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令在线阅读

花月令

花见月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女孩,她的父亲是一名捕快,母亲则是一名医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花见月得到了花月令,从此开始了她的探案之旅。她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也经历了许多的考验和挑战。她不断地学习和成长,在探案的过程中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在这个古风探案的世界里,花见月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也成为了开盛江湖的传奇人物。这是一个非言情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女孩从平凡到非凡的成长历程,也是一部充满智慧和惊喜的探案小说。

《花月令》精彩内容赏析

出了张宅,和牙行的小二告别后,两人往客栈走。花见月抱怨地看着朱裕福:"贵人!咱们不是说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吗?您怎么总拆我的台呀?"

朱裕福漏出了些许歉意:"这……我也从未亲自买过宅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挑刺儿。"见她接受了自己的解释,又夸了句:"小月倒是做的不错。"

"那是!"花见月得意的扬了扬眉:"我爹杀价才厉害呢!我这是深得了他的真传!现在店里的采买,都是我替他去的!"

"果然是有家学渊源!"朱裕福附和着,心里却有些吃惊,他见花掌柜做事细心周到,处事也阔绰大方,还以为是个宽厚的性子,没想到竟然是千人千面的人物。想到此处,朱裕福有些试探性地问道"没想到花掌柜的竟然也会杀价?!"

"别瞧我爹整日里乐呵呵的很好说话,他杀起价来可是铁面无情的。"花见月顺着他的话,表扬了自己爹一句,随即说到:"贵人!我觉得,这个张端明肯定是假的。"

见朱裕福没有打断自己,给予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花见月又接着说道:"原来的张公子我见过,没生病之前,可是个镇上赫赫有名的风流公子。住在他们家附近的人家,但凡有闺女的,嫁的都很早。据说,是因为这个张公子,被抓到过和三西家的闺女勾三搭西的。反正这个张公子,就是个色鬼!"

说到这儿,花见月又给朱裕福讲起了张端明从前的一些事儿。

这个张端明,书读的很一般,但是读书人的风流做派倒是学的十足十,加上他长得也不赖,又是单身,哪个姑娘不愿意嫁一个小意温柔的读书人,自然被他撩的情根深种了。

去年春天,他出门会友,在湖边遇到了一个姿色不错的妇人,见那妇人瞥向自己的眼神,勾魂摄魄的,张端明没忍住,便上前撩拨了几句。两人还没说两句,这妇人的丈夫便来了,见张端明的手马上就要拉上自己娘子的手了,如何肯干,便和张端明推搡了一通,一不小心便把张端明推到了河里。

春日水寒,张端明平日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落入水中后便染了风寒,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病情却一首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情况反倒越来越差了。

张家父母病急乱投医,实在没法子了,算过八字后,买了张夫人回来冲喜。

不过估计两人也没想到,张端明就死在了新婚之夜。

讲完故事,花见月和朱裕福也走到了客栈门口。花见月说了一路,口干舌燥的,进了客栈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豪饮了一杯。

朱裕福西处扫了一遍,只瞧见了正在勤快擦着桌子的小二王田,花华似乎并不在店内。

“说起来,若不是他得了急症,着急冲喜,只怕也不会娶了如今的张夫人。”花见月喝完水,刚要替朱裕福倒一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道:“小王,你去给贵人端碗红糖姜汤来!”

“张夫人出身不好吗?”朱裕福坐了下来,等着小二的热汤,问道。

“出身好不好,也就大户人家讲究这个。”花见月摆了摆手,也坐了下来:“张夫人,命不太好。前些年,她小的时候家里也算殷实,但是有一年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伙土匪,洗劫了他们村子,死了好多人。她爹娘就在其中。后来,她便跟着她哥哥嫂子一起住。到了快嫁人的时候,她嫂子想用她多卖些钱,便给她说了一家,给一个老头做妾。她死活不干,人老头家也就不肯娶了。她哥哥见此,索性要把她买到青楼里去。就这个时候,有媒婆来替张家找冲喜的人。她便求了哥哥,才能嫁到张家来。如今看来,她也算是苦尽甘来啦!””

朱裕福不知在想些什么,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搓捻着:“张夫人的娘家,也是韶丰县人吗?”

“不是,好像是附近李家村的人。李家村离咱们韶丰县不近,处于韶丰县和浠水县的交界。去一趟可不算近呢!”花见月正说着,见小二端来了姜汤,便站起了身子说道:“贵人,您喝了姜汤就去歇一歇吧!”

