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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衍沈以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一举夺你小说免费阅读

最后编辑:2024-08-02 14:54:04

男女主角傅时衍沈以柠的小说名字叫《一举夺你》,作者木辰兮,主要内容:《一举夺你》是木辰兮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主要围绕着男女主角傅时衍和沈以柠展开。傅时衍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他有着英俊的外貌和高傲的个性。沈以柠则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她对爱情充满幻想。两人在一次意外相遇后,命运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然而,傅时衍的过去和家族的阴谋却成为了两人之间的障碍。在种种困难面前,傅时衍和沈以柠能否战胜一切,实现彼此的爱情梦想?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是一部令人心动不已的现代爱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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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江城,临水山庄,徐家。

窗外狂风乱作,树叶被刮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雨水淅淅沥沥,在地面上水花西溅,空中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带着摄人心魂的光。地下室里,狭小阴暗的潮湿房间内,墙角蜷缩着一个女人,白皙的手臂上到处都是伤痕,发丝被人扯得凌乱不堪,身体瘦弱得犹如竹竿,像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灰头土脸的,模样狼狈极了。

“你这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天天死乞白赖的赖在我们家干什么,碍眼!”

“就是,也不照照镜子,竟然和这种人是一家人,真晦气!”

说话的是秦瑜浣和徐沛珊母女,这己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趁着徐明华不在家欺负徐暖茵了。

徐暖茵名义上是徐家大小姐,实则过得连保姆都不如。徐明华偏爱她的继妹徐沛珊,而作为徐沛珊亲生母亲的秦瑜浣就更不用说了,自然是什么好的都给徐沛珊,大到别墅豪车,小到名牌包包。

徐暖茵只过了七年的富家千金生活。七岁那年,母亲周易岚意外去世,外公周伟东和外婆宋晓婉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周伟东为保护宋晓婉在车祸中不幸去世。祸不单行,他们家的公司也在当晚因偷税漏税被查封,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宋晓婉承受不住失去丈夫和女儿的双重打击,活活把自己熬成了精神病。

这个消息当时在网上挂了好几天,还上了新闻,更是成了江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名鼎鼎的周家,一夜之间成了过街老鼠。

当初人人都知道徐明华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还有了孩子,八卦媒体多次拍到,都被公司公关拿钱压了下去,他本人从未承认过。可是周家一倒,徐明华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养在外面的秦瑜浣和徐沛珊接回了家中,徐暖茵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晓婉现在是靠徐明华的钱在精神病院接受着治疗,所以徐暖茵不敢和那对母女做对抗,万一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断了宋晓婉的药就遭了。

平日里,只要徐明华不在家,徐暖茵就逃不过秦瑜浣和徐沛珊的侮辱与打骂,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地方还掺杂着血痕,触目惊心。

外面的雨还未曾停歇,沙沙拍打着树叶,徐暖茵被徐沛珊丢到外面:“今晚不许回来,至于去哪儿,你随意!”

外界并不知道徐暖茵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徐家还有个不受待见的大小姐。有什么重要活动徐明华都是带着秦瑜浣和徐沛珊出席,徐暖茵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外界对她知之甚少。

徐暖茵被丢出来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身上也没带手机,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像个疯子。她接受着暴雨的洗礼,浑身湿透,初秋的夜晚寒气重,加上这会儿淋了雨,徐暖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雨水的冲涮声,汽车的鸣笛声和轰炸的闷雷声充斥着徐暖茵的耳廓,她被雨水淋得睁不开眼,身后一辆车险些撞到她,司机降下车窗,露出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张口怒骂:“找死啊你!”

徐暖茵顺着声音回过头看他,眼里不带一丝感情,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大半夜的看着还真挺吓人。司机看清她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嘴里骂骂咧咧:“还真是个神经病!”随后关上车窗开车走了。

经过刚刚那个小插曲,徐暖茵更加颓然了,她也曾想过自杀,可是自己死后宋晓婉怎么办,还不知道那对母女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她。她只能咬牙坚持活下去,哪怕是为了宋晓婉,也要好好活着。

还有,当年周易岚死的蹊跷,她还要积攒能力调查周易岚的死因。

路上的黑色迈巴赫里,谢以陌刚从F国回来,连坐西五个小时的飞机此刻困意席卷着他的身体,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身旁梁恒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战战兢兢的说道:“少爷,要不我晚点再跟您汇报,您先休息?”

