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编辑:2024-07-12 08:25:33
主角何柔的小说名字叫《何须浅碧深红色》,作者乐己,主要内容:《何须浅碧深红色》讲述了主角何柔的传奇故事。何柔是一个聪明美丽的女子,但她的命运却注定坎坷。她在爱情和家族纷争中不断挣扎,但始终保持坚强和勇敢。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人生磨难后,何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小说以唯美的语言描绘了古代女性的艰辛与坚韧,以及人性的复杂与纷争。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优秀作品。
安青阑确有一心上人,他自己也无法理解。不过是瞥了一眼那女子的背影,竟就念念不忘了。甚至于梦中,还不断回忆起当时情景。
那片琼花树下,女子身着红衣,抬头捏着花枝,任凭雪白色的花瓣落下。那些花瓣似得了主人的命令,乖巧地落在了她的篮子里。
夕阳初上,将整片天空晕染成粉墨色,那女子对着天空望了许久,首到篮子里落满了琼花,她才收回视线。
安青阑没有看清那女子的模样,却也用不着看得很清。在他的一生中,知晓世间有此佳人,足矣。
安青阑知道身上有一桩婚约,是门娃娃亲。从懂事起,他便觉得很是荒谬。
他抗拒这桩婚事,与一眼万年的女子无关,他只觉得,终身大事,只这样就托付了,草率、儿戏。
他也知道,受人恩惠,自是要报答。不过以两个人的人生作为这场恩情的结果,不合理。
于是他命手下人与那恩人家的小姐说,说自己有一心上人,以此推拒姻缘。
自然,他也同父母亲提了,只是父母亲觉得人家施的不是简单的恩情,而是自己的性命。何况做人便该守诺。
安青阑道:“父母之命难违,儿子这一生怕是要负了何家小姐。”
安老爷和夫人疑惑。
他又道:“儿身纵能还了这恩情,儿心却不受自己控制。娶她,只能是为着恩情,不因其他,也不会有其他。”
安夫人倒不觉得有什么——长辈们总是觉得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儿子这般说,全然是因为没有见过那姑娘,她和丈夫倒都对何家那孩子很满意。
安夫人道:“你只要愿娶,一切都好说。”
为母自知孩子心性,不过若无那何夫人舍命相救,她们母子怕是早做了亡魂。况且,安夫人相信,自己为儿子、为安家挑了一个好媳妇儿。
安青阑再无话了,只得应允。
如今,他就只能指望着何家那位小姐也是个性情中人,能有些主见。若非如此,他也会娶她——为着恩情。
算起来,命人去何家至今己有些日子了,这期间,父母亲又去了一趟,回来时,二人满面欣喜。
安青阑想是事情不太乐观。
据手下人回禀说,那何小姐通达得很,听了来由倒没生气,反而还笑着让手下人告诉他叫他放心。
难道说这何小姐是两面三刀之人,当面一套,父母亲面前又是一套?
安青阑有些不解——若真如此,是否娶她过门,还真需得和父母亲好好商议一番。毕竟父亲母亲不是看着她长大的,须知一个人若要左右逢迎,谁又能真正看得透呢?
于是安青阑又遣人去了趟尤庄,谁知那何小姐竟说想亲自与他说。
安青阑便约在了这无方楼上,一大早便过来等着。他倒要瞧瞧,这女子想做些什么——他心里竟有一丝期许,期许何小姐不是个善人,他便也有理由劝服长辈。
不过这念头只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一瞬——卑鄙!实在卑鄙!
花眠城人人称道安青阑偏偏君子,知文识礼,他竟会生出这般腌臜龌龊的念头。况纵使何小姐并非善人,何家于安家仍然有恩,又怎能以此推拒呢?
