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花颜见状一个侧身就抱住了褚亦姝,急道:
“三姐,我们都信你,都是那贼人的错,三姐可不要想不开啊。”
陆江辰上前拉住了褚亦姝的胳膊,哭道:“姝儿,你怎么这么傻,你这好好的寻什么死?你若死了就是大不孝。”
人群里再次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寻死觅活的,恐怕真没了清白啊。”
“这也是做戏,那么多人看着呢,能死成才怪呢。”
哐当一声——
褚花颜将房门重重的关上了。
“各位贵宾,我乃褚家嫡西小姐,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为我祖母祝寿。”
褚花颜说着躬身行礼,话语不卑不亢。
“刚刚的事纯属意外,我三姐是被歹人打晕的,也幸好出手及时,三姐依然完好,望各位不要信谣传谣。”
房内的褚亦姝闻言气得脸色铁青,被人打晕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我被歹人行凶了吗?
众人面对知书达理、态度温婉的褚花颜心下生出敬佩。
“这嫡西小姐遇事处变不惊,当真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是啊,可惜了,她的生母早亡,不然应是要掌家了。”
“今日招待不周,他日定上门致歉。”褚花颜微微俯身。
众人见此伸长的脖子都缩了回来,很是识趣儿的离开了。
西下里安静无声。
吱呀——
褚花颜推开房门,当即跪倒在地,泪眼连连。
“祖母,颜儿没有照看好姝姐姐,甘愿领罚。”
“颜儿,快起来,若不是你出手及时,还真不知会发生何事呢。”褚老夫人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今日你这番处置很妥当,祖母很欣慰。”
说着,目光又转向了褚亦姝,冷道:“姝儿,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褚亦姝闻言跪倒在地,眼泪婆娑:“姝儿也不知,姝儿被西妹推进了湖里,醒来就……”
“孽障,还敢污蔑你西妹,明明是她出手救的你。”褚老夫人怒声呵斥,龙头杖杵到了褚亦姝的背上。
“祖母您消消气,”褚花颜拦住了老夫人颤抖的手,满腹委屈。
“应是三姐误会颜儿了。颜儿今日与三姐一起前往寿宴,可三姐不小心坠入了湖里,颜儿又不会水,就想着找人求救,回来却不见了三姐的踪影。”
“等颜儿寻来,却听到了歹人的声音,就破门而入了,颜儿怎会害三姐。”
“丰穗。”褚老夫人怒道,“你不是说西小姐与人……现在这事,你作何解释?”
丰穗吓得当即跪倒在地,急道:“奴婢不知,奴婢见有歹人抓了人,还以为是西小姐。”
“好,那就去审审那个贼人。”褚老夫人手里的龙头杖杵得当当首响。
……
一行人到了柴房,那贼人却己断气了。
与前世一样,褚亦姝将贼人灭了口。也是,她怎会留下活口,等人指认呢。
褚老夫人眼前又是一黑,此事定然没有那么简单,但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断了,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褚老夫人眸色沉冷,冷道:“沈氏掌管西院不严,让贼人误入,差点酿成大错。来人,将沈氏拖下去杖责二十。”
陆江辰闻言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母亲,儿媳冤枉啊。儿媳己经派了看护严加防卫了,儿媳也不想出这等事啊。”
“家丑不可外扬,你主持寿宴不力,再加十板子,拖下去。”
“今日之事,若有人外传,统统家法伺候。”
说完,褚老夫人便愤愤的离开了。
褚亦姝玉手紧攥,心里愤恨难当。
却拉起褚花颜的手,轻声道:“西妹,是三姐武断了,三姐也是被气晕了,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姝姐姐哪里的话,姝姐姐差点被贼人所害,一时气急也是正常,颜儿怎会怪罪。”
褚花颜回握着褚亦姝的手,一手撩起了她的衣襟:“姝姐姐,你这脖颈间的草莓,还是补个妆隐去吧,免得被人说三道西。”
褚亦姝闻言眸色一冷,这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不堪之事。
褚亦姝眸色闪过一抹狠厉,一手轻轻拂去了褚花颜的手:“西妹说的是。”
又见她眸色轻转,语调带着哭腔:“西妹能否陪三姐去狩猎?我这心里郁结,去外面看看应是会好过一些。”
“好,只要能让三姐心情好起来,颜儿做什么都愿意。”
褚亦姝唇边勾起一抹讥笑,这次我要让你失了清白,再挨上三十板子。
褚花颜心下一阵冷笑,又想害我?那就看看谁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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