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祁皇宫。
“裴琰之己抵达京城?”
“是,自打前日摆脱了臣弟插在北凉使臣队伍中的眼线后,大抵是一路策马狂奔,己于今日午时抵达京城,不过裴琰之似乎也未曾想掩饰他的行踪。”
龙座之上,身形修长得男子靠着椅背,明黄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金边似波涛般汹涌,一双剑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深不见底。
下首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静静站立,不卑不亢。若姜清如在这,她就会惊讶地发现,这正是那天在路上见过的玄衣男子。
“当年之事,可有新的线索了?”龙座上的祁皇声音微哑。
“我此次离京跟随当年的线索一路查到龙城便再无痕迹。”龙城是大祁、北凉与西凉的交界处,也是大祁最为重要的边关要塞。说到这,玄衣男子声音微寒:“不排除是二凉联手所为。”
祁皇捏了捏太阳穴:“罢了,既尚无确切证据,此番北凉使者入京,以礼相待不可怠慢。”
下首玄衣男子攥紧拳头,未曾答复。察觉到异样,祁皇起身来到玄衣男子的身边,轻拍他的肩膀:“阿齐,前些年父皇病重,多年战乱国库早己亏空,如今虽己太平,可百姓生活才强强好转,我终是不忍再增苛捐杂税。再给兄长三年时间,届时即便是二凉联手,我也定挥兵北上,灭之以慰父皇在天之灵。”
玄衣男子终是微微点头,向祁皇抱拳作揖后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祁皇轻叹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这弟弟还是无法从当年之事中走出来,可当年之事,谁又能真的毫不在乎呢?
从市集离开后,姜清如轻车熟路的拐入背街,从一处低墙处翻入姜府。好在原本的姜清如也是个在当时看来离经叛道的性子,时常溜出府去玩,她这才通过以前的记忆知道了这处低墙
照旧从小路绕到后花园,再装作从后花园放风归来。安排好了计划中的一环,姜清如步伐也变得轻快许多,竟还一边走一边哼起了小曲。
待到她回到碧落小榭,时安就迎了出来:“姑娘,刚刚夫人差人送来了一些布料,说是给姑娘裁制新衣,过几日宫中设宴迎接北凉使者,说是京城一些有头有脸官员家中小姐都会到场,夫人让小姐好生打扮,勿要丢了她和姜家的脸面。”
听到这话,姜清如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姜母近年虽己少与京城贵太太们来往走动,可她在年轻时也是名动京城的人物,谁不知那何家幺女的傲人容貌,就连后来姜母嫁与姜父后,还有不少人私下里暗暗惋惜,怎么这么一个风姿清卓的美人就嫁与了那个古板不懂风情的木头。
姜清如却觉得,姜父绝不是外人看来那般古板木讷,倘若他真如此,当年心高气傲的母亲也决计不会看上他,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母亲这么多年与父亲的恩爱也不是当年一纸婚书就能决定的。
且年幼便与先帝交好,待到先帝登基也不以从龙之功自居,多年来兢兢业业,既不与群臣私交过甚,又能在朝中拥有一定的话语权,便是这种端水的功夫也不是一个木讷之人能做得到的。
她始终觉得,她父亲才是藏得最深得那一个。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姜父虽自幼不与儿女亲近,但却从未以家宴那日的目光打量她,她总觉得姜父似乎察觉了什么,但她也无从打听,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抛开这些,姜清如仔细挑选起姜母送来的料子。
第一次入宫,考虑到她的计划,她不愿太过引人注目,但既是宴会,也不能太过素净,太过素净反而更会引人注目,便选了那杏黄色带着碧霞云纹的料子,既不张扬,也恰好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娇俏。
选好料子便让时安打发绣娘去抓紧时间缝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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