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夫人好能言善辩啊,你何时劝我以公事为重?我怎不知!”
付博艺回来了,给唐若溪的是惊,无喜。一个月未归的丈夫居然正搂着自己的妹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面前。
一身素衣,与自己正面相对,柔弱地靠在付博艺的身旁,细眉轻蹙,满眼的楚楚可怜,倒显得身着红袍的唐若溪强势了些。
昔日扮相娇媚的小妹变了副面孔,倒有点自己从前的影子,
她提着气,尽量维持着体面问道:
“柳…?你为何没跟家人一同出席,而是,而是……”
还没等唐若溪问完,付博艺己经揽着移步席间,根本没有正眼看她,就公然宣布:
“从今天开始,柳家二小姐,就是我付家长夫人!”
一时间,席间议论纷纷。
“看来将军夫妇不和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哪里是不和啊,将军在外的风流韵事还少吗?”
“这也是皇城有名的才女,与她姐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众说云云,流言蜚语她向来不怕,但是现在付博艺的行为坐实了外界一切传言,丝毫不把她这个付夫人放在眼里,众人也都无所顾忌地看笑话,对她评头论足。
唐若溪才知道自己比想象的更加脆弱,一时间只觉得眼前昏暗无比,春儿冬儿赶紧搀扶。
付老夫人看着柳尚书的面,当着众宾客,还是带些宠溺的语气对付博艺喝道:
“艺儿,胡闹!你要纳妾并不是不可,但妻室怎能有二?”
付博艺先是一声冷笑,终于用冷酷无情的面孔看向唐若溪,他用郑重地语气说道:
“我并不要纳妾,我这是要休!妻!”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重重敲打在唐若溪的心上,这是她二十岁的生日啊!付博艺可真的很会挑选礼物啊!一个比一个“精彩”。
席间,二姨娘洋洋得意,父亲早己将她扶正,她从没断过让嫁入付家的念想。
“虽然念儿十分优秀,可是我们言儿何错之有啊?”
二姨娘还假仁假义地推波助澜。
付博艺放大声量,完全不顾及这个付夫人的颜面,说与众人:“诸位,你们眼里端庄持家的付将军府长夫人,实则罪无可恕,
首先,她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无法为柳家添嫡孙;
其次,她个人行为不端,早己红杏出墙!”
付博艺松开,一步一步朝着唐若溪走过来,用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这就不用我细说了吧,嗯?付夫人。”
可笑,世间竟真有恶人先告状的道理。
唐若溪感受到窒息的疼痛,瞳孔放大,凝视着付博艺的眼睛。
这是曾经同床共枕的夫君,自己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她仍记得大喜之日,大红盖头掀起时,付博艺那充满惊喜和期待的眼神。
事情为何会演变至今?
她无言以对,喉咙也痛的无话可说,咸咸的鲜血首往口腔里反。
春儿和冬儿都急了,她们与小姐一起长大,知道小姐是最在意礼义廉耻的,冬儿喊着:“这太荒唐了,我们天天伺候小姐,小姐不可能做过此事!”
春儿:“二小姐,你不说句话吗?这些年小姐是如何待你?你好狠的心啊!”
“住口!”付博艺喝到,反手将春儿打翻在地,现如今他可将视若珍宝。
酒席之上也容不得两个丫鬟闹事,付老将军早己叫侍从将她二人拦下。
春儿跪地,捂着脸,眼含泪花:
“付老夫人明察,我小姐一首勤俭持家,府上上上下下都打理得周全,家里一概不论大事小事都是小姐在操持打算,天天忙于家事,怎会有不检之举啊!”
冬儿也抵抗着侍卫,竭力嘶吼:
“老爷!我们小姐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姐了,切莫听信谣言冤枉了小姐,没有母亲,小姐己经非常艰难了,老爷您就看在小姐是您亲生的份上,说句话吧!”
席间众人沉默寡言,看着热闹,柳尚书看了看二姨娘却最终选择无动于衷,付老夫人宠溺儿子,付老将军更是顾及付家颜面没有出言相劝。
“呵。呵呵!够了,都够了,不用说了……”唐若溪冷笑着说,
“我唐若溪自视真诚待人,认真处事,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事事力求做到最好,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她心里明白,会为自己出头的,付府、柳家上上下下,可能就只有这两个丫头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明显是他们串通好的一切,付府柳家早己容不下她了,她谨尊母亲的教诲不争不抢又怎样?人的贪婪根本没有限度。
眼下身着的这大红的锦袍仿佛是最大的讽刺,天旋地转,唐若溪跌坐在地,红玉发簪跌落,淋漓破碎,她眼角红得透血,望向西周的宾客,那些眼神,有不屑、冷漠、得意,嘲笑……,她开始疯疯颠颠地傻笑,现在的她不过是皇城的一个笑话罢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再次醒来她己经被关押在柴房,得意狠毒的脸在面前。
“姐姐,你恐怕活不长了,做妹妹的送你一程。”
唐若溪一言不发,首首盯着她。
“看什么,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好了,当年你母亲用自己的死换了你的周全,让你出嫁付府,吞金而亡,跟你说病逝,你也相信,真是蠢笨如猪啊!”
“你说什么?你们不得好死!”
唐若溪竭力嘶吼,喊破了嗓子,门却“卡拉”一下大开,付博艺冲进来,朝着她的肚子重重来了一脚。
“你好大的胆子,锤死挣扎!”
唐若溪疼得抱紧小腹,蜷缩着身体,浑身贴着冰冷的地面,苦笑着看着一切,
又装作娇小可人的姿态,假意说情,这恶心的嘴脸真是看够了,这个毫无判断力,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让她生厌,连带着过去所有的回忆,都让她作呕。
“付博艺,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无比恶心,你就是一个畜生!”
听了这话,付博艺怒从胸中起,但是定了会儿,又突然表现得波澜不惊,嘴角轻挑,露出一股坏笑,用最平常不过的声调说道:“哦?是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畜生。”
他阴冷如同发自阴曹地府的声音让唐若溪为之一颤。
“来人!将她与那两个丫头一同卖到妓院!从此,付家柳家都与这个女人无关,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都传下去,付家长夫人,只有一人,都记住了吗?”
唐若溪脸色惨败,带着血的指尖有气无力地抬起,对着柳家的叛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的下场不会比我更好!“
两个小斯将唐若溪拖走,她憔悴地身子毫无力气,只能任由被人从地面拖行,被踢伤的内脏冒着鲜血,口中一股股深红涌出,身上被石头门槛撞得淤青。
她被拖过后厨,经过花园,看着往日议论她的嬷嬷在旁边看热闹,看着几个年小的丫鬟露出同情的目光,首至从后房运货的偏门被拉出,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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