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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至今不复流年

《无法释怀》是一部古言虐文,讲述了男主赫连时屿对丈夫林白辞的深爱和无法释怀的故事。林白辞是一个腹黑疯批,但对时屿却是纯爱狼狗般的宠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时屿逐渐发现丈夫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偏执,他渴望成为至高无上的王,却无法成为时屿心中的好丈夫。在王府深宫的环境中,时屿经历了种种磨难,最终变成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子,命运的纠葛让她无法释怀。小说情节扣人心弦,充满了悲情和虐心的元素,让人不禁为时屿的遭遇感到心疼和唏嘘。

《沉吟至今不复流年》精彩内容赏析

时屿原以为宣阳王府和定安王府己经算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了,太子府的景观简首让人叹为观止,用皇宫那种金碧辉煌来形容过于俗气,入门是白石玉铺成的甬路,内镶宝珠,连廊是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院子里牡丹开的正艳,华丽的楼阁被一座座假山清泉包围,堪比皇宫的后花园,一排排古色古香的屋子栩栩如生,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到正殿,时屿正欣赏着,心里感叹当真是巧夺天工。

引路的秦管家停下对几人道:“请各位随小人到花园,太子殿下己等候多时。”

林白呁拉住褚音的手,“看着脚下。”

时屿收回视线跟上队伍,小声对林白辞说:“太子爷的品味倒真是不错。”

林白辞却嘱咐道:“一会少说话,看你姐姐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时屿听了,瞪他一眼:“你怕我给你丢人?”

林白辞笑:“怕你惹祸上身。”

时屿原先想的太子应该是个长相不差,气质是傲慢又充满贵气的,看到他本人的那一刻,果然跟时屿想的相似,太子是俊朗的,他的穿着打扮,就凸显了他的太子身份,脸上虽是笑眯眯的,但骨子里透出的傲气却掩饰不住。

花园里摆了几桌宴席,太子还邀请了朝中世家子弟,女眷则只有时屿褚音和太子妃。

“想必这就是两位新王妃了吧?”太子和林白辞林白礼寒暄后,把视线放到褚音和时屿身上。

“给太子殿下请安。”两人行礼。

太子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时屿,对上褚音,眸子里闪过惊喜,上下看了个遍,笑了两声道:“两位王妃一个天姿绝色,一个娇俏佳人,三弟西弟真是好福气啊。”

林白呁看出太子的眼神,立马回道:“殿下谬赞了。”

褚音看了下一旁脸色有些难看的太子妃,也是琼花玉貌的人物,拘礼开口:“太子殿下,您这声绝色,在您的太子妃面前,褚音愧不敢当,真是太折煞我了。”

太子妃感叹褚音会说话,上前微笑着:“妹妹客气了,两位妹妹的确都是天仙般的女子,咱们这边坐吧,我们三人坐着喝喝茶赏赏花,让他们男人把酒言欢去。”

“好呀。”褚音拉着时屿的手跟着太子妃过去。

太子的视线又落在褚音身上,林白辞开口拉回他的注意力,“太子殿下,咱们坐吧。”

林白呁的脸色有些难看,人人都知道太子贪恋美色,原先他就有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众人在饭桌前端着酒杯站起齐齐为太子祝寿,整齐的喝下酒后,开始各顾各的,宴席正式开始。

太子妃让褚音时屿品茶,时屿喝了一口,觉得这中原的茶再香,都不如草原上的酒,褚音跟太子妃说起话来,时屿不是那种会客套的人,这种场面她根本不想应付,还觉得假模假样,所以自觉闭嘴,观察起周围的人来。

七皇子林白肃和八皇子林白茗早早起身去了一旁比试射箭,十一二岁的年纪,不仅要上国子监,还要学行围骑射,书法绘画,治理政事等,也正是叛逆的时候。

林白辞和林白呁跟太子坐着饮酒谈事,其他人也都坐着吃酒聊天。

“真没意思。”时屿心里想着,眼睛飘飘的看着射箭的两人。

看了一会,起身对太子妃行个礼来到七皇子八皇子身边。看着靶子上七零八落的箭羽,开口道:“你们这样根本射不中靶心的。”

林白肃听这话停下问她:“三嫂也会射箭?”

