,她深入人心,发现了世界的意义和人鬼的真相。故事看似正义,却充满了诡谲和复杂性。小说引发了人们对于宇宙尽头和人类探索能力之外的思考,探讨了宇宙中隐藏的秘密。尽管作者强调这只是他的想象,不是科学研究,但小说中的内容纯属虚构,给读者带来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漾之年华》是作者喜开颜创作的一部女频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秘而奇幻的世界。

《漾之年华》精彩内容赏析

第五章:妈妈

“你说到底姜序是不是凶手?”季潇撑着下巴,小声地跟梁瑾安说。清晨的校园,人还没到齐,老师也没来。梁瑾安看了昨天季潇给的照片,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眼窝黑黑的,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下掉。“看情况应该是吧。”他慢吞吞地把书包里的东西腾出来,一件件地放进桌洞。“人证物证都有,也有动机,八九不离十。”季潇把玩着右手腕上的银镯子,笑:“哼,死因呢?”梁瑾安没回答,略有所思。季潇从书包摸出手机,给迟鸳发了条消息。大兔兔:“宝,下午去街上逛吗?”迟鸳很快给了回复:“好,我请客。”“咳,咳”季潇赶紧熄屏,开始早读,这是同学间的默契。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十一班被王老师管教后乖巧许多,都在读书。“老师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门口。果真,王老师来了。“今天先留作业,我去开会。”王老师手上的动作没停,抱着一堆资料和卷子,“班长和课代表看班。”她还是不大放心,又吩咐一句:“黑板上的题要完成,其他课好好上。”季潇窃喜。但当看到黑板上的作业时,她不淡定了。背《出师表》、练习册P10-P15、写全课书文言文释意…然而,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旁边的梁瑾安己经开始动笔了,见她愁眉苦脸的,他提议:“我可以给你看一眼,你快点更新吧。”季潇更崩溃了:“八百字作文咋抄?我自有办法。”她先是写了一会儿小说,计划着等到最后再写作业。“谁叫季潇?”一道悠长的声音传来。季潇挠挠头,反复确认几遍在叫自己后,把稿纸揉成一团塞进桌洞,急匆匆跑出去。

“你是?”来人语气不善,丝毫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撕扯着她的麻花辨,用力地拉着,头发散了,乱糟糟的,显得有些狼狈。“?”季潇硬是没吭一声,眼眶湿湿的,但她憋了回去。愤怒涌上心头,她挣开那双涂着艳紫色指甲的手,一脚踹了上去,“砰”一声,随之而来的是闷哼声和臭骂:“死娘们,狐狸精,不要脸!”是姜序。校裙被狠狠踩上了几脚:“我招你了?凭你学习好?是年级第一就能欺负人?”姜序不说话了,翻了一个白眼。“再瞪?我给你眼珠子扣出来!”季潇毫不客气地怼了句,把肩上的头发分成三缕,编扎着“哼,活该。”听到声音的林淮昕吓到了,跑出来:“小潇潇?怎么了?”细眉向上挑了挑,拧在了一起。季潇尴尬地笑了笑,方才娇傲神气敛去了一些,声音软下来:“昕哥,她揪我头发,我报复一下。”脸颊烫烫的,好像受害者不是她,是姜序。“嗯?”林淮昕懂了,点点头,识相地走开了。“哦对,下节课是物理考。”她回头又说了一句。季潇站起身,给了姜序一个眼神,跟着林淮昕回班。当天晚上,季潇咀嚼着干脆面,听着口袋里的MP3,倚在窗边。“吃饭了!兔兔下来。”外婆一边擦了把额上的汗,把手掌的汗抹在围裙上,喊道。叫了好几遍,季潇才听见,摘下耳机,随手放在床上,往楼下赶。“砰砰..”大门被叩响,外婆皱了下眉,打开门。“对不起啊,我带姜序来道歉。”女人赔着笑,一手拎着大包小包,一手抓着姜序的脖子。“?完了!”季潇想脸上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谢怡人合上笔记本电脑闻声赶出来。“怎么回事?”姜序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哼了几声。“抱歉哈,这孩子打了你家娃。”女人的声音虽低,话语里却透着切齿的恨意“臭毛病一堆,没良心,都怪你,不然你姐也不会…”说到这儿,姜序使劲地拽了拽女人的衣角。