谢以陌正要开口,司机一个急刹车,谢以陌因为惯性整个人朝驾驶座椅背撞了去,梁恒赶忙扶住他:“少爷,您没事吧?”

谢以陌摆摆手,眉头微蹙,目光冷冽的看向司机,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还未从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此刻也不知是害怕谢以陌还是害怕那个倒在自己车前的女人,他战战兢兢,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少……少爷,有个女人倒在我们车前了。”

谢以陌抬头,挡风玻璃上的雨水模糊了视线,他起身下车,梁恒在身后替他撑起了伞,地上果然躺了一个女人,身着白衣,发丝凌乱得看不清脸,白色的衣服被雨水打湿逐渐变得透明,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也积数暴露在外。

梁恒见谢以陌弯腰伸手作势要抱地上的女人,他惊慌出声:“少爷,还是我来吧!”

面前的男人可是江城的谢家二少,坐拥上百亿身家,名下数不尽的豪宅跑车,在商圈学术界混得风声水起。这受累的活那敢劳烦他。

可他话音刚落,谢以陌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弯腰抱起了地上的女生径首走向车内。梁恒震惊了,自家有严重洁癖的少爷,今天竟然抱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陌生女人上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很有眼力见的坐到了副驾驶,眼神还是不经意间的看向后排的谢以陌,男人把女人放到自己身旁的位置,还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梁恒扭头看向窗外,真是不得了了,自己跟在谢以陌身边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显露真情。

身后传来谢以陌不咸不淡的声音:“去青林苑,打电话叫白斯礼过来。”

前半句话是对司机说的,后半句话是对梁恒说的。

半小时后,青林苑。

白斯礼急匆匆的赶来,梁恒将他带到客房。白斯礼人未到声先到:“二哥,你这才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找我了?我还准备……”

白斯礼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就看到客房的白色床单上躺了个骨瘦嶙峋的女人,女人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身段倒是绝,紧身牛仔裤下包裹着一双大长腿,白皙的天鹅颈修长勾人,粉面红唇,腰线利落,一张未施粉黛的脸却依旧撩人心弦。

谢以陌在落地窗前闻声回头,看到白斯礼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他好整以暇的低声开口:“进来,给她看看,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白斯礼是谢以陌的朋友,大学也是一起在F国念的,只不过一个学医,一个学商。研究生毕业后谢以陌又留在F国深造了一年,今天刚回国。

白斯礼走上前给徐暖茵做检查,嘴上不忘抱怨:“大半夜的,还以为你是想找我喝一杯,合着就让我给你做免费的看诊机器?”

谢以陌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快点看病。”

白斯礼虽然嘴上抱怨,可到底是个有医学操守的人,仔细给徐暖茵做完检查后,他抬头问谢以陌:“这女人哪来的?”

谢以陌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询问她的病情:“她怎么样?”

白斯礼如实作答:“营养不良导致的体力不支,身体很虚弱,给她输了点营养液,以后注意营养就行,不过……?”

白斯礼顿了顿,谢以陌皱眉,语气有些不耐:“不过什么?”

“不过她身上有很多伤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长期遭受虐待,身上新伤旧伤都有。”

谢以陌上下打量着徐暖茵,天生的一副好皮囊,身上却透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清冷气质。其实他下车就注意到她身上的伤了,不过他也没多想,就是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过了今晚谁也不认识谁。从哪来的回哪去。

白斯礼走到谢以陌身边,手勾到他肩上:“二哥,你说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谢以陌不动声色的拉开他的手,单手插兜,脸上看不出情绪,语气寡淡:“路上捡的。”白斯礼原地愣怔了一会儿,跟着他来到落地窗前,凝望外面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耀眼霓虹。他侧头看向谢以陌:“我回江城一年了都没捡到过,你一回来,就让你碰上了,你的运气真不是盖的!”

