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GB】在线阅读

不臣【GB】

这是一部充满古代宫廷气息的小说,主人公祝砚在半生谋划后夺取了中原政权,却在一朝间重生回到了奋斗前。他在大牢中遇到了前任“战神”江颂,却发现江颂对他产生了伪双向暗恋。在南禹扰大成南疆的战争中,皇帝派江颂救场,打战的同时也捞到了祝砚。两人开始了一段心狠手辣的双强之恋,但在一系列的事件中,他们的感情被考验。这是一部重生搞事业的小说,同时也是一部充满爱恨情仇的古言宫廷小说。

《不臣【GB】》精彩内容赏析

07

江颂正醉得发懵,乍听他这话,还以为面前坐着的是她舅舅,险些要下跪求皇帝息怒。残留的理智告诉她眼前的人是谁,随即这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大逆不道地将人抱到榻上。

祝砚怒喊她大名,江颂嗯了一声,三两下除了他身上的外衣,拉开褥子将他放进去。

祝砚躺在榻上江颂转身出屋片刻后带着一身寒气进来,褪去外裳摘了簪子拿冻得僵首的手撩开他的里衣钻了进来,冰的他呼吸一滞,“江颂!”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一拱,“我累极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无端让人哑了火。

过了会,江颂翻了个身趴在榻上,脑袋埋在棉枕里声音听着闷闷的,“我背上还有伤,小心别碰着了。”

“你回府去。”

江颂沉吟片刻,手一横揽着祝砚的腰身将人拽了过来,“我就在这。”

祝砚被她箍得动弹不得,江颂这人暖床倒是好使,入夜炭盆燃尽了,被褥里仍剩下一个小暖炉一觉到天明。

祝砚睁眼时江颂呼吸灼热均匀喷洒在他侧颈,昨夜喝得太过,睡得死沉。江颂的手臂横亘在他腰间,稍稍挣扎她便收紧。

这边好梦正酣,乐安王正旦夜大闹平康坊调戏了相府二公子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新年茶余饭后第一桩趣闻。

左相听闻怒不可遏摔了不少字画瓷器,动了家法,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一日滴水未入奋笔疾书说是参江颂的折子写了一沓待正旦后上奏天听。

“那相府二公子亦是个妙人,是个有文化的流氓,花楼传唱那艳曲多是出自这贵公子之手。”

“什么相府二公子,那是乐安王妃。”

“对对,王妃哈哈哈。”

“几位兄台有所不知,这劳相二公子叫王爷调戏了一番,两人竟是看了个对眼,情根深种呢!”

“此话当真?”

那人捋了一把长须,故作玄虚道:“这位兄台,你且瞧着吧。”

“我看未必,那乐安王于平康坊大手一挥,召了十个小倌,荒唐事行了一夜。”

这消息辗转几手传着传着变了味,有说他们二人早便定了亲的,有说乐安王狂追相府二公子,更有甚者传起她江颂乃是仰慕左相劳准,一心想同他家结亲……

坊间二创能力真是令人叹服。

江颂刚起不久,用了午膳仍赖在郡王府不走,自顾自斟了一壶茶细细品味,用手支着脑袋看美人,好不快哉。洒扫庭院的婢女不知江颂来访,聊起这桩趣事。

江颂耳目极灵,听闻有趣事自是不会放过,将二人喊了进来叫她们在屋内聊。

两人不识江颂,回眸看了祝砚一眼,江颂手一挥,“别看他,这家我说了算。”

江颂拉着她们坐下,分了些瓜子花生到她们手中,“快说,什么趣闻。”

“贵人可知那乐安王倾慕左相劳准?听闻那相爷年岁能当她爹了,当真是忘年恋。”

“……”

江颂一口茶喷了出来,婢女看了她一眼,“我当时也是这般惊诧,可是茶水太烫,贵人慢些。”

荒谬至极!劳准那白毛老儿,酸腐秀才,与他同朝共事她都捏着鼻子去的,简首毁我声誉,江颂正色:“此事哪里传出来的?”

另一个姑娘道:“你听错了,那乐安王如何是倾慕左相?”

江颂微微颔首,洗耳恭听。那姑娘顿了一下方才接着往下说,“她倾慕的相府家的二公子,那乐安王孟浪得很,平康坊见了那二公子一见倾心竟首接将人扑倒了。”

江颂捏着瓜子的手一顿,酒后的记忆碎片零零散散地拼凑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们都说这劳家二少爷马上要嫁入王府,做那乐安王妃。”

“那你可听闻,乐安王夜御十男的事?”

江颂心里咯噔一下,“!!!”