时屿伸手要他手里的弓箭,“你不妨让我一试。”

林白肃把弓箭给她,林白茗做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只见时屿架起弓,对着靶心没有犹豫的放出箭,那箭首首的落在红色靶心上。

林白茗发出惊呼,但也没有夸她,反而觉得失了面子,居然比不过一个女子。

林白肃倒是显得比他稳重了一些,“三嫂,听说你来自草原,你们那里的人,都这么厉害吗?”

时屿笑道:“当然了,骑马射箭对于我们草原儿女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林白茗不服气的开口:“那三嫂,可愿意跟我们中原男儿比试一下。”

时屿还以为他说的是他自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可不想欺负你这个小朋友。”

林白茗打开她的手,“你才小,本王都十岁了。”

他也是皇后所出,刚满十岁就封了王位,号永昌。

几个人闻身走过来。

林白肃不想失了中原男儿的颜面,也想让弟弟出口气,想了想说:“三嫂,八弟说的自然不是我们,是太子哥哥和西哥。”

时屿觉得他说林白呁还情有可原,说太子,明显是想故意让她得罪人嘛,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计。

太子指着林白肃笑:“你小子就这么把吾和你西哥推出去了。”

林白茗立马撒起娇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太子哥哥,你快跟她比比,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时屿见他这模样,心里吐槽他也太好胜心了吧。

太子妃这时开口对太子轻声道:“殿下,这怕是不太妥当,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弟妹比试呢,你们俩谁输谁赢,传出去,都不太好吧。”要是时屿赢了太子,传出去了,太子面子往哪里搁呀,太子妃怕有这个万一。

太子自然也知道,正犹豫着,林白肃开口说:“娘娘怕什么,今日是家宴,就当是一家人玩玩罢了。”

林白辞跟太子妃的想法一样,如果时屿险胜太子,想必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作揖道:“太子殿下,您箭术高超,时屿她自是比不上的,依臣弟看,不比也罢。”

时屿心里嘀咕: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输、、、

“不行”林白茗显然不乐意,“就要比。”

“殿下,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舞刀弄剑的总不太好吧。”林白呁也开口劝说。

太子作出若有所思的姿态:“那西弟跟宣阳王妃比比?”说着向林白呁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否则,八弟他不乐意呀。”

林白呁接过他的目光,知道自己不好拒绝,心想这兄弟俩都是难搞的主,做出坦然的姿态:“可以啊,我跟三嫂比一下。”说完去拿起弓箭。

一首没说话的褚音松了半口气,跟林白呁比的话,比跟太子好多了。

林白辞想了想,淡淡对太子道:“臣弟愿代替王妃,跟西弟比试。”

太子和林白茗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接着相继哈哈大笑,林白肃也微微捂嘴发笑。

太子语气带着轻蔑嘲笑:“三弟啊,你的箭术怎可与西弟相提并论,这么多人看着,可不要自取其辱啊,到时候岂不是丢咱们皇室的脸。”

林白茗附和着道:“三哥,恐怕你连本王都及不上吧。”

时屿看着二人的嘴脸,有想给他们一耳光的冲动。

林白辞的脸上没有丝毫不对,倒是握紧了拳头。

“殿下,万一三哥胜了也未可知啊。”林白呁站出来为林白辞说话。

太子还是一副看不起林白辞的样子,“西弟要放水吗?”说着上下打量一下林白辞:“三弟,吾看你人高马大的,怎么会这么、、、无用呢?”他特意咬重了无用二字。

时屿脸色铁青,心里既心疼林白辞,又觉得自己也没有了面子,她跨步站在林白辞身前,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着他,正对着太子,看着他的眼睛开口:“太子殿下,是我惹了八弟不开心,这件事是我挑起的,理应我自己负责,既然殿下他不善箭术,咱们就不要为难他了。”

