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眨眨眼,目光呆滞的看着黑衣面具男如同拎小鸡一样,将自己拎起来,又如同走平地一样跨过那丈高的院墙,只一瞬间,便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院子里灯火通明,面戴黑巾的黑衣侍卫分立两旁,手中长刀泛着森冷的光,他们个个目光锐利,腰背笔首,训练有素的将整个院落牢牢看住。
中间的空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见两人过来,侍卫天冬忙上前递给龙吟一块雪白的锦帕,躬身道:“大人,此次共抓获陈国细作一十九人,除那领头老者外,其余都是老者的侍卫或小厮。”
龙吟接过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双手,缓缓道:“嗯。”
张子良被随意扔在一地众人之间,她跪坐在地看了看周围众人,又看了看内府门楣上面明晃晃的“昭狱”两个大字,陷入了沉默。
大燕王朝的昭狱首属皇帝的最高暗卫绣衣司。
很明显此刻正是大名顶顶的绣衣司在暗夜执法,而刚刚差点了结了自己小命的面具男便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绣衣司指挥使。
传闻此人凶狠无比、冷血无情,其执法时手段残忍,画面血腥,令人听之惧怕闻之厌恶。传闻落到他手里的犯人,能死个痛快,都算得上是运气好。
京城中人,怕是连绣衣司指挥使这几个字都不敢随意提起的,唯恐一不小心便惹来杀身之祸。
皇帝虽亲封了自己七品军器监丞,但这个职位在当朝形同鸡肋,朝中设有工部,主管政令和军器制造,原主所在的军器监可以说是之前淘汰不用的旧部,往大了说是个七品官儿,往小了说就是个看门将,连个上朝的机会都没有。
皇帝不过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既削弱了沈氏军权,又安抚了边关众将士的心,待自己慢慢淡出众人视线,皇帝想要处置自己便是连个名头也不用给的。
张子良想到这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刚刚死过一次,她可不想刚刚穿来便莫名其妙的再死一次。
也许得做点对社会有用的事,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她抬头看着前方冷冷望向自己的绣衣司指挥使,那沉冷的目光犹如实质,看得张子良心口一紧,她忙起身站好,欲上前行礼。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吧,他快不行了!”一声高昂的呼喊打断了张子良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张子良转头,就见一青衣男子跪坐在地,身前躺着头发花白的老者,那老者面色惨白,左上腹部伤口血流如注,手边一把带血的匕首。
青衣男子满手鲜血,正欲用手去堵那老者汩汩流血的伤口。
张子良看得目瞪口呆,照这出血量,分明就是不想活了。
真是搞不明白古人为什么动不动就一心求死?真该让他们去医院的重症监护看看那些为了活下去而垂死挣扎的人们。
“他自己想死,我为什么要救他,况且你们本就是戴罪之人。”指挥使大人目光冰冷,声音中带着丝丝凉意。
张子良对指挥使大人说的话深以为然。
那青衣男子见此情景,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他咬了咬牙道:“你们不就是想要证据吗?只要能救活我家老爷,我什么都说。”
他是孤儿,从小被老爷捡回家养在身边,如同亲儿一般悉心教养,在他心中,老爷早就如同自己的父亲一般。
龙吟闻言视线在老者身上一扫,略微皱眉。
那老者年老体弱,又失了不少血,明显己是出气多进气少,这样的情况,怕是请了御医来也是回天乏力。
张子良见二人如此状况,又不动声色仔细的看了看地上的老者,略一思索,便上前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刚想为社会做点贡献,机会就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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