姜玉和姜序的妈妈开着个小店,做事雷厉风行,极其看重长女妻玉,可惜失踪了。这次回家是为了寻找姜玉,过几天就回城里去了。女人恶恨恨地甩开姜序的手,不依不饶地说:“是我管教不严,一定不会轻饶她。”尾音咬得极重,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季潇语气淡淡的,睫毛扇动:“阿姨,没事的。我觉得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她笑吟吟的,看不出一丝怒气。女人留着一头长卷发,身穿红艳的长裙,摆了摆手,无奈道:“打小不学好,说出来难堪,早恋打架,就是脸长得像玉儿,其他…”她摇了摇头,见她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姜序拉扯着她,把女人硬生生拽了出来。季潇一家看的且瞪口呆,说话都不利索了:“发生什么了?”谢怡人倒是冷静,安抚好季潇,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季潇没什么反应,打开手机。

“出去吗?”“在你家楼下等你呢。”“姜序怎么在门口?”“来道歉来了。”她熄了屏,打了声招呼后出去了。六七点左右的天,太阳还没下山,路上大部分行人都是街访邻居。“咦…你好慢…”迟鸳眨了眨清透美丽的眸子,语气有些不悦。季潇冲她比了个友好手势,嘻皮笑脸道:“走吧,不然我妈该着急了。”迟鸳轻哼,一字一顿:“妈宝女。”

迟鸳的爸爸是北城人,上市集团的总裁,因为妻子是南巷人,所以在南巷买了房,安顿下来。两人先是坐了西站公交,到了夜市,挑了些不值钱的小东西,干脆面、小糖果这种。后来又去文具铺上买了点皮筋、小本子,花里胡哨,小女生都喜欢。晚上,兴许是白天吹了冷风,季潇半夜醒的很频繁,脑子里全是姜序的影子。季潇弓着背,喘了一口气。她突然睁大双眼脸色煞白,垂下眼,不敢抬头。一只白暂的脚踝垂着水滴,悄无声息地出现。这难不成是姜玉的魂魄?她来找我就证明她己经死了。女鬼嗤笑,投来尖锐的目光:“哼,术师是一代比一代差了,我还等着投胎呢。”“哦?你咋死的你不知道?”季潇苦笑,抢先一步发话。女鬼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瘪了下去,看着挂历:“三天!就这么多时间,我没时间了,请快点。”也是个可怜人。季潇点点头,但眼睛始终不敢往上抬。等等…“姜序?”她叫住了即将消失的鬼影,果然下意识骗不了人死的,是姜序。

次日,是周末,季潇是被冻醒的,一首打喷嚏。梁瑾安也收到了她的消息来了她家。“有什么新发现?”他一片接一片地往嘴里塞薯片,口齿不清地说道。季潇躇了蜷手指,声音提高了几度道:“死的人,是姜序。”“哈?”梁瑾安张大嘴,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怎么可能?那这个姜序是??”季潇替他扶正椅子,被他的反应逗乐了,笑个不停:“大惊小怪,薯片渣子掉了一地。”

“你讲讲有啥证据?”“姜序学习从倒数一跃变成第一。”她慢慢举例道:“鬼魂听见我叫她姜序有所反应,八九不离十。”梁瑾安只注意到了“鬼魂”二字,又发出灵魂拷问,还是一连串的:“鬼长啥样?你真的能看见鬼?教教我,听起来好酷。”季潇:??“不是天生就有吗?”看来,姜妈妈也得好好查查了。

第二天上课,季潇瞪着迷离的双眼,一个接着一个地打着哈欠。此时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用手指骨节敲了两下黑板,皱了皱眉头,声音大了几倍:“看黑板!”季潇吓了一跳,毕竟石老师可不是一般地厉害,她又不是没见过。平时班里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同学没少被她治,经常灰头土脸地在门外站成一排。“你帮我看会儿老师,我眯会儿。”季潇把衣领里的碎发抖出来,做好了趴着睡的准备。梁瑾安手中把玩着橡皮,也没听清,应了声。石老师的神清严肃起来,脸黑了下去。但她手中摩挲的粉笔折成了两半,白粉末末沿着指腹掉下来不少。她口中念着:“相反数的求法是…”犀利的眼睛淡淡地扫过季潇,“在它的前面添上负号。”“快起来…”梁瑾安“好心”地戳了戳她,细声细语道。季潇并不知情,不耐烦地说:“不..不要,再睡五分钟。”这句话说的尤其大声,还带着几丝困意。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心跳骤停。老师站在她面前,倒是没想象中的暴风雨,她替季潇把眼前碍眼的发丝捋到耳后,冻得通红的耳背有了一些温度,痒痒的。很明显,梁瑾安和林淮昕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不可思议,上学的事告一段落,还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干。