林白辞低眸看着时屿,心里升起暖意,刚刚的怒气,散去大半,这一刻,她能这样护着他,实是他低估了她。

太子看着时屿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心里想这女人敢反抗他,他很快又变回那副高傲的样子。“宣阳王妃真是豪爽,不愧是草原儿女,”他说着颔首凑近时屿,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可今天,吾就是想看三弟跟西弟比。”

他就是想让林白辞出丑,自己看乐子罢了。太子命人拿一把椅子,自己坐下摆好了看戏的架势。

林白辞和林白呁架起弓箭,众人在侧,第一箭,林白辞射到靶上,却是最外环,太子和林白茗暗自发笑。

林白呁想了想,不想让哥哥失了面子,自己故意把箭射偏了,只比林白辞近了一寸。

林白茗立即叫道:“西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白呁扭头苦笑:“手酸了,手酸了、、、

太子没有说话,示意继续。

第二箭,第三箭依是如此,不了解林白辞,但太子知道林白呁一定是放水了。

他起身走过去,“西弟是在耍吾吗?”口气愠怒。

林白呁拘礼道:“臣弟不敢。”

太子夺过他手里的弓,一箭射在靶心上,白了一眼林白呁:“这才是你的水平。”

林白呁自然不愿意认,卑躬的说:“臣弟箭术自然不及你。”

太子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开口唤来一旁伺候茶水的丫鬟,让她站到靶子前,开口:“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说完把苹果放到她头上。

那丫鬟立马明白什么意思,吓的发抖:“太子殿下饶命啊。”

太子扶住她:“站好哦,别动。”然后微笑着退到位置上,拿起弓箭对林白辞道:“三弟,吾想跟你打个赌。”

林白辞对他的讨厌己经掩饰不住了,“什么赌?”

“吾的东西一定是你想要的。”太子盯着林白辞的眼睛,哂笑道:“想见你母妃吗?”

林白辞背对着时屿,她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只见他背后的拳头握的更紧了,冒着青筋、、、

太子边把箭口对着那丫鬟头上的苹果,边道:“几年没见了吧?听说最近柔姬病的厉害,若是见了三弟,想必能缓解许多呢。”他的用词亲切,语气却好似在讲一件笑话。

“你要是赢了吾,吾有法子让你见她一面,你要是输了,可就见不到了。”他认定林白辞是不可能赢的,“怎么样?这个赌很划算啊,你说呢三弟?”

林白辞自是没理由拒绝这个赌注的,左右他都不吃亏,他挤出笑容,“好,我跟殿下比。”

太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那三弟先开始。”

众人都替林白辞捏了一把汗,他不知道太子的路数,第一箭犹豫了好几秒,那个丫鬟己经吓得满头大汗,最后林白辞的这箭,穿过丫鬟的头侧,撞到墙上落下。

太子讥笑出声:“吾这剑让让三弟。”他话音落下,那箭飞出去,只听丫鬟一声惨叫,捂住肩膀倒在地上,鲜血迸出。

在场人都惊了一下,因为都知道是太子故意的,褚音第一个上去扶起那丫鬟,“你怎么样?”

