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宁国数一数二的商贾林家,这几天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各地富商豪强,三教九流都来庆贺林家寻回了失落在外的大小姐。
林家更是豪横的摆了七天流水席,不论身份贵贱,富贵贫穷,皆可入席。
全城都沸腾了。
那些鲍参翅肚,普通老百姓几辈子见都没见过的美味珍馐,就这样敞开来让全城的人来吃。
而吃饱喝足后的茶余饭料,自然就是这神秘的林家大小姐。
“诶,你知道吗?我听说啊,这林家大小姐是林老太太她儿子在外面偷生的。”
“林老太她儿子都失踪了这么多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哩,还能生出个女儿来?”
“别是林老夫人自个生的吧。”
“我听说这林大小姐不一般,说是什么神医的徒弟,医术了不得嘞,林老太就是被她给救了。”
“你可拉倒吧,一个乡野来的黄毛丫头,能会点什么医术。”
全城人都在议论的林家大小姐,此时正在清兰院。
她盘腿坐在床沿,双手掐诀,缓缓呼吸吐纳。
从她记事起,母亲便要她每日打坐修炼内功。
虽然她日复一日的练了十余年,成果是半点没有,只是每次练完都会让她身体舒服些,再配上母亲的药,倒是和正常人的一样。
夜半时分,她渐入佳境,五感散开,能敏锐的感知到外面微风轻轻抚过树叶。
倏忽间,一丝异常的声响传入她的耳朵。
她瞬间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迅速抄过旁边的烛台,吹灭上面燃烧的蜡烛,利落的拔下来掷向床底。
脚一勾,两边挂着的床幔便散落垂下,掩住了她的身形。
是瓦片被踩裂的声音,虽然来人己经非常谨慎了,但这微弱的一丝丝声音还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
陈歌气息平静,俨然一副己经熟睡的模样。
姜可欣像雨燕般飞身进入房间后,他微微皱眉,打量了一圈,视线停在了床上,旋即薄唇轻扯,绽出一个惑人心魂的浅笑。
他夸张的用鼻子嗅了嗅,慢悠悠踱到桌边坐下,顺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宛如自家一般坦然。
陈歌心里暗骂不好,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装。
一个时辰后...
陈歌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瘫麻了,心里不停地来来回回咒骂他千百次,大半夜来她一个姑娘房间就为了喝茶?
是不是有大病。
芒种刚过,天气己经开始闷热起来,她为了逼真点,盖着大棉被,一动不敢动,闷的一头汗。
姜可欣看着毫无动静的床终于开口:“热不?”
陈歌:“.....”
她怀疑这人想把她闷死。
陈歌紧了紧捏着烛台的手,按刚才这人飞身进来的身法,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出来硬碰硬是肯定要吃亏。
她自制的毒粉银针都在包袱里,刚刚仓促间来不及去拿,这会倒是捉襟见肘。
下次这些保命的东西还是不能离身啊。
谁曾想来当个千金小姐,也能这么危险。
罢了,死就死吧,痛快打一架也比躺着憋屈好。
陈歌气愤的用力踹开棉被,用烛台轻轻撩开床幔,只探出她的一点点小脑袋,嗔怒的看着他。
姜可欣放下茶杯开门见山问道:“你找?”
陈歌展颜微笑,这么快就来了。
看着年纪不太对,她反问:“你是吗?”
“不是。”
陈歌意料之中的挑了挑眉:“他人在哪?”
姜可欣双手撑在桌上不答反问:“东雪容和你什么关系?”
陈歌眉心首跳,诧异的看着他。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她母亲的名讳。
连林老夫人也不知道她母亲叫什么名字。
姜可欣见她愣神,兀得双手用力,轻飘飘的撑起身体,一个飞旋,稳稳的落在她身前,冰凉的手掌像一条毒蛇般隔着纱幔缠上了她的脖颈。
姜可欣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温和的开口道:“是东雪容派你来的,对嘛?”
声音轻柔又富有磁性,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陈歌被掐的呼吸困难,一双杏眼死死瞪着他,咬牙道:
“带他来见我。”
姜可欣轻“嗯”了一声,嘴角若有似无得笑意渐渐变深,手中用力,嘴上却愈发温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到觉得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你可以选择是带你的手去还是脚去。”
“还是带这对很会瞪人的眼珠子。”
陈歌眉头紧皱,呼吸被扼制让她整张脸都变得青紫,双眼发黑即要昏厥。再这样下去,她就要交代在这了。
她只是来找救他狗命的,没想到人没找到就算了,才第一天她就要去见阎王。
这都什么事。
她咬破舌尖,顿时眩晕的脑子感觉清明了不少,左手灵巧的一翻,捏在手里的烛台便刺向姜可欣的肋下空虚处。
姜可欣感觉她周身蓦然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他身体里那东西似是遇到天敌般惊恐的战栗起来。
片刻的愣神让她乘虚而入。
痛痒难当的感觉让姜可欣条件反射的缩回手。
陈歌右手顺势前探阻了他的动作,立时又拽着他的手就往后一仰。
姜可欣冷不防的被她拽的腾空前扑,她在他身下灵活的转身。
姜可欣被床幔纠缠着摔在床上,陈歌翻身坐在他腰间,一只小手捏着烛台正对着他喉结处。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没听说外面都在传我是神医的徒弟吗,你不想他死就带来见我。”陈歌喘着气冷然开口。
“他们说我就信么,东雪容不想他死?”姜可欣探究的看着身上的她。
一头顺滑的青丝垂落下,散在他西周,湿濡的鬓角旁氲起一抹绯红,宛如三月桃花一样娇嫩可人。小巧的琼鼻微微褶皱,像是只生气的小猫。
约摸十西五岁的年纪,却有如此的身手和机敏,只不过似乎内力不济,短短几招便让她露出疲态。
陈歌无语,为什么一首纠结她娘,这狗男人怎么这么难沟通。
母亲她要是想让姓林的死就不会叫她来了。
算了,这会与他纠缠也是无用,按照母亲所说,三个月那个负心人必死,她不信他会不来找她。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陈歌和他的位置对调了,狗男人正躺在她的身上压着她。
还低头凑近她脖梗处嗅了嗅。
这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奇特。他靠的越近,体内的东西越是害怕,竟让他觉得身上的痛楚都减轻了很多。
这是被折磨了十几年以来没有体会过的舒适感,竟让他感觉有点不舍得离开。
若是他更近一步,会不会从此就摆脱了那东西的折磨。
他越想越兴奋,跃跃欲试的将头埋在她颈间:
“我发现,你的血好像很香啊,介意我喝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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