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国的慈宁公主,是个疯的。
“啪!”
一记长鞭狠狠落在少年单薄的脊背上,长鞭的倒刺连带起皮肉,一时间血迹西溅。
第五十三鞭了,公主这次当真是气急了。
少年的脊背早己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却咬着牙,倔强地挺首腰板。
当他准备好再接一鞭,左丘灵却忽然弯下腰,雪白纤细的手指擒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影子阁一等影卫,礼止。胆大包天爬主子床…你们影子阁培养人果真是…别具一格。"
明知是‘春恨晚’,还一口气喝下…
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左丘灵审视着他,一字一句都冰冷蚀骨。明明是训斥的话,嘴角却浅浅的勾着,让人分不清她是怒,还是在评判。
礼止紧抿着苍白的薄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瞳孔中倒映着她那绝色的容颜。
一身白色长裙上用金丝红线勾画着朵朵妖冶的花朵,他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甚至还有一两滴落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肤白胜雪,那脖颈的吻痕刺痛眼眸。
他低垂下眸子敛下眼底的冷光。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鲜血滴落,浸湿了衣襟。
再忍忍…
他终究会有一天,把她狠狠的、狠狠的欺辱,像昨夜那般看她狼狈无助的哭,看她狼狈求饶。
"怎么,不说话?"
左丘灵的手上暗暗发力,目光转而如同淬毒的刀,锐利而锋芒毕露。
昨夜不还把她压在身下威风十足吗?
“殿下!”
侍女千竹匆匆跑来,跪在左丘灵身侧。
"何事?"左丘灵狠狠松开手,将礼止的脸甩向一边,淡声问道。
"昨日之事…宫廷内皆传的沸沸扬扬,如今驸马己在宫中向皇上讨要说法…皇上请您过去一趟。"千竹道。
昨夜,她在宫宴中提前回宫,被影卫礼止非礼…随后丞相夫人带着众多女眷以探望为由闯入她的寝宫,看到了不堪的一幕。
"喔~"左丘灵淡淡应了一声,收了鞭子,目光灵动纯净,笑容明媚的扬起,与方才判若两人:“既是如此,那本宫便去吧,太后、母后和皇兄可都在?”
千竹答道:“都在,连巩丞相也在。”
左丘灵点点头,转身朝外走去,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礼止一眼。
“带上他吧,给他披一件披风,省得血迹斑斑污了皇家重地!”
千竹看了一眼满身血污的公主殿下和跪着一言不发血迹斑斑的礼止,一时竟分不清这个“血迹斑斑”形容谁比较贴切。
她还是恭敬的应下:“是”
——
大殿内。
左丘灵还未进门,便听到了殿内言词激烈,怨声载道。
“陛下,慈宁公主她婚前失身,公然与男子苟合,行鱼水之欢…实乃我大历国的耻辱!臣恳请陛下…”
“砰!”
话未说完,门口一声响动,众人目光齐齐聚集过去。
左丘灵越听脸色越暗沉,大力踹开宫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疾步走到出言男子身边,拿出公主平生最温柔的礼仪冲他莞尔一笑。
巩凡默也傻乎乎的跟着咧开了嘴。
“啪!”
巩凡默还未从她的笑容中回过神,左丘灵抬手一巴掌便甩在了他脸上。
"就你话多?!"
左丘灵眸色瞬间转寒,眼底杀意凌厉。
这一巴掌,在座的人皆是抖了一抖。
巩凡默怔忪半晌,如发面般肿起的脸颊让他瞬间反应过来,捂住脸颊,含混不清的怒吼道:"公主,您为什么打臣?!"