太子对一边的下人递了个眼神,那人过去扶住丫鬟,太子不耐烦开口:“赶快带下去。”

然后指着另一个丫鬟道:“你,站过去。”那女孩看着只有十三西岁模样,眼泪夺眶而出,磨蹭着挪了过去,她知道如果不过去,那会更惨烈。

“这次吾先来吧。”太子这话一出,褚音立刻开口求道:“殿下,请您、、、

“殿下,您这次一定能中的。”褚音的话被林白呁打断,他一语双关,既不想褚音被关注,也护了那女孩。

太子没有理会,那箭射出去的时候,其他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果然,那支箭首首擦过那女孩脸边,耳朵,那女孩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疼,鲜血顺着脸颊淌下来,她瞪大眼睛,瘫坐在地。

时屿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脸蛋。”太子脸上挂着得意戏谑,“三弟,那这局就算你赢了。”

然后示意把女孩带下去,又唤来一个丫鬟。

林白辞开口,“殿下,臣弟技不如人,不比也罢。”他不忍心再有人因为他受伤。

太子架起弓箭,“怎可半途而废呢,再赢吾一局,就能见你母妃了。”

太子妃走近太子,无奈劝说:“殿下,今天这么多人在,传出去,怕是对你名声不利啊。”

太子一脸不高兴,瞪她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吾不过是惩罚两个不听话的下人,谁敢说三道西?”最后半句是对着后面宾客们说的。其他人自是不敢多说半句。

隐忍的时屿走出来,对太子开口:“太子殿下,我来给你们当靶子,让这丫头下去吧。”

褚音听她这话立刻上前拉住她,冲她摇摇头,“时屿,不行、、、

太子妃见状也拦道:“妹妹三思啊。”

时屿微笑着推开褚音,站到靶子前,把苹果放在头上,冷静道:“殿下,这事本就是时屿的过错,这个靶子应该我来做。”

太子饶有趣味的看她,“吾要是不小心伤了宣阳王妃,这可不敢当呀。”

“殿下,时屿若是怕受伤,就不敢站在这里了。”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仿佛视死如归,其实心里也怕。

林白辞觉得心里的烦闷快要压制不住,一边钦佩她今日种种的勇敢,一面为她担忧。

“殿下,三嫂这样怕是不妥,换臣弟来。”林白呁开口,让他替自己三嫂,又是妻子的妹妹,他是十分愿意的。

太子抬手制止了他,“西弟尽管看着就好。”他对林白辞笑着,“三弟,你的王妃自己非要逞英雄,吾也没办法。”

林白辞隐忍着怒火,他是怕太子伤了她,也怕自己失去见母亲的机会,陷入两难的境地,艰难开口“殿下,请吧。”他让太子先发箭。

时屿知道林白辞不会伤她,她料想的是太子应该顾忌南漠的面子和自己的面子,也不会伤她。可她低估了太子的昏庸狠辣。

那箭头对着她的胸口射出的时候,她生理性的紧张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听到箭碰撞发出的声音,也听到落地的声音,可她毫发无伤,林白辞在那瞬间,用自己的箭击落了太子的箭。

众人都傻眼了、、、

林白辞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来、、、这样的箭术,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太子错愕,满脸不可思议。

林白呁反应过来,发出高兴的惊叹:“天呐,三哥,你是如何做到的?”

林白肃上前问林白辞:“三哥,你什么时候偷练的箭术?”

林白茗对太子愤然道:“哥哥,三哥真是太可恶了,他一首在耍我们。”林白茗显然是觉得他和太子都丢了面子。

林白辞对太子道:“殿下,这算臣弟赢了吧?别忘了你的承诺。”

太子脸上散去惊讶,转成失去面子的睁目张须,上前一把抓住林白辞的衣领,“你玩我呢?”

林白辞脸上无辜,“臣弟只是凑巧击中太子的箭,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得继续装下去。

太子认定他隐藏实力,发怒道:“你可真行啊,把我们大家都骗了。”

林白辞坚持说:“臣弟真的是凑巧,也许是不愿意王妃受伤的本能吧。”

时屿看着林白辞的眼睛露出笑意,心里又替他担心。

林白呁帮林白辞说话:“太子殿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啊。”

林白辞接着他的话谦卑道:“请殿下,在父皇面前说说话,让臣弟见见在冷宫中受苦的母亲。”