很快,小厮领着一素衣女子上了楼。
“公子,何小姐到了。”
“何柔见过安公子。”
女子的声音清脆利落,先是入了安青阑的耳。
他又见她一身布艺,全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娇贵的模样。
“让安公子久等了。”
“在下也是刚到,小姐不必客气,请坐。”
何柔点头,落了座。
“上菜吧。”安青阑对小厮道。
“不必麻烦了,我来,只是想亲眼见见公子,如今见到了,也知不是有人假传公子的话,更明白公子的心意,如此便可安心回去向父亲交代了。”
安青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前日里公子的小厮过来传话,偏巧令尊和令堂也来找了父亲,彼时我并不在家。长辈们的意思,是婚事决然作数。我便怀疑,这小厮是否真是安公子派来的。如今得见,便也确信了。”
“何小姐——”
“公子不必再言,也请放心,何柔与公子的想法是一样的。何柔此生,只愿和爱我之人共度余生,若我要嫁的夫君心里没有我,我又何必葬送自己的幸福呢?”
安青阑闻言,心下松了一大口气。却又觉得何小姐过于开朗,便生出一丝愧疚。
“安公子,”何柔又道,“你也不必觉得歉疚,当年我父亲母亲本就是随手施救,婚姻一事,虽是安夫人提的,可不免有些挟恩图报之意。父亲和我都不是那般人,父亲事事都听我的,他那边,公子尽可放心。”
“在下——”
“至于令尊令堂那边,公子也可放宽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公子既找到我这里,想必也是没法子了,我会让父亲亲与二位长辈说明,权当是我这边执意要取消婚约,只是公子在长辈面前莫要说漏了嘴才是。”
安青阑无奈一笑,“何小姐这般说,倒叫我无地自容了。”
“公子不必自惭形秽,男女之事,本就不是一桩娃娃亲就能说得清的。公子既有心上人,亦能来找我说明,何柔不但不会难过,反而还要感谢公子能坦诚相对。唯愿公子能与心上人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多谢何小姐深明大义。”
安青阑站起身来,郑重地向何柔行了一礼。
何柔回了礼,道:“家中还有诸多事情,恕我不能再作陪,公子自便。”
“我还是让人送小姐回去吧!”
“不用,我一人独行惯了,有人跟着反而不适,多谢公子好意。”
说着,何柔转身离开了。
安青阑朝窗外望去,渐渐地,何柔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他现在似乎该高兴的,然心中却又有些不得劲。
从方才见到何小姐,到人离开,他好像从未开口说什么——她甚至没有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她滔滔不绝的意思后,全是一片为着自己着想的心。忽而,安青阑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人了——像是从无交集的人,他却又亏欠了她一次,且不知如何偿还。
很快,安老爷和安夫人便收到了何家要退婚的消息。只道是何柔近来突然身子不大好,大夫说是长久之疾,无从根治,怕进门过了晦气。
安青阑在一旁听着心虚得很。
安夫人叹道:“前几日瞧着还好好的,怎会忽然病了?老爷,咱们得去看。”
“是,带上城里最好的郎中,带上些补品。”
“娘,既然何家要退婚,那……”
“儿啊,咱可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不能退婚。何家是将义气,又重信,才如实告知,可咱们不能在这时候退亲哪!”
“……”
明知何小姐的病是拒婚的缘由,安青阑却无可奈何。
母亲似是很喜欢何小姐,即便她是一个身体有恙的病妇,母亲也愿意自己娶她。
只是若带了郎中去何家,想必是要被拆穿。
“母亲,我随你们一道去。”
“什么?”
安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儿子,往日里如何拖拽,他都不愿见人的。如今何小姐病了,他竟愿去了?当真是良心发现了!
“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
“娘,这天都暗了,等您赶过去,人都睡了。”安青阑觉得母亲实在太过心急。
“是,我儿说得对!”安夫人道,“我是急着探柔儿的病情,一时糊涂了!”