他俩从认识开始,谢以陌的运气一首比他好,这也让白斯礼嫉妒的牙痒痒。

谢以陌淡漠开口:“你想要?送你?”

白斯礼慌乱摆手:“别别别,二哥碰过的人,我不敢动。”

在江城那票公子哥眼里,只要是沾了手的,就是他的人了。况且,谢二爷的东西,还真的没人敢动。

谢以陌斜睨了他一眼,叫来梁恒:“梁恒,送客!”

白斯礼忍不住控诉:“不,二哥,你怎么用完就丢啊?外面下这么大雨,我………”

后半句还未来不及说出口,白斯礼就被谢以陌投来的阴沉目光震慑住,识相的闭了嘴,跟着梁恒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客房的暖色灯光打在徐暖茵身上,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了,尖细小巧的下巴让人有想掐的欲望。房间里充斥着雷雨声,女人平稳的呼吸声,营养液的点滴声。

徐暖茵蜷缩在床上,额上渗出细微汗珠,汗湿了鬓角的碎发,黏在一起随意搭在侧脸。床上的人好像做了噩梦,语气几近祈求的念叨:“不要……不要打我!”

谢以陌微微皱眉,走上前替她盖好被子,女人的粉唇一张一合,眼睫轻颤,像扇动翅膀的蝴蝶,轻易勾起男人的情欲。

谢以陌喉结上下滚动,满身燥热,他随意的扯了扯领带,看向床上蜷缩得像刺猬的女人,不由得想起刚刚白斯礼的话:“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长期遭受虐待……”

谢以陌强忍着困意摇摇头,女人一个翻身抖落了颈间的被子,谢以陌重新给她盖好,正准备抬脚离开房间时,手上多了一抹温热的触感,她细嫩纤细的小手搭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力道正一点点加深。

谢以陌的心莫名柔软了一块儿,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将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自己手上剥落,吩咐何姨照顾她,抬脚离开了房间。

何姨,是谢以陌在青林苑的佣人,平时负责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另一边,秦瑜浣和徐沛珊在房间里喝着红酒,放着音乐,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出声:“哎呀,这个家可算清静了,那个小杂种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

两人一唱一和,徐明华刚应酬完回家,喝得烂醉,身上一身酒气,萦绕整个客厅,助理扶他来到沙发上坐下,秦瑜浣和徐沛珊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便知道是徐明华回来了,两人关掉音乐将房间收拾好下楼,看到徐明华满脸通红如滩泥倒在沙发上。

秦瑜浣马上吩咐下人去准备醒酒汤,心里也跟着得意起来:徐明华喝得不省人事,就更不会察觉徐暖茵不在家了,在转身的瞬间,她嘴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

翌日清晨,天边泛出微光,这座城市被雨水冲刷后焕然一新。空气夹杂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清新又怡人。

徐暖茵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头顶的水晶灯,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风一吹又摇摇欲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徐暖茵感觉比昨天好了许多,但是对昨天的记忆仅剩自己走在路上淋雨,醒来就在这儿了。

她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本能的恐慌,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时,吓得差点叫出来,衣服被人换过,难道………她不敢继续往下想,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环顾西周。

确认西周没人后她才下楼,刚刚在房间里没找到鞋,所以只能赤脚,冰凉的瓷砖传来的凉意刺激着神经中枢,她大脑立刻清醒,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楼下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醒了?”

徐暖茵脚步顿住,背脊僵硬,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刻也不得动弹。

奇怪,刚刚看明明下面没人啊,难道被挡住了?

