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编辑:2024-08-02 14:48:14
主角温颜的小说名字叫《离开精神病院,被病娇首富揽入怀》,作者鸽子困了,主要内容:《离开精神病院,被病娇首富揽入怀》是作者鸽子困了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主要讲述了温颜作为一个出院的精神病患者,意外遇到了神秘富豪李煜。作为一个病娇,李煜对温颜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并开始了一段追求与保护的奇妙旅程。在温颜的坚持下,他们克服了一系列困难和挑战,逐渐发展出一段真挚的爱情。这部小说不仅描绘了主人公的情感历程,还展现了现代社会的人性善恶和价值观念的摩擦,引人入胜。
温瓷被强制性关进市区自康精神病院封闭区的第十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饭后,固定的自由娱乐活动时间。
西面用透明玻璃墙围起的操场上有十几道身影,统一穿着灰白竖纹病号服,有的蹲在地上发呆,有的逆时针散步,还有的结伴在打羽毛球,各玩各的,互不耽误。
温瓷跟往常一样,躲在操场角落那棵桂花树下打瞌睡。
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不知过了多久,树荫下刮起一阵风,叶子簌簌飘落在地,被一双明光锃亮的男士皮鞋踩住,发出窸窣响动。
温瓷细眉微蹙,缓缓睁开倦怠的眼皮。
男人在她身旁的空位随意坐了下来,一身质地考究的黑色衬衣西裤,姿态松弛淡然。
许是觉察到打量的视线,他侧过头,眉骨高挺,下颚线条清晰,能工巧匠精雕细刻般的五官轮廓,无一不透着浑然天成的矜贵疏离。
视线交汇,温瓷愣住。
她认出来了。
来者正是如今傅氏集团杀伐果断的掌权人。
——傅靳斐。
要说这偌大的衢城,恐怕无人不知声名显赫的顶级豪门傅家。
不仅是其庞大到可以只手遮天的雄厚背景,还是因为这位年纪轻轻的商界新贵。
外界将傅靳斐本人传得神乎其神。
说他明明长着一张正派端方的脸却没什么人情味,性格孤傲,薄情寡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也一并赶尽杀绝。
简单而言,就是一位不能轻易得罪的活阎王
当然,真真假假,温瓷没接触过,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位傅先生深居简出极其低调,鲜少会出现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网上能搜到的有关他的信息照片少之又少,大多人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温小姐认得我?”
男人突然开口,闲聊般,声线清沉好听,却无端给人压迫感。
温瓷一个激灵,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过来不少。
她看不出对方的意图,犹豫了下:“傅先生大名鼎鼎,自然有所耳闻。”
“既然如此,就不必把时间浪费在介绍上了。”
傅靳斐似乎并不关心她从何耳闻,是好是坏。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声音淡的像一缕虚无缥缈的烟:“温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做个交易?”
温瓷眼底出现瞬间茫然。
“傅先生会不会找错人了?”
“不会错。”
他语调漫不经心,却很笃定。
温瓷不由把身子坐首了些,几分谨慎,几分好奇:“什么交易?”
“我帮温小姐离开这个地方,而你……”
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细小缝隙笼罩下来,光影斑驳陆离,从温瓷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然后耳边听见他磁性散漫的声音,夹着沙沙作响的风,清晰有力。
他说:“需要跟我领证,做半年的傅太太。”
气氛骤然凝固。
温瓷心跳慢了应该有两三拍这样子。
回神,她惊诧地看着他,淡色的唇翕动,带着几分狐疑:“傅先生来之前调查过我吗?”
“嗯。”
他没隐瞒。
温瓷更加讶异:“你不怕?”
傅靳斐轻瞥她一眼,问她:“怕什么?”
温瓷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眸却清亮纯粹。
她温温吞吞:“傅先生来这里找一个把自己妹妹推下楼梯的疯女人回去做傅太太,不怕从此遭人非议?”
傅靳斐眉梢轻抬:“你推了吗?”
“我没有。”
“那不就行了。”
温瓷一怔,眼睫似轻颤了下:“你相信我?”
傅靳斐不答反问:“我信不信,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温瓷紧紧抿住唇。
静默几秒,她没作答,生硬的回到最初的话题。
“那这半年,我需要做什么?”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演戏?”
温瓷的确是一名演员。
可惜是没名气演技差,消失个十天半个月都无人问津的那种三十八线小演员。
见男人没再补充别的苛刻条件,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匪夷所思:“就这样?”
傅靳斐淡淡“嗯”了声:“就这样。”
这跟天降馅饼有什么区别?
温瓷被砸得晕头转向,内心疑窦丛生。
其实协议婚姻在名流圈里见怪不怪,不过建立的前提一般是,有利可图。
这场交易,她明显获利,却无法看出对方的所图。
傅靳斐见她半天没有吭声,似是洞悉她心中所想,似笑而非:“怎么,怕我讹你?”
温瓷冷静下来,诚实的点了点头,问的首白:“傅先生为什么找我?”
如果是想找人陪他演戏,娱乐圈里多的是家世好相貌好气质好演技好的女明星,为什么要纡尊降贵大费周章跑来精神病院找她,说实话,她目前除了这张脸能拿出手,什么都没有,还背负一身骂名。
傅靳斐垂眸看了她半晌,忽地说:“温小姐挺合我眼缘。”
温瓷面容微凝。
只可惜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的未起波澜,实在难以辨别真假。
温瓷眨了眨眼,试探性:“我可当真了?”
傅靳斐嘴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淡的弧度:“所以温小姐考虑的如何?”
还需要考虑什么。
她眼下走投无路,完全处于一个被动的劣势。
傅靳斐既然调查过她,也就清楚她的处境,可他上来并没有威逼利诱强人所难,而是把选择权给了她,诚意显而易见。
温瓷自然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理,更不会傻到刨根究底自讨没趣。
她的矜持点到为止,识趣主动地问:“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傅靳斐眸光微敛,声音始终沉稳从容:“你觉得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
“行。”
他一锤定音:“那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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