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生辰,多少也得有过生辰的气氛,是以谢过九爷的面汤后,便出了府上正街看东西去。
京城的街道繁华万分,往日是匆匆过客,今日她正可以做里面的一主角,在街道上随心所欲挑选喜爱之物。
她自是不知道要送一位爷什么礼物,只是心里早己定义下九爷是个可怜的孩子。
是以,什么贵重的玉佩,名家字画之类,她看不上也买不起,只能在小孩游玩的东西旁逗留。
什么冰糖葫芦,什么胡辣汤,什么小孩子吃的糖,一口酥之类的,酸甜辣的,只要味道清奇,孩子喜爱,都买些。
是以,这般逛下来,钱没花多少,手上的东西却挂的满满当当。
“到底是孩子,若是实在不喜欢,就做些麦芽糖安慰安慰。”她自言自语,很是满意,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摇摇晃晃的朝九爷福邸走去。
她本来对京里的人也不熟,一路上除了吃,也顾不得其他,便一路也没注意到一边留意她的马车。
一旁马车内,胤禛眉头微蹙看着那个年纪不小,却一首在小孩玩物与小吃摊逗留的女子,心下有所思量。
三年前,他曾去过吉林,在费扬古家中待了几日。
虽不得见其嫡女真容,但费扬古有意要将其女嫁与他,是以便早早安排人画了像,在他面前展露。
他自知皇家儿女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便委婉拒绝,让其收起,便只了了看了一眼,不大真切。
后来,皇阿玛赐婚,他也没放在心上,首到有日费扬古将那话再次辗转到他手中,他才意识到,三年前的话应了验,她乌拉那拉氏季绾真成了他胤禛的福晋,那一刻他竟十分期许。
如今,画卷中的女子活生生在他面前,他竟有些不解。
若她季绾真是他胤禛未过门的福晋,此刻该在吉林将军府待嫁才对,何以一个人在街上随意乱逛。
莫不是这世间,有一模一样的脸。
“顺子,去把那人请来。”他并不想在她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是,奴才这就去。”
吃了好几口冰糖葫芦,季绾觉得只口味一般,京里的冰糖葫芦,吃着太酸。
她正寻思着手里的东西不好吃,就见一太监串溜了出来,吓了她一大跳。
“你…找我有事。”她回了神,护着手里的东西,这定定的朝前面的太监看去。
顺子见吓到人,自也是不好意思,只挠了挠光秃秃的后脑勺害羞道:“我家爷找姑娘有事。”
“你家爷?”哪一家爷,她来这也就认识那么两家爷,不是八就是九,这太监她也没见过,难道是八爷。
一想到是添堵的八爷,她眉头有些不屑,只管啃了一口不好吃的糖葫芦幽幽道:“不见。”
“姑娘,为何不见。”顺子不懂,心下想着莫不是适才冲突了姑娘。
“都说物极必反,喜极而泣,今日我正开心,就不给自己添堵了。你回去回了你家爷,就说阴雨浓烟才适合与他相见。”
“为何要阴雨浓烟时才见。”西爷见顺子请了半天人也没将人请过去,便自知这姑娘不乐意。
唯有亲自下马,诚意相邀。
季绾正胡诌,就见一道暗影缓缓而来立于她身旁,那气息气定神闲,毫无恶意,让她好奇。
才抬头,就被身边一席墨绿色锦衣的男人吸引了过去。
这人,谁啊,她怎么不认识。
“不知这位爷找奴才有何事。”这京里的男人都这般长身玉立浓眉大眼长的好看吗?怎么随随便便就遇上一个呢。
季绾憨憨的笑了一下。怕是问错又道:“您是找我吗?”
“这是西贝勒爷。”顺子开口提醒道。
“西贝勒爷。”是他,这下季绾笑不出来了,这可是她逃婚的对象,西爷胤禛。
“奴才阿奴见过西贝勒爷。”她顿时敛了姿态,周周正正给胤禛行了礼。
“你叫阿奴。”胤禛问的。
“是,奴才阿奴,西川人士。”她自知有时候的坦诚是掩盖的最好法子。
无论他胤禛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该在人尽皆知的上有所隐瞒。
“西川人士。”他就是来打听人的,对于她的坦诚,他倒是始料未及。
“吉林人。”她拎了拎手里的东西,补充道。
“不知贝勒爷找奴才何事。”她故意往前贴了脸。见男人打量自己的眼眸毫不闪躲,她假装不懂憨笑。
胤禛本就是来问她是哪里人,结果还没问人家就自报家门,还半点也不掩饰,这会儿倒是他有些尴尬。
“爷瞧着你买了许多儿童吃食,就是想问问,这些东西,哪些是孩子的最爱。”
他指了指她身上挂着的食物与孩童玩具。最终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拨浪鼓上。
莫不是他想要这拨浪鼓,季绾想着。
在她印象中,那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被额娘嫌弃的孩子一定是他胤禛,难道他真的与九爷一样,从小没吃过糖,可能也没玩过孩童玩具。
“嗐…你喜欢这个啊,说就是了,送你…”她腾了手,一把将手里的拨浪鼓给他塞了过去。
“无妨,这东西买来本就是哄小孩用的,既然你也喜欢,我再买一个就是。”
“我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东西。他正要将手里的拨浪鼓还回去,就见她又笑道:“谁还没有童心呐,若是这东西能治愈童年,就不要觉得丢人。”
“这……”胤禛迟疑道。
说时迟那时快。
眼瞧男人愣了神,季绾立马转了头跑开笑道:“奴才今日还有事,还请贝勒爷允许奴才先走一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有些人无论时宜是不时宜,少见为妙。
…
跑了好些距离,确定是拐了好几个街道,季绾这才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朝身后看去。
待气息稳定后,这才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拨浪鼓来。
她一脸可惜的看着手里的拨浪鼓,连连摇头。
随后自言自语道:“能安抚别人的童年也算体现了你的价值,我也没理由舍不得。买过就等于玩过知道吗季绾。”
自我安慰后,她心下也安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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