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港岛西大豪门阳容昱家。
段骄做了个梦,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人当筹码扔上赌桌,脑门上贴着十个亿的标签。
现场乱糟糟的,双方不停加注。
一个亿……两个亿……五个亿……
这一场豪赌,以段骄被输掉,画上句号,她吓的哇哇大哭……
好不容易挣脱梦魇,段骄努力睁开眼。
面前却是一片漆黑,陌生房间,陌生的大床,还有一股来自男人陌生的味道。
她想开灯,可刚要伸手。
噗通一声……
黑暗中,一副高大的身躯,毫无预兆的砸在她身边,抢了她盖的被子不说,那只邪恶的大爪子,还一把呼在她的前胸。
“啊!”
她嗷的一声,身边的男人也被吓了一跳。
“是谁?”
“臭流氓,把你爪子给我拿开!”段骄怒骂。
慌乱间,她手一阵乱摸,也抓到对方关键部位,那种感受只有男人懂,这下她算是不落下风势均力敌了。
“你给我松手!睡在我床上,还骂我是流氓!咱俩到底谁是流氓?”
这一刻,男人的内心,也是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他阳容昱澈,堂堂的阳容昱家孙少爷,活了25年,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却没想到今天阴沟翻船,被人占了被窝,还反被骂流氓。
阳容昱少爷这小暴脾气蓄势待发,却忘了短处在人手上……
段骄心一横,也顾不上什么脸红节操,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她那只握着关键零件的手使劲一抓。
“你是流氓,你全家都是流氓!你再不把爪子挪开,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这招够狠,男人疼的低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摸到那软绵绵的是啥,说他是流氓好像也不过分,不过对手也不无辜,妥妥的女流氓。
“别冲动!一起松手!”
“嗯!一起!”
他俩算是初步达成共识,二人心里默念一二三,同时把手从不该放的地方挪开。
男人嘛!说到做到,可段骄却不讲武德,左手刚松开,反手就是一个九阴白骨爪,首接把对手抓破相。
阳容昱澈心里呕死了,就这么一会儿翻了两次车,他气不过,一把扯过段骄的身子,将她一把扯进怀里。
“你这个死女人,信不信我真流氓给你看!”他血红的眼珠子瞪着她。
不过屋里太黑,她看不见。
“你骂谁?臭流氓,大白天……哦不,大晚上的,你把我弄你床上,就是没安好心,我要告你非礼,告你……”
段骄骂着骂着,却突然间觉得脖颈酸痛,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一个手刀,稳准狠,她是被他打昏过去的。
“吵死了!”阳容昱澈悻悻的说着。
这场惊心动魄战斗结束的同时,阳容昱澈摁下床头灯开关。
朦胧的灯光下,他看到一张软萌漂亮的小脸蛋。
看样子也就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不施粉黛,却比那些网红脸,好看许多倍。
虽然阳容昱澈对段骄最初印象糟糕透了,却也不否认她好看,真的很好看。
就是那脾气实在太糟糕了,刚刚左一句臭流氓,又一句臭流氓的骂他,还有脸上那几道血印子,若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儿,真想把她扯床底下揍一顿。
阳容昱少爷的目光,从小辣椒脸上挪开,清醒的思维再次占领高地。
他心里想着,自己一个月没回家,才一回来就摊上这么一档子怪事儿,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阳容昱澈心中油然而生。
别说睡觉,他现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家待了。
说走就走,他抓起外套要出去,可人刚走到门口。
突然,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微胖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拎着根扫把,二话不说就冲他砸过来。
“你敢欺负我家小姐,看我不拍死你……”
这都什么鬼?阳容昱澈彻底懵了。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回错了家,走错了房门,可看看门口那造型奇特的摆件,谁有那审美,全城独一份,没可能走错门,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一个两个冒出怪人。
“住手!谁欺负你家小姐了,我都不知道她是谁?”阳容昱澈脸色一黑,一把抢过那微胖妞手里的扫把。
“睡在屋里的,就是我家小姐,你个臭流氓,你说,你有没有把我家小姐给……给……”那个词儿,微胖妞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阳容昱澈却大概听明白了,他看着面前女人,嘴角突然划过一丝邪笑。
能动手尽量不吵吵,他故技重施,拿起手中抢过来的拖把杆,又把微胖妞给打昏过去。
再不跑夜长梦多,可谁成想,小家雀斗不过老家贼。
他刚下楼,就被老爷子给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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