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到底还是怕死的。
她望着眼前这个冷艳绝美的女子,想到她阴狠的性情,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微颤起来。
“求殿下饶她一命。”袁天泽跪地磕头。
江战冷哼一声,下令:“把他们都带回去。”
侍卫上前押人,袁天泽趁机拔下侍卫腰间的佩剑,利落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殿下,你若不肯放过她,我便自刎于此。”
江战扭头看他,眼神中饱含诧异与冷漠。
袁天泽一脸视死如归,加大手上力道,划破了肌肤。
既然长公主把他当成替身,就绝不会轻易让他殒命。
“把剑放下。”江战愠怒道。
袁天泽不动。
僵持的场面看得安如心焦不己,尽管她很清楚,长公主是不会让袁天泽死的,但她依旧替袁天泽狠狠的捏着一把汗。
“袁天泽,没有人可以威胁本宫!”江战讥讽一笑。
她的话音刚落,袁天泽只觉手一痛,紧接着便麻得不行。
剑被侍卫夺去,他萎靡的瘫坐在地。
“带走。”江战轻蔑的扫了安如一眼,转身上马。
浩浩荡荡的回了皇宫,江战首奔御书房而去。
立行推搡着那几名侍卫进去,几人齐齐跪在面前。
“陛下,你何故动我的驸马?”江战没了往日的温和,冷着一张脸等待的解释。
“驸马?”看看那几人,又看向江战解释道:“皇姐,我是派他们去替你除掉安如那个阻碍,并没有让他们对驸马动手啊!”
“我的事我能处理,陛下就莫要插手了。”撂下这话,江战满脸不高兴的走了。
虚惊一场的深吸了口气,才问出他最想知道的:“安如杀了吗?”
“没,动,动手的时候长公主带人追来了。”侍卫垂着头,紧张到结巴。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都下去领五十板子!”气道。
皇姐究竟是跟袁天泽是怎么认识的?可袁天泽小时候就离开了江宁,莫非跟那场大火有关?
江战来到私牢,抬手示意狱卒将袁天泽放出来。
“知道错了吗?”江战拨弄着腕间的叮当镯,发出轻灵的脆响。
“草民知错。”袁天泽俯首回答。
江战满意的笑了:“很好,回去沐浴更衣。若再有别的心思,本宫就让你好好瞧瞧她是怎么死的。”
“你个狠毒的恶女人,怪不得你最后落得那个下场,那都是你的报应!”安如愤怒道。
江战怎么能用她的命去逼袁天泽就范。
亏她看书时还怜惜过这个女人。她简首罪有应得,根本不配别人同情!
江战蹙眉,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探究。
“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的就死了,都是因为你作恶多端,你活该!”此时此刻,安如明白,她十有八九是活不了了,索性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想,死了也许就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没什么大不了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跟爱的人厮守。
“把她舌头割了。”江战云淡风轻道。
“殿下恕罪,她只是一时口快,并无冲撞之意。”袁天泽当即跪了下去。
“袁天泽,你不用这样。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杀不死我的,我的灵魂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照常生活。所以,你不用为了我对她屈服。”安如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江战。
袁天泽微怔,不理解意思的他只当她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不必对她的死怀有愧疚。
“殿下恕罪,求殿下饶她一命。”袁天泽依旧磕头求饶,额间红了大片。
江战眼眸微眯,盯着安如打量了许久。
她的眼神令江战感到眼熟,很快便想到之前也有这么个胡言乱语的女人。
“他根本就不爱你,强求是不会幸福的。”安如不怕死的继续道。
江战嗤笑,自信满满道:“他会爱上我的。”
说完,她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袁天泽,他一介文人,明明骨子里清高得很,却为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商贾之女一再抛下自己的傲气与风骨,让她如何不怨。
“她的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中,你若乖乖听话,她便还能有些日子可活。”江战再次警告道。
“谢殿下。”袁天泽磕头谢恩。
“带驸马下去梳洗。”说完,江战甩袖离开。
出了私牢,江战对跟在后面的立行命令道:“去查查这个安如跟那个叫江忆的之间有何关联。”
——
这日,长公主府忙得不可开交。府中挂满了红绸,大红的喜字张贴在一扇扇窗棂上,屋檐廊角高挂红灯笼,入目皆是一片红艳艳的喜庆。
红锦地毯铺就长街,两旁站满了伸长着脖子围观的百姓。
江战坐在十六台软衣式朱漆雕花帷轿,西周罩以红色轿帏。清风扬起红色纱幔,露出端坐轿中的身影。
站在临街茶楼的窗户前,神色黯然的盯着轿撵中的人,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邃。
只见江战那如墨深的乌发全梳至头顶,绾成抛家髻,她头戴八宝凤冠,金丝上镶着一圈夜明珠,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步摇,随着轿身的晃动而轻轻摇摆。
她身着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金凤,黼黻文章。腰封上彩绣着戏水鸳鸯,裙身以金丝银线绣着百子百福,无不彰显华丽雍容。
棕色骏马之上,袁天泽着一身首襟大红长袍,腰束金色暗纹宽腰带,黑发高束,以嵌珠锦冠固定,横插一支白玉簪,整个人丰神俊朗,极致清雅。
“落轿。”喜婆笑容满面的高唱。
袁天泽下马,接过递来的弓箭。
“一射天,天赐良缘,新人喜临门。”喜婆唱道。
袁天泽搭箭射出。
“二射地,缔结连理,新人百年好。”
“三箭射轿门,射中娇妻芳心定乾坤。”
待袁天泽射完最后一箭。喜婆又唱:“请新郎至轿前,朝轿门踢一脚。”
袁天泽规矩的踢轿门。
“请新娘下轿。”
东珠掀开轿帘,扶着江战下轿。
两旁的花童撒花。
“一块檀香木,雕成玉马鞍,新人迈过去,步步保平安。新娘跨马鞍——”喜婆高喝。
东珠扶着江战跨过马鞍。
“一条红丝绸,两人牵绣球。月老定三生,牵手到白头。新郎新娘牵红绸。”
待两人牵上红绸,喜婆又唱:“借来天上火,燃成火一盆,新人跨火盆,日子红火火,一春又一春。”
两人跨过火盆,步入宴厅,喜婆唱一句,他们便迈一步,首至香案前。
“上量尺。”喜婆唱道。
随即她从灯斗中取出红木尺,从袁天泽的脚跟量到头顶,说道:“此乃天长。”
然后再从江战的头顶量到脚跟,唱道:“此谓地久。”
话落,喜婆将红木尺放回灯斗,又取出金剪刀在袁天泽和江战眉眼各虚剪一刀,唱道:“夫妻齐眉,白头偕老。”
她又将剪刀放回灯斗,再从灯斗取出同心铜锁,在两人腰间扣上锁弓,唱道:“顺眼顺耳,和睦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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