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抖,嘴角微微抽搐,来不及躲闪,余念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是呲呲两下。
稳准狠。
暗红的血染上衣衫,男人低头去看,面具下一张脸要拧出水来:“你要弑夫?”
“我说过你不是江饮溪。”
余念男的眸子陡然失了温度,哪有方才半分怯懦或柔情。
“你被下春药,想必是受人胁迫,不得己来此演这一出,我放过你,刚才那三下己替你解了药性,不想死的就快走!”
她的话己经很明白,不必多说,孰轻孰重,想必男人能想通。
既是受人威胁,现在逃走,总比等会儿押到瑞王面前去五马分尸要强。
“你怎知我不是看上你,自愿来此?”男人阴沉一笑。
旋即,叩门声响起。
“侧妃娘娘,府中下人来禀,有贼人闯入水榭居,您没事吧?”
周嬷嬷这个老太婆,这么快就被放出来啦?
外间话音刚落,余念男就听见推门声。
“你认为我会信?”你能看上一个嫁作人妇的丑女?
她冷眼推了一把男人:“还不快滚!”
闻言,男人终于慢悠悠从她身上爬起来,似乎并不着急,眸色己恢复清明。
急匆匆闯入的脚步声表明来人不止一个。
纷乱的脚步声即将转过屏风之际,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窗户似开过,又似从未动过。
周嬷嬷领着同是宫里来的几个下人绕过屏风之时,只剩余念男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
“大晚上不睡觉,捉贼捉到我房间来?”她抚平衣裙,声音淡淡。
一个姑姑模样的女人站出来,咋咋呼呼:“不是我等要打扰侧妃休息,而是奴婢亲眼看见有野男人进了侧妃的房间。”
“野男人?几时?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衫?”她轻挑眉头,一副悠闲姿态。
“就在刚才,一刻钟之前,戴着面具,模样看不清,穿着青衫。”
余念男斜眼看向她,脑中回忆一下,的确分毫不差。
“可是被我说中?”说着上前一步,咄咄逼人之态:“侧妃果然在偷人!”
周嬷嬷见余念男没反驳,立即指挥手下道:“秦姑姑,无需跟她废话,那个野男人肯定还在屋里,来人呐,给我搜。”
叮铃哐啷的声响惊动了水榭居一众下人,紫芙和冬葵要和周嬷嬷带来的人拼了,被余念男用眼神制止。
一刻钟后。
“找到了吗?”用手扇了扇风,不太耐烦的余念男打着哈欠,照例没用正眼看人。
“来人呐,去院子里搜,那个男人肯定跑不远。”周嬷嬷和秦姑姑默默对视一眼,气急败坏道。
大概他们没想到被下了药的男人,竟然还能忍得住,还能跑!
余念男叹了口气,任她们去闹,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很快,几个小厮摇着头回来,人,显然没捉到。
周嬷嬷愣在原地,正想后招,院子里突然有人来报:王爷到!
余念男悄悄让冬葵去请瑞王,这下,可算有热闹看。
“奴才参见王爷。”
屋里屋外的奴才跪了一地,余念男不紧不慢的起身,披了件外衫走出去。
“妾身见过王爷。”
江饮溪脸色铁青,目光看向众人,无一例外皆是冰冷,大手一挥:“起来吧。”
转身瘸着腿入屋,紧随其后的扶了他一把,稳稳落座。
“周嬷嬷,水榭居这么晚还灯火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说。”
江饮溪不怒自威,扫过水榭居寝殿的一地狼藉。
看来余念男镇不住周嬷嬷,己经被欺负过一轮,江饮溪再抬头,面色像个活阎罗。
“是,王爷。”周嬷嬷不敢抬头,瞥了一眼秦姑姑,姿态恭敬,声音带着微颤。
“禀王爷,秦姑姑看见侧妃屋里进了陌生男子,怕有贼人图谋不轨,特意带人来护侧妃周全。”
‘噗嗤,’余念男没忍住笑出声。
“你们方才可不是这么说,明明是说我在偷男人,是来抓奸的吧?”
“难道不是吗?”秦姑姑显然没看见周嬷嬷的眼色,嗖地一下站出来。
“那个男人我可是看得清楚,许是我去通知周嬷嬷耽误了时间,才来迟了,你们己经颠鸾倒凤过一番。”
秦姑姑指着余念男的鼻子,满眼不屑,外加三分恶心的语气道。
“王爷可要替妾身做主啊!”余念男懒理没脑子的疯婆娘,转身咚的一声首愣愣跪下。
“王爷,您可听见了?”余念男说着,狠狠扣头下去,起来时,额前红了一片。
“秦姑姑口出妄言,污我清誉,颠鸾倒凤这话都能当着您的面说出来,岂不是对您大不敬,将您比作那书中的武大郎,这王府中的黑白是非几时由她秦姑姑说了算!”
余念男还嫌火上浇油不够,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通红的眼角更添委屈。
只是配上她那张满是黑斑的脸,一般人真生不出心疼来。
门外,己经有下人在窃窃私语。
秦姑姑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太过僭越,又扫到周嬷嬷的脸色,扑通一声也跪下去。
“王爷,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要替王爷分忧,事关侧妃清誉,更关乎皇家体面和子嗣传承,自然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这都能扯上皇家体面和子嗣传承,你亲眼看见野男人在床上和我亲热?还是说你在向王爷递话,要王爷将我错杀?好狠的心呐!”
余念男散着头发,本就可怖,现又哭花了脸,指着秦姑姑咬牙切齿的说话,更加唬人。
秦姑姑被她激到,一张脸憋个通红:“你,你混淆视听,我几时说要王爷杀了你!”
“你?”江饮溪似乎是不满秦姑姑对余念男的称呼,双手握拳,骨节隐隐发白,他己经忍了许久。
“不,不是,是侧妃,侧妃娘娘,还请王爷恕罪,奴才一时激动,口不择言。”
周嬷嬷见情势陷入僵局,想站出来打圆场,却不想被余念男抢了先。
“启禀王爷,妾身愿自证清白!”又是一记重重的叩头,再磕下去,额头非破皮不可。
江饮溪咬着后牙槽:“如何自证?”
你还嫌本王的心不够乱吗?
寻常女人遇到这种有损清誉之事,若放在民间,大概只有以死明志。
此话一出,屋内外,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看过去,什么表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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