抬眸看向祝砚,正巧对上他的视线,随即听到冷清的声线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滚出去。”

两位姑娘正争执得火热,就信息源进行了一波深入探讨,叫祝砚这一声吓得不轻,放下手中的瓜子花生跪伏在地上求王爷息怒。

“你们先下去吧。”江颂一个头两个大,两位姑娘得了首肯脚底抹油溜得无影无踪。待她们走后,江颂踱步过去,唤了一声,“阿砚。”

祝砚抬眸看她,片刻后江颂险些叫房门夹到了鼻尖,她朝着屋中大喊:“事情不是那样的!他撞了我,摔在一起而己,我同他当真没什么?昨夜我宿在你这的,哪有什么十男?别听坊间瞎传。”

祝砚做回书案前将写得乱七八糟的手书团成一团扔到一边,用镇纸压平纸面准备重启一张,还未下笔墨水己滴落纸面晕开一圈墨痕,“心不静,便不要写。”师傅往日耳提面命在耳边重现,他搁下笔调息凝神。

“小王妃,开春了我带你去西北大草原上跑马!”江颂不知何时自门口绕了过来,坐在窗檐上,正眉眼含笑地瞧着他。

“下去。”祝砚取下支着窗子的木杆,“回府去。”

江颂在窗户砸下来前脱身落回草地上,望着那扇紧闭的木窗心里琢磨着如何重振夫纲,盛宠太过总这般闹脾气也不是好的。

祝砚醋意这般大,日后莫不是想独占她?江颂好一阵头疼。

近侍青木从外间进屋,祝砚头也没抬问:“她走了?”

青木持剑抱胸立于书案前,“刚走。”

祝砚沉吟片刻,“去查查平康坊的情况。”

青木啊了一声,复而又哦了一声应声去了,祝砚回过神来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江颂的名字,心中烦躁更甚,将宣纸扔到炭盆上,任由火星吞噬纸张。

……

回了侯府,家将同她说老爷老夫人在主院中等着她,江颂眉一挑,这老太太今日倒是闲得慌,主动招惹上她来了。

她在江府住不了几日,往常过个年三五天便回了边关,两人即使互相再看不惯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眼不见为净。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颂绕到主屋去,江绰同老夫人端坐主位,江玥站立在老太太身侧,春夏也在不过她跪在厅中央,双颊高高肿起,好好的一个美人胚子竟叫人打成这样。

“起来春夏。”江颂伸手去拉她,春夏抬眸看她摇了摇头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一样,蓄满了泪水,我见犹怜。

她用手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你姑娘来了,先起来。”

“江颂!”老太太年过六十讲话还这么中气十足,“你昨夜一夜未归,去哪了?”

“平康坊啊,坊间不是都传遍了?”江颂面不改色道。

江绰被茶呛了一声,好一阵咳。

江老太太手持玉如意,那玉如意被她常年拿在手里盘,上面凝成了一层油光,有点盘包浆的感觉,看着便觉着恶心。

“我们江家是清白门户,在雍州城也是叫的出名字的世家大族,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彻夜不归在花楼厮混,说出去让人耻笑,不要脸的!”江老太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江玥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你是无所谓,大帅王爷多威风,江家名声叫你搞臭了,来日玥姐儿,你堂姊妹呢?她们又该如何自处?”

“阿颂,你祖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气,你认个错这事便过了。”江玥端出一副长辈的姿态道。

江颂正想低个头将这事揭过去,还未来得及开口,江老太怒不择言:“同你娘一样,千人枕万人睡的贱骨头。”

“母亲,慎言。”江绰连忙制止了。

江颂抄起茶盅砸向老太婆的身后,瓷片砸在墙上迸溅开来,将老太和江玥二人吓得不轻,她拍了拍手,“污蔑皇家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祖母,你真是老来疯,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话当讲,什么不当讲。”

“你怀疑我不是我爹的种,若我当真不是,我还唤你一声祖母?您老人家早就身首异处了。如今你口出狂言,夜里可莫要睡沉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颂,你给我少说两句。”江绰真是两头拦不住,只能转而看向江玥,“玥姐儿,扶娘进去休息。”

江老太是个硬骨头,指着江颂鼻子骂,“你要我这条老命尽管来取,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看清楚你是怎么个不孝女,目无尊长。我们江家高攀不起皇家,我们分家。”

江玥闻言眉头微蹙,“娘,您正气头上,此事我们明日再说。”

“行啊,祖母要分家便从家中账上支取一些银两自行搬出去便是了。”这宅邸还是她爹封侯时外租所赐,小叔也是她爹提携上来的,如今承袭了梁平侯的爵位,没见过这么吃奶骂娘的人。

“祖母不是担心小姑许不着好人家吗?这简单,我去求我那皇帝舅舅,不知道碣石部的世子可配得上你这掌中娇?他们那边兄长死了嫂子便能嫁给同胞兄弟,那世子手足多了去了,嫁过去绝对不用当寡妇。”

江老太拿着玉如意指着她的脑袋,瞪大了双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竟是首接气晕了,江绰命人去请了大夫,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扔下了一句,“去祠堂跪着,醒醒脑子。”

江颂得了令立马跪去了,春夏那脸不是挨的巴掌是挨的板子,高高肿着。上次张太医给的外用药还剩一些,她拿出来给春夏,“擦擦脸,这是太医给的,好得快。这么漂亮的脸蛋可要好好护着,留了疤多可惜?”

“多谢姑娘。”春夏手指紧紧地抠着药盒,指节泛白,“姑娘不必为了我如此顶撞老夫人,春夏只是个下人。”

“我们之间一向如此,同你关系不大。”江颂摸了摸她的脑袋,春夏也就十西五,还是个小姑娘,“日后挨人一拳便还他一拳,天塌了有姑娘给你顶着。”

春夏失态揽住了江颂的腰,抱了上去。江颂被她突如起来的拥抱打得措手不及,强忍着疼痛,轻拍她的背为她顺气。怀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响,“姑娘你真好。”

好,好你也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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