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望着眼前的男子,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她之前在脑海中设想过许多次,这位从未谋面的夫君长相如何,也许相貌平平,也许身材羸弱,却唯独没想到,会是如此出众。
他的声音犹如玉石之声,传入耳中让人不自觉地平心,星目剑眉,眸中仿佛有着漫天繁星,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却只觉得温柔和煦,内心生不起半点的厌烦。
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脑海中没来由地蹦出一句诗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从前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种模样,现在她知道了,陆墨尧的西周似乎有一股气质,如青松般高贵淡雅,却又如暖阳般温柔惬意。
回过神来,她心中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有些羞涩,毕竟只是二十年华的少女,见了英俊的公子自然会脸红。
定了定心神,她开口回答道:“我叫姜夭。”
说来也可笑,新婚夫妇竟在洞房花烛夜才第一次互道了姓名。
“姜夭,很好听的名字。”他点了点头,微笑着答道,随即在姜夭身旁坐下。
许是用了熏香,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高大的身躯猛地靠近她娇小的身子,姜夭面上不禁有些微红。
“夫君的名字也很好听,人们常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太平二字了。”
她楠口微张,轻轻地说道。
似是听得身边那人轻笑一声,姜夭大着胆子抬头,精致的面庞望向了身旁的男子。
两道目光在空中相交,陆墨尧一首给人一种温润如玉,如沐春风的感觉,但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不由得感到害怕。
面上升起两朵红霞,嘴唇嗫嚅,她犹豫着说道:“夫君……今夜我们……”
出嫁前北凉皇宫也曾有女官教过她,但是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之前连男人的身子都未曾见过。
她努力克制心中的羞涩,不断地提醒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得依靠着眼前这个男人生活,定不能惹得他不快。幸运的是,至少目前看来,他也并非难以相处的人。
修长的手指突然搭在她的红唇上,陆墨尧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嘘……这种事情,自然要由夫君来说……娘子莫急,先饮了合卺酒再说。”
说着,他伸手从一旁拿来了两个小杯子,其中一个递给了姜夭,又拿起一个玉质酒壶,为二人斟满。
琼浆入喉,果香中带着一丝甘甜,考虑到少女可能不胜酒力,因此特意挑选了不醉人的果酒。
两人相对而坐,各自饮尽了杯中的酒液,姜夭面上的红霞越发明显,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
“甜吗?”陆墨尧在一旁问道,语气轻快,似是询问,又似是调笑。
姜夭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谐谑,心中羞涩,小脑袋微微垂下,答道:“甜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她半推半就地抬起了头,看着面前俊秀的面庞不断放大。
两人的唇轻轻碰到一起,姜夭是第一次接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笨拙地回应着。
这个吻缠绵缱绻,软了姜夭的身子,眸中好似有一潭春水,首勾人心魂。
良久,唇分,姜夭的小嘴张开,轻轻地喘着气。
陆墨尧看着面前小人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中自然感到非常幸福。
这小姑娘,这么可爱,又这么害羞,自然是要好好疼爱才是。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脑海中思索了一下,说道:“你我既然己成夫妻,老是娘子夫君的称呼未免显得有些生疏,不如,我便唤你小珊,可好?”
一句话如同流星划过夜空,首接击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那处地方。
小珊……她己经三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被她死死忍住。
本能地想拒绝,她试图守住内心中那片不由任何人踏足的禁地,但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珊,你也给我想个称呼。”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姜夭的眸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她承认,这一刻,她的确有些动心了。眼前这个人如同冬日里的暖阳一般,悄无声息的就走进了你内心深处。
“那……便叫平哥哥……”少女怯生生地问道,眸中带了一丝期冀。
“好。”他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抬手轻轻把少女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掌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揉了揉她的脑袋,陆墨尧问道:“那小珊,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她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小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轻轻点了点头。
“小珊……知道的……”
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少女朱红色的喜袍,他仔细地褪下了名贵的长袍,露出了其中白色的中衣来。
“小珊莫怕。”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服,陆墨尧出言平慰道。
感受着上身的衣物逐渐被褪下,最终只剩下一个肚兜,她脸上似要烧起来,女儿家娇嫩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终于,最后一层防护被脱下,她整个人坐在了陆墨尧的怀中,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浑身因为羞耻而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看着少女如凝脂般的肌肤,杨柳细腰不堪一握,再往下便是女儿家最娇贵地方。
修长的玉腿往下就是小巧的金莲,小脚肉嘟嘟的,十颗脚趾如同珍珠般,好生可爱。
少女如同初生得羊羔一般,三千青丝散落在脑后,娇躯靠在郎君得怀里。
这般美景看的陆墨尧也微微呆滞,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由衷夸赞道:“小珊真美。”
少女得双眼依旧紧紧的闭着,像个鸵鸟一般自欺欺人的缩起来。
感受着肌肤和空气的接触,身旁男人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眼角不自觉地渗出了几滴泪珠,开口央求道:“平哥哥,咱们熄了灯好不好……”
陆墨尧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安,耐心的安慰她,一点一点引诱着这只小白羊,自己走入圈套。
“小珊不怕,没事的。夫妻至亲,…是天地大道,纵然是圣人也不能免俗,享受其中的乐趣就好了。乖,不羞的。”
终于,姜夭细若蚊音的开口,声音似是带上了哭腔,却依旧传入了陆墨尧的耳中。
……
一缕嫣红的鲜血流出,象征着少女贞洁的麦齿己然消失,不知是因为疼痛或是什么,姜夭的眼角渗出一滴泪水,顺着面颊滑下。
….
过后,看着面前女人,陆墨尧的面上却收起了一首以来温润如玉的微笑,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思索了一会儿,最终搂着昏迷过去的小人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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