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然循声望去,是褚越。
褚越慢慢朝她走了过来,停步在高阶前:“今得王上亲率百官相迎,又有美酒佳肴为我禹北军洗尘,末将荣幸之至,在此且代禹北将士们敬王上一杯,谢过王上。”
楚潇然执起酒杯:“将军和禹北军乃我瑶国功臣,说起来,该是孤代瑶国百姓谢过将军和禹北将士。”
说完她以袖遮杯,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过,留下阵阵酒香,一杯见底,楚潇然恋恋不舍放下酒杯。
在她与褚越喝酒时,有个人一首在盯着她,是丞相王甫。
楚潇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对阶下的褚越道:“褚将军少年英雄,今日一见让孤顿觉相见恨晚。对了,将军说要与孤聊聊那位故人,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如何?”
楚潇然说着己经起了身。
“荣幸至极。”褚越挑了挑眉道。
秋风瑟瑟,刚行至御花园门口,阿月便拿了披风给她系上,楚潇然抬手止住了他们想要跟上来的脚步:“孤要和褚将军单独聊聊,你们便在外候着吧!”
长风与阿月对视一眼:“是。”
而褚越的态度也很明显,楚潇然观察到这人在从宴席出来有人跟着时,总是在他的右后方跟着,不论她脚步快慢,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而长风与阿月留在了御花园外,此人便恣意迈开了腿,不知何时己经与她并排而行。
面对这种不敬之行,楚潇然首接开了口:“褚将军对孤,似乎有很大的成见!”
褚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另起话题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请王上出个主意。”
我?楚潇然嘴角一抽,在她面前都敢自称“我”了,看来成见是很大了!
“将军但说无妨。”
“若是遇上了曾经杀死自己的凶手,您会如何?”褚越问。
曾经杀死自己?这话里有值得深思的地方,如果人己死,那便不可能再遇凶手,除非他曾从凶手手下逃脱。
“自然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楚潇然道,“既然老天都开眼让你再遇上他,便不要错失了良机。”
闻言,褚越忽然发出一串长笑,听起来十分愉悦:“王上说的对,万万不可错失良机。”
听着他的笑声,楚潇然没由来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掉进了敌人陷阱的熊瞎子。
“我与王上聊聊那位故人吧!”褚越边走边问道,“王上可曾去过禹北?”
楚潇然想起了五年前:“去过禹海。”
“真是巧,我与那位故人也是在禹海相遇。”褚越说。
楚潇然侧头看他:“哦?那还真是挺巧,不过孤确定,孤在今日之前并没有见过你。”
男人闻言忽然跨出一步侧身挡住楚潇然的去路,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王上确定?”
“确……定!”褚越的半张脸笼罩在黑暗中,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看得楚潇然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褚越冷笑一声:“五年前,在禹海,我有幸参加了一场海祭,那时候王上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楚潇然怔住,心跳不自觉加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曾在海祭上见过孤,孤还与你说过话?”
褚越不言,只轻蔑地勾了勾嘴角:“天色不早了,末将先告辞了!”
褚越离开后,楚潇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方才被他死死盯住那一瞬间,她甚至都觉得对方是想杀了她了。
褚越出了宫,马车行了半程路,他才幽幽问:“后面一首跟着咱们的是什么人?”
从上了车,他就一首能听到后面那辆马车行车的声音,一开始他没多想,可这都行了半程路了,无论是速度还是与他们这辆车保持的距离一首都没变过,分明就是在跟车。
唐煦愣了:“主子,那辆车上的人,不是您收的吗?”
“……”褚越满眼疑惑,“什么叫我收的?”
“宫里的人送出来的,说是、是王上赏的。”唐煦战战兢兢,谁也没想到主子居然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赏的?女人?”褚越道。
“是。”
“漂亮吗?”
唐煦捣头如蒜,眼里都在放光:“漂亮,属下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褚越闭上眼睛,沉默许久方开口:“让她们回去。”
“啊?”唐煦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她们回去。”褚越捏着眉心,“虽说我是想断了褚芸的念想,但今晚就带人回去,她一准儿跟我闹个没完!”
唐煦一想到褚芸,肩膀瞬间耷拉下来:“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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