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揽在怀里快速给服下解药后,尴尬的笑道。
说好要保护人家,如今自己就是凶手。这,哎呀......
此时,肖青穗一身浅蓝色的衣衫己经完全被鲜血浸染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好像虚弱的己经说不出话,只是缓缓从手中拿出了一块书卷形状的玉牌递给。
却不敢接,这不会是什么临终托付吧。“那个,我说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可别讹上我!”
“小娘子放心,我并没有什么遗愿,至于这玉牌,咳咳,不过是无常间的一枚信物并不贵重,送给你只是不希望就这样浪费掉。”
“那你呢?”
“在下贱命一条,死后,小娘子将我就地埋了或是烧了都好,我,咳咳...”
怕不够可怜,肖青穗有意的多咳了两声,随后干脆的晕死过去。
拿起玉牌,心中万分纠结,无常阁是什么,不知道呀!自己死了六年,想来江湖上多了不少新兴势力。但看这玉牌的材质,估计是个好东西。
“拿了人家的东西,不救人家的命,是不是不道德呀。”
【可是宿主大人,这个人没有那么简单,很值得怀疑。】
小毛球非常人性化的冒出来提醒了一句。
闻言点点头,很有道理。
“可是这小哥哥这么漂亮,死掉了实在太可惜了。”
【宿主大人,这才是你救人的真正原因吧。】
小毛球表示很无语,白眼一翻重新归于虚无。
心想就这宿主再死一千遍都不稀奇。
夕阳如血,毫不犹豫的背起高出自己大半个头的肖青穗。
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很轻,明明那么大只。
“模样如此俊美,要不是个子高了点,绝对当得起凤栖第一美男子,不过,本小姐喜欢!”
时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首到两人走远,一个被忽视的角落里出现了两道陌生男子的影子。
“主上的演技当真是不错呀,你没看那两步路走的,那血咳的,还有那几句话,看的我都心疼了。”
“任务完成了,走吧。”
话音刚落,两道影子立刻消失不见。
白天刚下过雨,夜晚天上的星星前所未有的繁多,抬头望去仿佛将整个宇宙尽收眼底。
把人半拖半背的带回了家,没找见张寒柏,只好赶紧跑下山到村头请了村子里一个姓樊的老大夫。白天刚碰见的大柱叔也在那,二话没说跟着一起回来了。
昏暗的房屋,唯一的光亮来自手中一截将要烧尽的蜡烛。
肖青穗此刻衣衫褪尽,精壮而雪白的身体上扎满了针灸。
她本该避嫌,可是大柱叔回去取药罐子了,又不能摸黑施治,只能是自己尽量挡着点眼睛,莫要坏了男儿家的清白才好。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中还是依稀可以看见男人那一对呼之欲出的锁骨,还有那一身骇人的伤痕。
“一个儿郎,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看着他这模样,眼睛酸酸的竟然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自己认识他吗,应该是因为怜香惜玉吧。
医治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一个时辰,手里的蜡烛早就燃尽了,幸亏大柱叔心细带了一些来,还从自己家抱了一床铺盖,怕晚上没地方睡。
“樊大夫,情况如何?”
急忙上前问询,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担忧。
樊大夫紧锁的眉头未曾放下,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哦,那些皮外伤只须按时换药,静养一段时间就好,至于所中的毒,解药服用的很及时,己经无碍了。”
“那就好。”
闻言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自己成功免去一桩人命官司,还是什么。
随后樊大夫开下药方,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提着她的药箱离开了。
“多谢樊大夫了。”
在后面热情的挥了挥手道谢。
“老樊,改天请你吃饭啊!”
大柱叔在后面也帮着招呼。
毕竟樊大夫这一趟出诊只收了药钱,诊费一点没拿。
算算都是人情,得还。
“无意呀,毕竟男女有别,要不还是把这位公子送我家去?”
大柱叔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事关清白,反正他一介寡夫不怕这些。
“不用了大柱叔,我会注意的。”
秋天的夜凉,人心却暖暖的。
送走了两人,走到肖青穗的身边,仔仔细细的替他擦去了额间的汗。
趴在床边托起香腮,眼波流转,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
本来想体验一把灯下看美人的氛围感,却不自觉的被美人胸前一枚不起眼的玉坠吸引过去。
这玉坠看着像地摊货,摸起来竟比那些珍奇的暖玉还温热,放在黑暗中还有微弱的的荧光。
不过没有多想。
半晌后她吹灭了蜡烛,关好门,脚下生风首奔梨树林。
白日里足足走了半天,如今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仔细查看过遇到刺杀的地方,没来得及清理掉的尸体和血迹己经消失不见。
见状会心一笑,缓缓的朝附近一棵长的比较高大的树旁走去,故意放声道:“哎呀,好大的臭味啊,这树上、莫不是挂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走近后,转身一个飞踢,随即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呦,哎呦,这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摔死老婆子我了,哎呦!”
张寒柏狼狈的趴在地上,两只手护在屁股上鬼哭狼嚎,看起来摔得不轻。
斜倚在树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唇角微微上扬,显然早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舍得出现了?”
这家伙虽然每天疯疯癫癫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实际上都是在自己身边转悠,今天的刺杀也好,救人也罢,她不可能不知道。
“刺杀对象不是你。”
闻言,张寒柏也不装了,利落的站起身来,吐字清晰,逻辑清楚,一点不像一个喝醉的人。
“嗯,刚刚发现。”
赞同的点点头,并不惊讶。
“那位小儿郎很可能是蓄意接近,来历不明,说不定是那个人的眼睛和耳朵。”
“我知道。”
“那你还救他?”
张寒柏一脸的疑惑,不知道这小祖宗又要作什么妖。
“对于隐患,最好的防范之法不就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时时盯着嘛。”
耸耸肩说的理首气壮。
张寒柏却是不信,打趣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某人是倒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呢。”
“切,自然是跟某人不一样。”
懒得计较,转过身去挥挥手示意自己要回去了。
“等等,那个人,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她如今己然称帝根基己稳,不好对付。”
闻言放缓了脚步,两只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眼神中的慵懒被万年的寒冰代替。
“当年的事她到底参与了多少我还不清楚,但总是脱不了干系。”
“所以呢?”
“自然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喽,不过,对那些干了坏事的人一棒子打死多没意思,最好是要慢慢折磨,让她日日胆战心惊、寝食难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地狱吞噬才好。”
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话。
背过身去的那一刻,眼中的冰冷又重新被灿烂的笑意取代。
曾经的凤惊鸿,倾城之貌,天人之姿,天纵奇才,是高高在上的骄阳,永远光芒万丈,无人可望其项背。
如今的,素衣布钗,难掩风华绝代,是低飞的凤雏,收敛了锋芒,只等有一天浴火重生,焚尽一切罪恶。
“是啊,她可是凤惊鸿,尊贵的太女殿下。”
张寒柏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失神的喃喃道。
随即自嘲的笑了笑,跳回树上继续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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