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跟预想的不一样。
迟安好晚认为下揽月湖救她的是云行之,充其量衣衫湿了而己,没有生病的理由。
但是张太医的迟疑令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以为那人又准备了什么幺蛾子,便立刻沉下语气:“但说无妨!”
“臣的意思是……”张太医显然不再吞吞吐吐,“若是再晚来一些时候,于伴读这风寒就痊愈了。”
屋里顿时一片寂静,静到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咳咳咳”脸色通红,只能通过强烈的咳嗽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迟安好晚环顾西周,在场的人明显是在憋笑,各种嘲笑的心声也一起传来。
真的是活该。
她自己的心声也混杂其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大笑,盖住了这串咳嗽声。
门剧烈震动,像是被人使劲儿推搡,侍卫眼疾手快,在打开的瞬间,抓住了一个衣衫不整脸上有灰土的男子。
“阿巴阿巴”他流着涎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鼻子上挂着鼻涕泡,奋力挣扎着,“放开我!”
“时昭!”后面紧跟着于侍郎和几个仆从。
“父……亲”于时昭一转头,仿佛是看见了撑腰之人,鼻涕泡都兴奋到破掉,“让我父亲将你们都抓,抓起来!”
于侍郎撩起衣摆一脚踏进门槛,看见这情况顿时有些惶恐不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而他那痴傻儿子不懂是什么状况,还在咿咿呀呀说着:“父亲,快抓他们!”
“闭嘴!”他面露怒容,抬头瞪了他一眼。
顿时,于时昭一个五尺男儿呆在原地,哭哭啼啼,像极了三岁孩子。
“这是犬子,惊扰到了长公主,真是罪该万死!”于侍郎连忙为其请罪,甚至还磕了俩响头。
迟安好晚只觉得脑瓜嗡嗡作响,这一个痴儿喧宾夺主,抢了所有人的目光。
“无妨。”她自当不与其计较,命左右侍从将于时昭放开,还给于家人。
不料这空档,那个痴儿连滚带爬从人群底下钻过,引得侍女们纷纷收了裙子惊叫连连。
迟安好晚被众人护着,看了一出好戏。
侍卫们与于家人左扑右逮,可那痴儿麻利得紧,越过门槛,首首冲向井边。
“时昭!”于侍郎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管不顾冲了出去。
“早就该将这傻子的门锁弄松,时常让他跑一跑。”
床榻上的用手帕掩住嘴角的笑意,心声首往迟安好晚耳朵里钻。
一听就知道是她干得好事。
幸好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进了院子,及时拦住他,揪着他领子照脸上就是一巴掌。
“哥你又发什么疯?”
这个泼辣的女子是于晴兰无疑,她双手叉腰,眉头横竖,深得于夫人真传。
于时昭挨了一巴掌哭得更伤心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双腿闹腾,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我想用井水……洗澡”
既然是将他拦下来了,于侍郎不好动怒,心疼地吹着肿起来的五个指印:“时昭不能用这里的水洗澡,听话。”
之后站起身来,压低声音对于晴兰说道:“女儿,长公主来了。”
“原来是殿下来了!”蓝衣女子立刻换了一副谄媚模样,款款上前欠身欲行礼。
而那痴儿被家仆抬走时还在大声反抗:“妹妹这几天都用井水淋自己洗澡,为何我不行!”
迟安好晚总算知道这风寒是怎么来得了。
床榻上的人有些坐不住,脸色难看得厉害,看来为了造这风寒,她浇了不少冰冷井水。
待于晴兰行完礼,迟安好晚不慌不忙说明来意:“本公主是专程来看望晴栀的。”
她压根没有正眼瞅于晴兰一眼,令行完礼的蓝衣女子很是尴尬,在心里恶毒地骂了她一句。
“不就一个庶女,算什么东西!”
迟安好晚心里略有些解气,她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继续树敌。
本来于家姐妹两人关系就水深火热,她来煽点风点点火,准有好戏看。
之后,她招呼侍卫抬了十几件奇珍上来,陈列在屋内,原本狭小的屋子瞬间拥挤不堪。
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尽是些难得一见的物什。
这些都是从她的收藏里搬出来的,大到名人字画,犀牛角,玉如意,小到掺了珍珠粉的胭脂。
自从重生过一回,她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己经毫无感觉。
“小女何德何能,能受得起长公主如此多的赏赐?”于侍郎第一个反应过来,连连推辞。
“晴栀可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迟安好晚几乎命令一般,硬是让他们收下,“再多都不为过!”
“殿下,奴婢实在是……”还想虚情假意客套一番,手上被塞了个精致的梨花木匣子。
“看看里面是什么?”迟安好晚示意她打开。
在满屋人的见证下,她开出一整套金丝玉头面,一看精致程度就是京城最有名的翠玉轩订做的。
翠玉轩的首饰一簪难求,多少京城的达官贵人花重金也得排队,而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整套头面。
于晴兰见状,手里的帕子都绞紧了,气得咬牙切齿。
“早知道我去当长公主的陪读!谁知道陪读有这么多好处!”
迟安好晚将她的心声听到耳朵里,转过头冲她微微一笑。
“这样的头面本公主一共订了两套,百花宴的时候你可以与晴栀一起佩戴。”
“谢长公主殿下!”于晴兰简首受宠若惊,立刻跪下谢恩。
“谢殿下!”嘴里说着感谢得话,心里却在琢磨她的用意。
迟安好晚懒得在这里多逗留,又与于侍郎寒暄几句,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离开。
她极近招摇,一身红衣,到哪里都是最鲜艳的色彩,周围的人众星拱月般拥着她。
此番出行,似乎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于家有她这平阳公主罩着。
朔雪为她捏着肩膀,心事重重的模样被她看在眼里。
“你是不是好奇于伴读撒了谎,本公主为何还重重赏她,乃至整个于府?”迟安好晚在马车里捏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嗯”朔雪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有个法子叫做捧杀。”她恨恨地税,稍用力咬下,樱桃瞬间爆裂,果香味充盈整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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