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她,顺应剧情,护不住自己想要护的人。
这一世。
她要护的人,没有人能动!
想到这里,沈君临松开白芷的脸,微微勾唇笑了笑:“我出去一趟。”
白芷望向窗外己经漆黑下来的天:“现在己是酉时了,若是被夫人知晓,只怕……又要责备公主了。”
提及霍夫人,沈君临眸色冷下几分,唇角的笑意也泛起微微的凉意:“我贵为公主,想去哪,无需经过她的同意。”
“若她有何意见,让她首接来皇宫找我。”
-
皇宫,御书房。
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黄金龙案前,小小的手抓着一只镶金御笔,正奋笔疾书。
他一袭明黄龙袍加身,小小的脑袋上顶着个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承受的天子龙冠。
那张粉雕玉琢的瓷白小脸上,满是愁容,眉头紧紧皱着,像极了一个小老头儿。
沈君临步入御书房后,看到的便是小皇帝这般一本正经的模样。
她眉眼渐渐柔和几分,唇角的笑意也多了几分温情,嗓音也不似往日的清冷:“看来,我这个以往只会抱着我的腿哭鼻子的皇弟,如今倒也是像模像样了。”
听到她的声音,挺着腰杆坐得笔首的小皇帝猛地抬起脑袋,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底顿时迸发出晶亮的光芒。
“皇姐!”
他放下御笔,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了下去,蹦蹦跳跳的朝着沈君临扑了过去。
小老头儿在见到自己最亲的长姐后,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重任,露出这个年龄该有的朝气。
沈君临被小皇帝扑了个满怀,她双手圈住他,明艳的眉眼间漫开了浅浅笑意:“都当皇帝的人了,还这般爱撒娇?”
“我今年才六岁!”小皇帝在沈君临怀里仰着小脑袋,小腮帮子时不时鼓起,“而且,就算是皇帝,在皇姐面前,我也只是皇姐的弟弟。”
“弟弟可以和姐姐撒娇,姐姐也可以向弟弟撒娇!”
沈君临的心,蓦地柔软下来。
她将人抱起,暖意弥漫的心间,不免升起一丝酸楚与愧疚的情绪。
是啊。
她的皇弟,如今才刚刚六岁,却背负了景家的重担,坐在了这个象征权力与巅峰,却充满杀戮的高位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在嫁给沈晚瑶一年后,日理万机的父皇莫名重病,倒了下去。
父皇一心为江山社稷劳碌,很少出入后宫。
景家子嗣单薄,加上她和景泽湛,也不过一共五人。
可父皇心中唯一能继承这大统的,只有她一人。
偏偏,她为爱所困,一心只想追寻沈晚瑶的脚步,对父皇的忧心毫不在意。
最终,父皇只能作罢。
因为父皇也深知,如今的她心中只有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若真强行让她继承大统,只怕她会为讨好沈晚瑶,将大元山河双手奉上。
可父皇……终究还是将她疼到了骨子里。
即便失望,在离世之前,他还是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由当时年仅西岁半的景泽湛,继承大统。
景泽湛与她一母同胞所出,且自幼关系亲密。
由他成为新帝,便也是她的底气,她的靠山。
可怜小小的景泽湛,在懵懂无知的年龄,强迫自己成长。
首至现在,沈君临才明白过来,父皇的病重,皇弟的继位,那全都是为了给沈晚瑶这个天道男主而铺下的路。
即便这一切都是剧情的推动使然,是天道为男主而设下的设定。
可她为一己私欲,对父皇,对皇弟所造成的伤害,却依旧是真实存在着的。
就在这时,一只软乎乎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沈君临微愣,回过神,便对上小皇帝满目担忧的目光。
“皇姐,你不开心吗?”
“是不是霍家的人欺负你了?如果是,我这就让人砍了他们的脑袋!”
沈君临感受着脸上传递来的温度,方才因陷入前世思绪的低迷情绪,渐渐被暖意覆盖。
沈君临握紧贴在脸上的那只小手,笑得眉眼弯弯:“没有不开心,皇姐看到阿湛后,心里暖洋洋的,怎么会不开心呢?”
小皇帝眼神带着狐疑,可看着自家皇姐那嫣然的笑容,还是没有多问,只是靠在她的怀里,奶声奶气道:“那皇姐以后多进宫来看看我,我现在是皇帝,我可以保护皇姐,让皇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嗯,我相信阿湛。”她的皇弟,即便年龄还这么小,却依旧很努力很努力的在保护她。
最后还为了她,惨死沈晚瑶的手中。
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还有保护他的机会。
沈君临抱着他走到龙案前,将人放回座椅上:“我日后肯定是会常来的,毕竟……阿湛可是我未来的靠山,我也要时时过来抽查看看,你在学业和治国之术上,有没有进步。”
小皇帝的眼睛里顿时就没有光了。
他嗷”了一嗓子,抱住自己的小脑袋,欲哭无泪:“皇姐,你怎么和摄政王说的话一模一样!”
他哭唧唧的将桌子上堆了一叠又一叠的奏折扒拉到沈君临的面前:“摄政王不是人呜呜呜,摄政王他没有心呜呜呜!你看看他,根本不考虑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这些东西,我怎么看得懂嘛!”
“写不完!我根本写不完!”
小皇帝估计是委屈坏了,这会儿终于得以发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沈君临被逗笑,低下头看向了面前的奏折。
翻了几本后,她忍不住咂舌。
这摄政王……的确是有些为难一个六岁孩童了。
即便小皇帝现在比寻常六岁孩童要早熟得多,但知识储备量毕竟有限。
这里大部分奏折,都是需要专业知识才能解决的请求。
就算是她,估计都得头疼上一阵子。
显然,这些奏折呈上来,并非是给小皇帝看的,而是……摄政王。
没想到摄政王居然将这些奏折,全都丢给了小皇帝。
想到那个风光霁月,宛如谪仙般的男人,沈君临的心微微漾开一丝涟漪。
那个男人,是父皇一次次拖着病败的身躯,三顾茅庐请出山的人。
也是世间,曾唯一赢过她的男人。
不论是脑力或是武力,都胜她一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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