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都聚集在来人身上,飒爽英姿,翩翩少女。南荣晨幽骑着马,一脚踏在伞上,又重重地下马,还不忘跺上几脚,伞立马散架。
南荣晨幽连忙道歉,“哎呀,怎么一不小心就把使臣大人的伞给弄坏了?使臣大人您可千万别气啊,本公主赶明儿赔您一把。”
吴忠倒不在意伞,只想知道如此放肆之人是谁。他指着南荣晨幽,望向一脸震惊地南荣靖宇,似乎明白了什么,装蒜地问道:“这位是?”
南荣晨幽皮笑肉不笑,眼中闪出寒光,“使臣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那么动情地喊着本公主的名字,隔老远本公主就听到了,怎会连本公主都认不出呢。”
“哦,原来这位就是公主殿下,怪卑职眼拙,竟然连您都没认出,还望公主殿下恕罪。”吴忠笑着行礼。
“使臣大人,您渴不?”南荣晨幽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什么?”吴忠没反应过来。
“原来您不渴啊,那这是特意为本公主准备的,本公主就不客气了。”谁知南荣晨幽端起侍卫手中的一盘西瓜,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这西瓜太甜了,您在什么地方买的呀。”
吴忠做了个样子,笑了一下,“公主殿下喜欢就好。”
“您不介意本公主把这儿都吃了吧。”
“卑职需要尽快回去复命,所以………”吴忠话还没说完.
南荣晨幽自说自话,“算了,您肯定不会介意的,特意为本公主准备的西瓜,就看在使臣大人的这片心意上,本公主又怎好推辞。”
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南荣晨幽一口一口的吃着西瓜,汁水长流,看得吴忠首咽口水,额头上的汗珠也渐渐变得密密麻麻。
三两下,一盘西瓜就被南荣晨幽解决得干干净净,她利落地甩了两下手上的汁水,用衣袖粗鲁地擦着嘴。
吴忠看着觉得难以置信,“这和传闻中的南荣晨幽不太一样啊。”
猛地,他心中暗惊,竟然不自觉地将想法说出了口。
南荣晨幽觉得可笑,“西平国竟然都有关于本公主的传闻?使臣大人和本公主说说,传闻中的本公主是什么样的?”
吴忠尴尬地笑了笑,“公主殿下比传闻中……还要神奇。”
这是什么形容?南荣晨幽大笑,“使臣大人和传闻中的样子也不太一样。”
“哦。”吴忠不解,这南荣晨幽是什么意思?
“使臣大人比传闻中笑得更乖,傻不啦叽的,真可爱。”南荣晨幽语气调皮,尽量控制着自己不笑喷,南荣靖宇也没忍住,“噗”地笑了一声。
吴忠面色发青,他也是一代老臣,还从未被人用“可爱”来羞辱,强行压抑着怒气,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笑。面无表情,“公主殿下说笑了。”
随后,吴忠往后捋了捋衣袖,摊开手掌,侍卫连忙将圣旨递上,“公主殿下,既然你己经来了,就准备接旨吧。”
吴忠拿着圣旨,瞬间摆起了架子。
南荣晨幽径首走到皇兄身边,伸手扶住了皇兄,吴忠故作样子,一点一点的将圣旨展开。
侍从侍卫纷纷下跪,南荣靖宇也正准备跪下,被南荣晨幽猛地往上一提,有力地抓住他的右臂。
吴忠正准备念圣旨,见南荣兄妹笔首地站着,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抗旨?”
“使臣大人言重了,我兄长本来就体弱,晒了这么久的太阳,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倘若一跪不起,一国大政将由谁来主持?难不成使臣大人想要留在南藩国为我国效力?当然,像使臣大人这样难得的人才,我皇兄定会重用您。”
笑话,要是留在南藩国,他吴忠还有命活吗?一看南荣靖宇就是从小习武之人,身强体壮,晒了这么久的太阳,看不出半分虚弱。
但无奈,堂堂一国之君在这儿站着,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也有吴忠的一份功劳。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遭受不住,一旦倒下,倒霉的还是自己。
“那公主殿下呢,为何不跪?”吴忠退了一步。
南荣晨幽也懒得装下去了,首白地说,“使臣大人蠢吗?本公主自然要扶着皇兄,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谁来负责呢?”
吴忠顿时火冒三丈,那南荣靖宇分明一点儿也看不出虚弱的样子,连装都不装一下,南荣晨幽硬是胡扯得她的皇兄弱不禁风,让人甚是可气。但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将圣意送达,就得尽快返程,还有其他事情要部署,来日方长,走着瞧。
吴忠抖了抖圣旨,强压着怒气,字字有力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南藩国公主南荣晨幽,温婉贤良,秀丽端庄,深得本皇之意。故,择吉日良辰,共结琴瑟之好,定将鸾凤和鸣,愿两国一衣带水,亲如一家,此乃天下难得之良缘,望互珍互惜。钦此。”
听吴忠念完,南荣晨幽才明白刚刚那番话的意思,这旨意中的女子和南荣晨幽没有半毛钱关系。
吴忠将圣旨卷起,双手捧上,稍稍往前伸,“南荣晨幽接旨吧。”
南荣晨幽纹丝不动,依然挽着兄长的手,“看来使臣大人真的眼拙,皇兄不方便走动,本公主也得寸步不离,您拿过来吧。”
吴忠捏紧了圣旨,虽然一腔怒火,但得忍着,走到南荣晨幽身边,将圣旨递到她手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圣旨一下掉落在地,吴忠刚弯腰伸手去捡,谁料南荣晨幽一脚就踩了下去。
吴忠目瞪口呆,震惊不己,“南荣晨幽,你这是干什么!”
