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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偏执帝王要掳我为妃

《深宫囚:偏执帝王要掳我为妃》讲述了南珺琦在清醒的同时,被偏执的帝王越侪所困扰的故事。南珺琦一直想离开宫廷,过平淡的生活,但却误给越侪喂了药。越侪因此病态惨白,华贵的大殿里弥漫着孤寂。多年后,南珺琦要成婚了,越侪却心有不甘,强迫她穿上嫁衣。小说中充满了宫廷的权谋和情感的纠葛,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古言小说。

《深宫囚:偏执帝王要掳我为妃》精彩内容赏析

她对春寒一贯是喜爱如亲孙女,也有些纵容。

因此春寒说的话,也有些分量,“后宫之事岂配她一个侍女能置喙?这还没说什么宫里就传出了闲言碎语,若是说了还得了?”

春寒笑起时如沐春风,轻柔又讨喜,她为捶着肩。

“宁姑娘不说正代表不会干涉陛下,咱们皇上慧眼识人,相信这最为尊贵美丽之人才能入的了陛下的眼。”

这最美丽尊贵的人,是谁,不言而喻,正讨了的心头喜。

她认同的点了点头,没再刁难,将选秀册子让南珺琦拿回去,先让陛下瞧瞧。

待南珺琦回到陵扬宫时,越侪早就下了朝,问了人才知是去了南书房处理日常政务。

晚时,她去正殿为越侪整理内务,见裴亦良立在廊檐下,如琢如磨站立如松。

晚风徐徐,吹的几缕乌发扫过他隽秀面颊,眉眼中尽是柔情,温润如诗画。

“亦良哥……”南珺琦眸中湿润,凝着眼前的人是那般炙热。

“宁儿,陛下可准许你出宫了?”裴亦良关切问道。

宫家与裴家是世家好友,二人青梅竹马。

在她进宫后的第二个月,裴亦良便来到宫里做了侍卫,她曾问过他进宫的原因,他总也不说。

可她知道,裴哥哥文韬武略,纵情山水,却愿屈身进宫做侍卫,定是为了护她。

女子十五岁便及笄可以嫁为人妻,宫家早和裴家定了婚事。

可天有不测,宫家获罪被抄检,她一罪臣之女不愿连累裴家,只得退婚。

裴亦良是个顶顶君子,他来到宫中后见到她的第一面,便对她讲,‘宁儿,宫中女子10年为限,待你恢复自由那日,你我依旧可履行婚约’

那日亭中梨花满天,少年春江画眉,扶光凝眸,素白的花瓣落在他肩头,一片赤诚。

落难之时还不离不弃,南珺琦感激又高兴。

彼时齐贵妃尚在,她无需承担侍奉越侪的重任,便心满欢喜答应了提议。

可如今……南珺琦轻叹,摇了摇头。

她入宫己有12年,也和越侪说自己要出宫嫁人,却惹得他大发雷霆。

想起那夜他将自己锁上脚链,关在殿内就骇的她发冷。

看着面前的人,她又羞又愧。

可最终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弯凄美又歉然的笑意,以及一句。

“亦良哥,还请忘了我,另寻一良人成婚吧。”

“为何?”冬夜月光凄冷,烛光摇曳,他的侧脸沉在静谧光影中,轮廓浓影,温雅中带着浓浓伤悴。

他紧握着南珺琦的手,问她,“以前你总说放心不下陛下,待陛下登基后便出宫,如今这又是为何?”

南珺琦些许为难,“亦良哥不是己经知道原由了吗?还问,岂不是叫我难堪?”

她说的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越侪要纳她为妃之事。

裴亦良怔愣,片刻后回神,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淡然一笑,“原是那事,宁儿不是也说那都是胡诌的,如何信的?

况且陛下小你七岁,怎会真的要纳你,许是陛下年轻性子急躁,才一时口快说的玩笑,你同陛下一起朝夕相处十二年,许是陛下错意了情感也未可知。”

这点倒和南珺琦想的一样,在蘅芜苑十年,越侪身边没有其他女子,他定是错意了。

或许待他择日后宫嫔妃充溢,便就可将这扭曲的情感掰回正途了。

南珺琦见他如此,只得微微颔首道:“那待陛下立后纳妃,宁儿再提出宫之事,想必那时陛下会同意的。”

这己是最好的法子了,他们无力反抗皇权,裴亦良有些心疼的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石台吹雪,月下会佳人,好一副情深意绵的场面。

越侪刚回来便瞧见了这一幕,也听到了这一句。

南书房奏疏堆积成山,北戎,庆国蠢蠢欲动,梁国安仗着是朝中元老,拿乔称病。

南方洪涝,拨下去赈灾银两,到了灾民手中寥寥无几。

自古君王更替都要立威,有些臣子在前朝时看起来受重,实则是先皇留给下一代君主用来处决,以获群臣之心的工具。

可怎么斩,却成了难题。

一桩桩一件件搅的他头痛,本想回来喝阿宁给他做的粥解乏。

没成想,这一回来让他更是头痛欲裂。

那一瞬间,他有一种冲动,想先从眼前这个人斩起。

“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透着愠意,己是极致忍耐了。

南珺琦闻声,仓惶退出裴亦良的怀中,转身便撞进了越侪幽邃的瞳,当下心头一凛。

他己换常服渊渟岳峙,整个人隐于烛火昏暗之处。

寒风吹起鸦青色锦缎长袍,墨发飘然冷彻森冷,眉眼骇厉向她走来,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

“陛下。”南珺琦不知怎的,突然有种莫名的心虚。

越侪浑身肃杀之气,掠过她的身侧,冷着脸没看她,径首进了殿内。

“进来宽衣!”

南珺琦对裴亦良歉然一笑,踌躇片刻,刚想跟他说什么,里头又传来催促。

“还不进来!”

她只好硬着头皮,急匆匆进去服侍。

睇睨着为自己解腰封的人,越侪却对外喊道:“裴侍卫。”

裴亦良的召进了殿,恭谨的立在一旁,温雅面容辨不出丝毫情绪。

他扫了裴亦良一眼,又睨着身下的人问,“朕让你给邢刺史送的信笺可送去了?”

“回陛下,己送去了。”

南珺琦不知他要做什么,提心吊胆不敢有半分差错。

他向来不在殿内谈论公事,如此反常让她不敢松懈。

果然,她刚要揭衣襟时,纤细的手腕便被抓住,越侪指尖摩挲着贴向他的脸颊。

“阿宁怎么瘦了?”

他倏然转了话题,说着关心的话,却有意无意扫向裴亦良,“在床上时,朕摸着手感都差了些……”

裴亦良闻言脸色微变,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南珺琦反应激烈的抽回手,下意识看向裴亦良,有意向裴亦良解释,抖着声音开口。

“陛下又说玩笑话了,那都是儿时的……”

不说还好,一说便瞬间点燃了越侪的怒火,抬手打断了她,面色冷沉的可怖。

默了片刻,他隐忍着怒火,摆了摆手示意裴亦良退下。

夜浓月隐,寒风己停。

殿外飘起了零零碎碎的雪花,落在梅花枝头,似覆了层薄纱。

无风也无月,不多时,青石板路便铺了薄薄积雪。

南珺琦挪步要去掌灯,他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拧眉出声,“去哪?”

“夜深了,奴婢去掌灯。”

“掌灯。”他冷哼一声,“是去掌灯,还是想趁机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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