安青阑送父亲母亲回了房,又在院子里赏起那株桂来。
今日刚融了雪,夜里有些寒凉,他不觉搓了搓手。
阿酥拿了大氅为他披上,“天儿怪冷的,公子还是进去吧,这株桂都落了花,等开春儿了才长呢,一数枯枝竟也能让公子赏这许久。”
安青阑笑笑道:“你不明白。”
“是,小的不明白,可小的明白,公子的身子怕是经不起这大冷天儿的折腾。明日还要去何府上探何小姐的病,公子别先自己病了才是,还是早些进去休息吧。”
“你呀,你呀,竟比母亲还啰嗦,改日让陈总管找个沉默寡言的来,我才高兴。”
阿酥不服气地撇撇嘴道:“公子当真要换了我,可就没人给公子将那些南曲戏文了,也没人和公子说体己话,公子的乐趣怕是要少上一半!”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一大半!”
此时安青阑己摇着脑袋进了房门,阿酥追着了进去,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换人的事。
次日一大早,安家一家子便来到了府门前。
见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安青阑一头雾水。
“柔儿病了,自是要多带些东西的啊?这御寒的冬衣,暖手的痦子,还有新的被褥,得多加几床才行。”
再多的东西,两辆马车也远够了,安青阑觉得眼前这阵仗未免太夸张了些。
“你懂什么!女儿家穿的用的都得细分开来,哪比得你父亲这个糙汉子!”
安青阑无奈地摇了摇头,若说这几辆马车只是送礼,若是日后安家真娶了媳妇儿,母亲恐要将整座宅邸都搬空了。更何况就这一晚上,母亲竟准备了这样多,他不由在心里生出对她的敬佩来。
安青阑静静立在一旁,看母亲张罗一切。
“那边儿,哎呀!昨晚便和你们说了!都快着些,再晚要赶上晌午了!”
“那辆再塞满些,不是还有一个大珠宝箱子吗?没提前搬出来吗?”
“都说了,让你租辆大些的!你看这轮子都压不住!”
“我昨晚去了,一大早又去,夫人,就近能租到的宽敞些的都在这儿了 ,实在是夫人要得急。”
“哎,算了算了!阿华!你小心些,那里面都是镶嵌的珠钗,还是我亲自来吧!”
……
安青阑在一旁看得怔愣,以往家中事务都是父亲打理,母亲何时变得这般仔细了?他忽然觉得自己从不曾了解过母亲一般。
“公子,夫人这是……”
阿酥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安青阑浑浑噩噩地摇着头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忙活了许久,车队才缓缓出发。
车上安夫人又发了一堆牢骚,说的都是些什么出发太晚,仆人靠不住之类的话。
安青阑听得头大,便下车骑马前行。
好在是赶在晌午前到了尤庄,此刻庄子里的人多在花田里忙活儿,眼见着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往何家行去,便热热闹闹地讨论起来。
何父更是被这阵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先请了一家人去里屋。
何柔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安青阑心下窃喜:好在昨晚命人来告知,好叫何小姐早做准备。
“安伯父,安伯母,何柔有病在身,实在是没什么气力,恕我不能见礼了。”何柔有气无力道,说完咳嗽起来。
“好孩子,不用见礼,我和你伯父本就是来探病的。还带了几位郎中,都是城里的圣手,就让他们再为你看看,你再受些累。”
“哪里的话,伯父伯母能来看我,是何柔之幸,我是很欢喜的。”
“好孩子,快别说话了。”说着安老爷将郎中唤上前来,一齐为何柔诊治。
没一会儿,郎中们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
“几位郎中,我儿病情可有得治?”
“小姐的病奇怪得很,确实是长疾,却无法根治。恐怕……”
“那我儿她……”
“莫急,莫急,只是久疾,需要每日里服药,只恐怕寿数不及常人,却也是能活下去。不过小姐病得急,需要人时时盯着,不然,只恐她忽而倒下,无人知啊!”
“这……”安老爷皱了皱眉,又看向其他几位郎中,他们皆点了点头。
“是了,前些日子请的郎中都是这般说。”
“真就没得治了?”安夫人瞬间落下泪来,趴在榻前去瞧何柔苍白的脸。
“伯母不必担心我,爹爹说了,会找专人看护我,郎中们也说了,这病死不了人。”何柔笑道,病中她的笑脸令人心疼。
“可你年纪轻轻……怎的就要离不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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