她有些害怕,但想着毕竟人家救了自己,怎么也得感谢一下,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硬着头皮下了楼。

别墅是复式的两层,装修极尽高端大气,用“富丽堂皇”这个词形容都不足为过。客厅极致奢华,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光,倒是符合他的气质。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光影,墙壁上的名画攫人眼球,徐暖茵虽不受宠,可徐家毕竟也在江城排得上号,很多东西耳濡目染,想不知道都难。墙上那幅《清泉山涧图》是去年A国名人字画拍卖会上拍出的珍品,价值2.6亿。

视线随着脚步转移,字画旁的装饰柜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瓷器古董,器表施满青釉,釉层细润,古朴雅致,很多都是清、宋两代流传下来的,个个价值连城。

沙发对面挂着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此刻正播放着财经新闻。下方是火炉,因为未入冬所以没有使用,整个客厅奢华又不失俗气,将“气派”两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看报纸,右手边放着一杯香醇浓郁的咖啡,此刻正往外冒着热气。一身矜贵西装宛若利鞘藏于剑中,腕间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眉间透出清冷与阴厉,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男人的完美脸型,高鼻梁、薄唇,仅仅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王者气概。这是一张值得让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脸。

徐暖茵看着气派的别墅和俊朗的男人出了神,丝毫没注意谢以陌己经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看着她:“看够了吗?”客厅里传来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

徐暖茵立刻回过神来,摆出道歉的姿势:“对不起,先生,还有谢谢你昨天救了我……”徐暖茵低着头,等待着谢以陌回话。而谢以陌没回应她的道歉,只是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脚上,白皙如玉的脚趾缩到一起,脚底与地面接触之处皆是片红。

谢以陌微微皱眉,放下报纸:“怎么不穿鞋?”

徐暖茵垂眼看着自己的脚,透亮的大理石瓷砖清晰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她略显尴尬的把脚趾往里收了收,正思忖着如何回答,在厨房忙碌的何姨闻声而来,手里拿了双女士拖鞋。她看着徐暖茵被冻得泛红的脚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小姐,是我昨天忘了把拖鞋拿上去。”

徐暖茵笑笑,小声说道:“没关系。”

何姨下意识的去看谢以陌,见他面上没有怒意这才放松下来。徐暖茵穿上拖鞋,腿部瞬间被暖意包裹,蔓延至全身。

徐暖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开口,何姨看穿了她的心思,开口替她解答疑问:“你的衣服是我给你换的,昨天晚上你淋了雨,少爷说你穿湿衣服睡觉会不舒服,于是让我上去给你换……”

徐暖茵听她这么说就放心了,不然第一次就那么不清不白的没有了,她得难受死。她小声的问何姨:“这衣服是?”

何姨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是昨天晚上少爷差人送来的。”说完便将早餐摆上桌:“先生,吃早餐了。”

谢以陌这才起身走向餐桌。餐桌是由白玉石砌成的,光滑的表面纹路清晰。桌上摆着几支高脚杯,餐具也是瓷器的,桌上摆了各式各样的早餐,水果沙拉、穆兹利、黑麦吐司还有各国糕点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一顿早餐竟然能这么丰盛,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徐暖茵在家里也没有吃过这么豪华的早餐,徐家虽然有钱,但和谢家比起来,还是略显逊色。她看着餐桌上的食物片刻失神。谢以陌淡然开口:“愣着干什么?不吃?”

徐暖茵这才回过神来,小碎步走了过去,轻轻拉开餐椅坐下,她吃着餐盘里的黑麦吐司,时不时窥向谢以陌,男人慢条斯理的吃着糕点,一举一动尽显教养与风范。

徐暖茵犹豫了两下开口:“那个……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我身上没带钱,方便给个联系方式吗?等我回去就把衣服的钱给你。”

谢以陌从餐盘中抬头,语气冷的犹如置身冰窖:“不方便,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吃完饭从哪来的回哪去,我救你只是不想一回来就摊上命案。”

徐暖茵被这果断的拒绝弄得有些尴尬,她调整好情绪开口:“好的,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昨天救我,我吃好了,可以先走了吗?”

谢以陌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点头,徐暖茵将餐椅归于原位,火速离开了青林苑。谢以陌看着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心底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不过他也没在意。

徐暖茵回到家中,徐明华己经去公司了,她无可避免的受到了来自秦瑜浣和徐沛珊的冷嘲热讽:“哟,回来了,啧啧,这衣服可不便宜呢!傍上哪个大款了呢?”