姜家姐妹的母亲一姜惠是个理性聪慧的女人,在村里开了一家酒吧。村里人的生活不像城里人各种娱乐项目,没有什么夜生活。所以没什么生意,就靠着点儿外地人经营。“就知道这么些?”季潇咬着签字笔,脸色凝重地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迟简逸放下小笔记本,斜眼看着她“某人一首在玩手机!”最后俩字说得极重。季潇:“姜玉和姜序……不是亲姐妹吗?怎么说互相残杀就互相残杀啊?我不想管了,一个案子破了三西个月,尸体也得成灰了。”她百思不得奇解,“术师”太难当,这段时间她精神都差了许多。迟简逸不想管她,自顾自地在本子上画来画去,疏理着关系与线索。“这女的…据说对孩子非常苟刻?”他问道。“对呀,就是…”季潇吧啦吧啦举例出种种发现。迟鸳推开门,嘴角高高翘起:“你俩可以凑一对,我非常支持。”两人:“?”,来不及懵逼门己经合上了。季潇转过头,正好对上了迟简逸的视线,不过很快错开了。

其实,姜玉心里清楚,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圆一辈子的谎,顶着死人的名字。早知当初…算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姜序”她紧抿唇,手一首在抖,上衣湿了一大片。但她此时作贼般的窥视,被年初渝尽收眼底。纸包不住火,但能包一会儿是一会儿。“姜序”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做着可笑的心理安慰。季潇偏了偏脑袋莫名的难受涌上心头,她随意找了个借口脱身:“我妈不让我晚回,我先走了。”声音有些哑,眼眶红了一大圈。“好。”长吁一口气,握紧手中攥的剪刀插了上去。那种刀,是乡村老式的大剪刀,又长又尖,生锈了。一刀没扎准,也没扎多深,速度又慢没大碍。季潇倒吸一口冷气。眼见演不下去了,“姜序”撒腿就跑。“别跑!”季潇明知没用,却依然固执地叫喊道。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很快擒住了她。“昕哥?”林淮昕抬了一下眼皮子,两只手牢牢扣着“姜序”的身子,也没回话。

接近凌晨的时候,村里炸开了锅,两家女孩子不见了,这种拐小孩儿的,年年有。“村头那李婶,女儿丢了半夜没找回来,花了好几个万,最后女孩儿在别的地儿六年生了五个娃,住猪圈,找到的时候才21,流严死后扔山沟里去了,灰都没了。李婶也疯了,半条命没了。”不知哪个多嘴的,在人群中小声说了一句,把谢怡人吓坏了,群众们七嘴八舌地吵翻了。全身湿透了的季潇拧了把衣角,皱巴巴的。她搀扶起林淮昕:“怎么办?”林淮昕吐了口污水,脸色很难看:“让她自生自灭吧,咱们做不了其它的。”季潇猛咳几声,身上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脚踝上断了一半的银链子十分晃眼。“报警吗?”“废话!”林淮昕拍了拍身上的灰:“牵扯上的太多,不是自俩能承受的。”经过一番生死博斗,从“姜序”口中得知:好成绩假的,她去勾结校干部得来了的答案。并且和不少人都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是姜玉杀害的姜序,因为对方撞破了自己的秘密。她活活淹死了自己的亲妹妹,要圆上谎,必定要再撒个谎。

明白了一切,她们达成了共识:保密。黑皮的笔记本上多了一页,只有两个人,用季潇自己能懂的方式记录下了案件,画得潦草随便。至于二人能达成共识,在没有实力去对付恶人前,先忍着吧。她们是学生,今年刚满13。

“嗯?”李潇一手扶着自行车把,一手把掉下去的碎头发挽在耳后。年初渝“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反应这么大?案子弄清楚了。”季潇来气了,眉飞色舞地反驳道:要不是你,我能差点淹死?那姜玉有多狠你又不是不知道。”“闭嘴,”年初前差点没忍住,哑着嗓子说:“再抱怨别干了,反正有人想干…”季潇没吭声,推着自行车,心里暗骂着年初渝。南巷村说白了人烟少,地方大,很大的一片草原,光秃秃的,河流也有很多,有危险不说,深不见底。“姜序的尸体你找到没?”“嗯?水泥墙里,死状…一言难尽。”年初渝像是早料到般平静,侧脸的轮廓很优美,干净清冷。她一颗接着一颗地向河内扔出石头子,泄愤般地,越来越用力。“小渝,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年初渝耸了耸肩,道:“自己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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