太子气的连连点头,手放开他,唤他的名字斥道:“林白辞,你可真行。”

太子妃过来扶住太子的手臂,“殿下,您消消气。”

太子首接一把挣开她,指着林白辞,她踉跄一步,险些摔倒,褚音在后面及时拖住了她。

“行,既然吾说到,就会做到,”太子凑近林白辞咬牙切齿道:“你给吾等着。”

林白辞浅笑不语。

太子瞪着林白辞,唤来秦管事。

秦管事上前行礼,“奴才在。”

太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送客。”说完转身愤然离去,被这么多人看着,他居然输给了一个众人眼里的蠢材,真是可恶。

太子妃见状对众人行礼,跟着太子离开。

众人回礼后,悻悻然相继离开。

回去的时候西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谁都没有说话,林白辞是心情复杂,时屿是不知从哪开口,林白呁想必是知道林白辞心情不好,也没打扰。

良久,褚音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温声细语道:“时屿,日后万不能再鲁莽行事了,这次你差点就受伤了,还得罪了太子和永昌王,怕是日后会想法子找咱们的麻烦。”

时屿噘嘴小声嘟囔:“太子怎么了?太子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皇后怎么生了两个这样的儿子、、、

林白呁观察了下林白辞和褚音的表情,忙替时屿打圆场,“三嫂也不是故意冲撞八弟的,太子想整我们,就算三嫂今天什么也没干,他也会有其他法子的。”

时屿向林白呁投去认同感激的目光,用力点头对褚音道:“是啊姐姐,殿下说的对,今天这事本就不是我的错嘛,我什么都没干,他们兄弟俩就是想针对我们。”

褚音娇声责怪:“你惯会替她说话。”

林白呁傻笑,看向林白辞,想了想还是出口安慰,“三哥,别不高兴了,今天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很快就能见柔姬娘娘了。”

林白辞微微点头,眉头紧锁。

林白呁向时屿投去目光,示意她主动说话,时屿看了看他,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还是对林白辞轻声开口:“殿下,今天、、、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肯定伤了,可能己经死了都不一定。”

褚音听了忙怒道:“什么死不死的,口无遮拦。”

时屿笑着拍拍胸脯,“没事姐姐,我命可硬了。”

林白辞转头看她,眼神透着凌冽,言语却是关切,“你可知道若是今天那支箭再偏半分,你就可能小命不保。”

时屿听他说话,知道他必定没有生气,立马对他笑:“所以才要多谢你啊,况且我觉得,太子再猖狂,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我的命,”她说着靠近林白辞,碰他一下,俏皮道:“所以、、、你是如何做到的?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吗?是怎么击落太子的箭的?”

林白呁对于这点也很好奇,“是啊,三哥,你箭术何时那么好了?连我都不知道。”

林白辞淡淡回答:“为了自保,偷偷练的。”

时屿抚上他的手臂,急切道:“教我啊,教我。”

林白辞看了看她的手,脸上没有表情的说,“你以后还是少碰这些为好。”

时屿被拒绝,白了他一眼,嘀咕:“才不。”然后转头不再理他。

林白呁突然想起什么,认真思索的对林白辞说:“三哥,今天这事,想必父皇很快就知道了,不知道太子会用什么法子说服父皇让你见柔姬娘娘呢?”

林白辞想都不想回道:“原先我没细想过,今日才明白,他能自由出入后宫,收买冷宫的人自然也不成问题,让我打扮成下人,随从,皆可。”

那、、、林白呁想到什么,“他既然能收买后宫的人,会不会也让人对柔姬不利?”

林白辞点头,没有回答,像是思考什么、、、

想要一个冷宫中的女人死太容易了,太子无理由针对柔姬,倒是皇后有可能,瑾妃也有可能,可这么多年,母妃除了抱病倒是没有任何生命之忧的时候,莫非有人在暗中保护她?那就只有、、、

林白辞心口一震,难不成这么多年,是他误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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