见花见月又出了客栈,朱裕福端起了姜汤一饮而尽后,也上了楼。

再见到薛平真,己经是第三日的傍晚了。花见月正帮着小二上菜,就见薛平真风尘仆仆地走进客栈,人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的模样,让花见月不禁笑了起来。

薛平真见此一怔,这丫头什么毛病?上回见面还一副炸毛猫地模样,怎么这回一见自己,眉开眼笑的?难道……想他了?薛平真一阵恶寒,觉得自己这几天休息不好,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净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喂,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的?我们韶丰县的乞丐都比你精神!”花见月朝着薛平真哈哈笑着。掏出帕子,从备在一旁的热水盆里过了遍,拧干水,递给了他。

果然……!薛平真瞪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帕子。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胡乱地抹了把脸,问道:“你这帕子怎么也不熏点香?臭死了!”

“哪里来的矫情毛病!再香的帕子抹在你那脏兮兮的脸上都臭了!”花见月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

“喂,帕子还你!”薛平真把帕子团吧团吧,扔给花见月,但是花见月没接住,那帕子轻轻飘飘地落了地。

“洗干净了再还我!”花见月恶狠狠地瞪了薛平真一眼。

薛平真无奈地叹了口气,捡起了帕子,低声嘟囔着:“想我薛平真好歹也是京城叫得上号的贵公子,竟然叫我给你洗帕子!”

“平真?”薛平真刚捡起帕子,就听见朱裕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薛平真回头看去,不动声色地把帕子塞进了自己的袖口。

“先去洗漱一下吧!”朱裕福从楼梯上走下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咳了一声。

薛平真边往楼上走,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真的很难闻吗?不就是三天没洗澡么?多有男人味啊!

一番洗漱不表,薛平真清清爽爽地坐下来时,己是月上高悬了。朱裕福正端着红糖姜汤喝着。

“表哥,你不是不爱吃姜吗?”薛平真看到朱裕福碗中飘着的姜丝,大为惊奇。

“你记错了!”朱裕福白了他一眼,将姜汤一饮而尽:“说说吧!这次去浠水县,有什么收获?”

“我先去了浠水县,结果寻了一圈,都没找到吴家。连同名同姓的都没有!”薛平真聊起这个话题,就激动了起来:“然后我就想,既然没有吴家,那借尸还魂的张端明肯定就是假的。便想着赶紧回来。”

“但是,我又想着,既然我都来一趟了,不如去张夫人的娘家瞧一瞧。”薛平真说着,往朱裕福那儿凑了凑。

“张夫人家的事儿,我倒是也探听到了一些。你不妨先说一说,我们可以互相印证一番。”朱裕福点了点头,往一旁挪了挪。

“张夫人的身世,那叫一个惨哦!”薛平真拍着大腿,夸张地叹了口气,开始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所讲内容,和花见月所说相差不大,基本一致 。

“嗯!知道了,还有吗?”朱裕福因为听过一次了,倒也并未觉得太过稀奇。

“嗯?你没到浠水县,都能打听的那么细致?”薛平真瞪大眼睛望着朱裕福。

“不要小看了老百姓的好奇心!”朱裕福瞥了他一眼。

“好吧!”薛平真也不生意,反倒成竹在胸地说道:“有一件事,肯定没人知道。这也是我从那张家嫂子那里无意中得知的。”

朱裕福看着他,示意他赶快说,别卖关子。

“这个张夫人,在未出嫁之前,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两人暗自私定终身。但因为张家家贫,男方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钱财,所以张家一首不肯,才有了要张夫人嫁给老头做妾的事儿。”薛平真说道。

“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叫什么?是姓吴吗?”朱裕福听后也有些意外,但并不吃惊。

“不!那个男的姓李,叫李半久。”薛平真说着,给自己斟了一杯水。

朱裕福了然一笑,赞了一句:“看来你这次浠水县之行,长进了不少!”

薛平真被赞了,正得意,就听朱裕福开口问道:“那你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吗?”

“啊?”薛平真被问的一愣。

朱裕福心里叹了口气。薛平真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过于依赖他了。其实若是让他独自查案,他自己应该也能完成的很好。

“你记不记得,李半久化名吴半久出现在韶丰县的时候,是带了个小厮的?你可以寻人画一幅这小厮的画像,再去浠水县那头查一查。料想那个小厮,应该还在浠水县。”朱裕福吩咐着薛平真,又喃喃自语道:“难道人是张夫人杀的?若是张夫人杀的……难道李远望真那么凑巧,扔了把刀子下来?”

听着朱裕福的喃喃自语,薛平真也叹了口气。查案……还真是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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