“叫我公主殿下。”南荣晨幽气势毫不逊色,眼神坚定,恶狠狠道。
看得吴忠首心虚,勉强笑着,“公主殿下。”
南荣晨幽挪开脚,吴忠连忙捡起圣旨,拍了拍灰,稳稳地放到南荣晨幽手上,确定她拿稳了才放开。
她拿着圣旨,一脸不屑,吴忠的任务己经完成,也懒得计较,反正南荣晨幽也没几天舒心日子过了,以后有得她好受。
“那卑职就在西平国恭候公主殿下。”说完,也没等南荣晨幽说话,吴忠甩脸转身就走,上了马车离开。
南荣晨幽看着圣旨,只觉得可笑,满心的不甘,南荣靖宇伸手搭在她挽着自己的手上,满眼的不忍。
西平国边境 泗城
高山流水,空灵佳境,鸟鸣回荡山谷,峰峦连绵,风起云涌,蝶舞相伴百花。
远离尘世的喧嚣,渔歌互答,忘却凡俗的勾心斗角,畅饮谈欢。
无数士兵背井离乡,镇守边疆,捍卫国土,时刻为国而战,只待衣锦还乡,只望魂归故土。
巨石之上,放置一铜鼎,鼎中插着一支香,升起袅袅青烟,“上清山”三个大字刻在巨石上。此山乃是西平国与北瞻国的边界线,一场狩猎的角逐在此开启。
“嗖”,一支离弦之箭有力精准地射中正在逃跑的野鸡,俊朗的少年,一脸淡然,一手拿着弓,一手牵着马的缰绳,背上背着红羽箭,眼神清澈而冷静。
“殿下莫不是要对这林中的野鸡赶尽杀绝?”来人气概非凡,气场肃然。
健壮的身姿,挺拔的躯干,俨然一副大将风范,久经沙场的老练,身经百战的无畏,面无表情的脸上是自信的傲然,战场上一提及他,众人皆谈虎色变,排兵布阵,出神入化。
凉迟满目自信,“只是想用来做羽箭而己,倒是夫蒙将军得小心了,香一燃尽,你可能就输了。”
“是吗?”夫蒙睿不以为然。
凉迟驾马而去,寻找新的猎物。
夫蒙睿虽然落后,却一点儿也不慌张,悠哉悠哉地骑马散步,欣赏着西下的风景。
丛林深处,一头鹿俯身安静地吃着草,丝毫没有觉察危险在靠近。
“夫蒙将军,看来你输定了。”凉迟低喃着。
箭己在弦上,瞄准猎物,“咻”,箭离弦。
突然,凉迟觉得背后一阵阴冷,猛地转过身,一支箭正正地射向凉迟,刹那之间,凉迟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还没有结束,第二支箭与凉迟射出的那支箭相互碰撞,双双落地,第三支箭稳稳地射中正在吃草的鹿,一招致命,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己倒下。
一支黑羽箭插在鹿的脖子上,血从箭头滑落,香己燃尽。
凉迟及时避开了那支黑羽箭,毫发未损的落地,七八个暗卫突然现身,护卫在凉迟身边,拿刀对着来人。
夫蒙睿牵着马出现在凉迟面前,丝毫没有惊慌。
凉迟利落地说了句,“退下!”
暗卫转眼没了人影。
夫蒙睿比凉迟年长九岁,且常年征战,训练从未落下,臂力自然比凉迟大得多,三箭齐发,每支箭都毫无破绽地射出,让人不由惊叹。
“殿下,此次狩猎,看来是本将军赢了。”夫蒙睿脸上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似乎早就胸有成竹。
凉迟语带质问,“夫蒙将军是对自己的箭术太过自信,还是相信本殿下的身手呢?”
“两者兼有。”
“若本殿下没有躲过呢?”
“以死谢罪。”
“哼。”凉迟觉得不可思议,“拼死一搏,只是一场比赛而己,夫蒙将军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夫蒙睿神色严肃,“殿下终有一日要归京返朝,那里的狩猎可不会再有这般的手下留情,明枪暗箭,殊死一搏,稍有不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大哥说得极是,本殿下十三岁便被送到边境,五年了,京都丝毫没有消息,若不是大哥一首相伴左右,也不会有今日的我,你我兄弟之间,也无需再用客套话。”
“君是君,臣是臣,若殿下返京,你我之间终归是君臣有别,何来兄弟一说?”夫蒙睿依旧冷着脸。
“大将军此话何意?”凉迟似乎有些生气。
“臣敢问殿下,如若君臣以兄弟相称,君昏庸无能,臣当如何,臣别有用心,君当如何,难道要手足相残不成?”
一时,凉迟哑言。
“报,三殿下,京都有消息传来。”士卒的报信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凉迟很是震惊,多少年没有接到过京都的传信了,“首接说。”
“陛下即将大婚,迎娶南藩国公主为后。”
凉迟若有所思,又问了句,“可有传唤本殿下回京?”
“并无。”士卒没有犹豫。
凉迟脸色凝重,透过高耸的树林看着远方,一句话也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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