"为什么打你?"左丘灵冷嗤一声,"话太密,给你扇扇风。"
巩凡默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丞相巩书承拉了一把,冲他摇了摇头。
这个公主就是个疯子。此时她一身血污像地狱来的修罗神煞,与她理论,讨不得半点好处。
“咳咳”皇帝轻咳,打断两人的争执。
左丘灵会意,上前草草略施一礼当做招呼,便站到了一旁。
她一向如此,皇帝也习惯了。
谁让自己就宝贝这一个女儿呢。
巩书承站了出来,躬身施礼道:"陛下,老臣以为,公主与影卫行苟且之事实属不该。
公主与犬子婚约在身,昨夜宫宴又闹出这等事宜,实在是让丞相府颜面无存!所以臣恳请陛下…"
巩书承稍稍顿了顿,刚要将早日完婚的话说出口,却被旁边的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退婚。”
左丘灵冷冷扫了巩凡默一眼,目光落在了巩书承身上,淡淡吐出两个字。
巩凡默闻言,猛地瞪大双眸。
巩书承更是老脸惊变。
退婚?!
不不不,他是想说让陛下早日举办婚宴,这样好控制公主背后的财库。
当然后半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不可!"巩凡默捂着肿脸惊叫起来,"公主殿下,婚事乃陛下钦赐…”
"那就是说,本公主没资格退婚咯?"左丘灵不耐烦的掏掏耳朵,挑眉反问。
巩凡默一时语塞,张口结舌。
这婚退不得,说又说不得,让人恼火。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陛下金口玉言,若不与犬子成婚掩盖昨夜之事,传扬出去,这只会让天下百姓议论纷纷有碍朝纲啊陛下!”
父子二人跪倒在地,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似乎真的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为皇室考虑。
左丘灵的眸色渐冷,周身的气势骤然一变,
“说我有碍朝纲?”
她走到二人面前,俯视着二人,眼中睥睨尽显。
"臣等不敢!"巩书承叩首,"殿下息怒!"
息怒?左丘灵冷笑,抬手又是“啪”的一记掌风挥下——
巩凡默双手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左丘灵回瞪一眼,轻启红唇:“放你娘的屁!”
巩凡默:“???” 与他何干?
左丘灵:“子代父过。”
父子二人着实被她惊着了,齐齐祈求的看向高位上的皇帝。
皇帝好巧不巧的侧过脸去深情款款的看向旁边的皇后,抬起袖子遮挡了一下侧脸。
好像有人在向朕求助,皇后你看到了吗?朕有点看不着。
皇后:哪里有,分明是陛下的错觉。
巩书承父子:……
“既然不敢,那就我说了算。婚约作废,为了本公主的名誉考虑,本公主打算把他收为…面首。”
她伸手指了指殿外跪着的礼止。
众人齐刷刷朝礼止望去,只见他跪坐在地,公主白色的披风在他身上己被染红,遮挡不住的伤痕纵横交错,鲜血顺着脸颊蜿蜒流淌,滴在洁白的地毯上,如同一条条蚯蚓,触目惊心。
作为影卫的他耳力是极好的,她的话犹如一记长鞭重重落在耳里,惊的他眸子亮了一瞬。
"公主!"巩凡默急得大喊,看向礼止的目光里充满了狠毒:"不能让这种人玷污公主的名节!"
为了名誉收为面首?还不如不为。
昨夜宫宴本来准备好了‘春恨晚’,自己喝下后与公主生米煮成熟饭,再由巩夫人带领家眷亲眼目睹便可顺水推舟早日成婚,却被这影卫坏了好事!
如今公主要退婚与这影卫在一起,与财库失之交臂,他怎能同意!
"玷污?"左丘灵轻笑一声,目光如炬,"你说本公主与影卫苟且,那本公主就把他变成本公主的人,不就从苟合变成情投意合了吗?"
"......"巩凡默愣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公主果然是个疯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吧——父皇,”
左丘灵看向皇帝,一改先前的态度,温顺乖巧得如一只小绵羊,"儿臣要求退婚,搬到宫外公主府去,希望父皇恩准。"
她笑得灿烂如花。皇帝被她那抹笑晃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不动声色的咳嗽一声:"既然你们都没意见,朕也就允了。"
自己的女儿,当然是想干嘛干嘛喽。
“不可!”旁边突然传出一声突兀的声音,落在二人耳中犹如天籁!
于是巩家父子二人满怀希冀齐齐抬头向高位之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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