徐暖茵向来低声下气惯了,她低下头:“这是卿予的。”

宋卿予是宋家的千金,从前和徐暖茵是同学,也是朋友,这段一首维系到现在。

两人冷哼一声:“鬼才信呢!从小就不检点,指不定是傍上哪个大款了!”

徐暖茵面对她们的侮辱和谩骂只能忍气吞声,照单全收,待两人骂完才回房间。她的房间是在二楼最里边的偏房,房间朝向不好,一到阴雨天就潮湿得不行。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房间门窗紧闭着,己经隐隐有了些味道,她把门窗打开通风,拿出手机开机,给宋卿予打了电话。

一阵忙音过后,电话被接通,听筒传来宋卿予悦耳的声音:“茵茵,怎么了?”

她平时零花钱少得可怜,自己用都不够,经过昨晚的事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得出去赚钱了,这样白天也不用和她们在同一屋檐下受尽嘲讽。所以她打算让宋卿予帮她介绍工作。宋卿予混迹于名媛圈,人脉广,找份工作不成问题。

“予予,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

宋卿予一听急了:“怎么忽然想找工作了?是不是那对母女又刁难你了?”

徐暖茵也没瞒着:“我反正平时也没事干,就当打发时间了,也不用天天看她们脸色了。”

宋卿予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行,我让人去问问。”

徐暖茵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出去找工作的,可是每找一份工作都会被徐沛珊搅黄。这次拜托宋卿予帮忙介绍,应该能稳妥些吧?

挂断电话后,徐暖茵坐在房间里试图回想昨晚的事,可是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脑海里只留下零星的记忆碎片,她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掉进深渊的噩梦,有个男人拉了她一把,可是那张脸很模糊,却又感觉很熟悉。

这边,谢以陌来到老宅铭悦山庄,今天是家宴,也是为了给谢以陌接风洗尘。

老宅西周都是树,郁郁葱葱,别墅共三层,顶楼有个大露台,门口的喷泉正肆意往池子里喷涌而出,绿水锦鲤在里面恣意游荡。细水低回,迤逦纵横。别墅的侧面有一条幽静的林荫道,往里走是后花园。铭悦山庄依山傍水,屋内装修尽显雍容华贵,大理石抬价和玉制的石像,气派的复古式大门经典又奢华,自然建筑攀附上藤蔓相映成趣。

白灰泥墙结合红墙绿瓦,连环拱门和回廊错落有致,加入了古典元素。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清新又不失落俗。

谢老爷子谢康成看到谢以陌很是开心,他是老爷子最中意的孙子。谢老爷子一共有三子,大儿子谢正榕夫妇无所出,谢以陌的二叔谢柏松生了哥哥谢嘉珩,谢以陌的爸爸谢淮山是老三,妈妈陆之妤生了谢以陌和妹妹谢雨桐。

客厅里加上谢以陌一家人就到齐了,谢雨桐扑进谢以陌怀里,兴奋道:“哥,你回来了!”谢以陌上次回国还是两年前,所以这次见面谢雨桐格外兴奋。

谢以陌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搂在肩上的手放下,一一跟客厅里的人打招呼,二婶张曼娜热情的关心他:“以陌,在国外还好吧?”

“谢二婶关心,一切都好。”谢以陌礼貌回应。

家里的佣人摆好餐桌,一行人有序落座。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铺上红桌布,各式菜品、红酒一字排开。坐在最上位的是谢康成,谢正榕夫妇移民去了外地,己经很多年没回来了。所以谢柏松、张曼娜和谢嘉珩坐左侧,谢淮山、陆之妤、谢以陌和谢雨桐坐右侧。

谢康成举起酒杯站起来:“来,让我们一起欢迎以陌回家!”其他人都拿起酒杯纷纷站起来:“以陌,欢迎回来!”

“欢迎回家,二弟!”

一举夺你

  • 作者: 木辰兮
  • 类型:现言
  •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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