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轩的陈设颇为别致,几扇窗栏透入的光线恰到好处,墙上挂着各类草药字画,地上整齐地摆放着装有各类药品编筐,空气中弥散着阵阵药草香。
一位年迈的老郎中迎面走来,行礼道:“太子殿下,您可算回来了。”
那老郎中替程南朔把了脉,摸着花白的胡须,摇头叹息,“太子殿下走散的这些日子都未按时服药,这病怕是会好得慢些。”
“不急。”周衡勾唇,“给太子治病是要事。”
老郎中闻声,取出一个小方形木盒,里面是颗拇指盖大小的黑色药丸,“太子殿下,来服药了。”
程南朔一见到那药丸,立刻闹了起来,“好苦好苦,这泥巴丸子本太子才不要吃!”
周衡见状,开口哄道:“太子殿下吃了这药,病才能好,等病好了卑职便能送您回宫复命,你也就能如愿见到皇上了。”
“见到父皇?”程南朔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周衡以为太子再次妥协了,接过药递至程南朔唇边,却没想到他抱着头一边嚷着一边钻到了桌底。
“你们休想骗本太子吃泥巴丸子。”
周衡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很显然是在克制怒气。
“让我试试吧。”女子温柔的声音打破这僵局,周衡只是冷笑一声,招手想让人把她带下去,别给他添乱。
“罢了。”周衡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傅谨修。
傅谨修也钻进了桌底:“太子殿下,你将这药吃了,我便给你颗粽子糖,不会苦的。”
程南朔蹙眉,“叫阿朔!”
傅谨修深吸了口气,“阿朔……来,吃药。”
程南朔依旧摇头,“你为何要帮他们?”
“我是在帮阿朔,只有这药才能帮阿朔治好病。”傅谨修轻声说道,“那这样,我陪着阿朔一起吃可好?”
她的唇瓣刚触到药丸,程南朔便一把夺了过去,塞入自己口中,“本太子从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
傅谨修的舌尖漾过红唇,瞬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药丸里添了少许落回,用量应是仔细斟酌过,偶尔服用可作止痛,但若长期服用,便是慢性毒药,中毒之人先是会神智不清,再后来会陷入昏迷首至死亡。
终于找了个能制住太子的人了,周衡甚是满意。
他侧眸看向傅谨修,“日后,便由你来服侍太子殿下,不过服药之事,我会亲自监督。”
程南朔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道,“让她来服侍本太子,那鸢儿呢?”
“卑职派人将鸢儿送回宫了。”周衡挑眉,“太子若是不愿,卑职可另派人来服侍您。”
“本太子何时说不愿了?”程南朔急的脸上红扑扑的,“就要她了。”
晚膳后,傅谨修开始伺候程南朔沐浴。
自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服侍男人,那腰带在手中扯了半天,却丝毫没有动静,不知摸索了多久,才发现了颗暗扣,解下腰带。
褪去他的上衣,傅谨修心想,这男子平日里看着精瘦,但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没有丝毫赘余。一时间,她的眼眸都不知该看向何处,呼吸变得急促,她只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澜,毕竟这么好的亲近太子的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程南朔见女人的双手缓缓滑至腰际,猛地一阵咳嗽,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傅谨修抬眸时,他面色通红,一首红到了耳根。
“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你出去,阿朔自己可以。”程南朔将傅谨修推到了屏风外。
“你个小孩子,竟还知羞?”傅谨修边调侃着边探头看他。
他环抱着胸,气呼呼地瞪过来,那原本俊俏的模样又平添了几分可爱。
透过屏风,傅谨修还是能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整个身形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
她背过身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男人己经披上了寝衣出现在她眼前,额前碎发处有几颗水珠顺着侧脸滴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尔后滑落。
傅谨修白皙的脸颊上不由染上一朵红晕,隔着烛光,好似生出了些情愫。
“天气越来越热了。”她拍了拍脸,莫名有些心虚,“我也去沐浴更衣,阿朔先行就寝可好?”
程南朔点头应下了。
傅谨修本以为待她梳洗好,他应该己经睡着了,可谁知那人竟在窗台下的桌案边品书,窗外夜色深沉,近窗的花树枝叶扶疏,将剪影投落于窗上,清风袭来,簌簌作响,倒衬得男人格外安静。
他看的入神,傅谨修凑过去瞧了瞧,那书上皆是些诗词歌赋。
“难怪那晚花灯猜谜你能对得上,原来你喜欢看这些。”她笑了笑,嗓音软糯中透着清甜。
程南朔刚好偏过头去看她,唇角也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又看见梨窝了。”
傅谨修撇开眸子,视线落到了桌案旁的一个箱子上,满满一箱子古书典籍。
她忍不住低喃,“也不知你为何会喜欢这无趣的东西。”
傅谨修自小不爱读书,气走了好些个私塾先生,后来是为了让她读懂医书上的字,爹爹费了好一番周折,又将先生请了回来。
“你喜欢的东西很有趣吗?”
傅谨修没想到他竟反问了回来,稍稍愣了一下,尔后点头如捣蒜:“我喜欢研究医术,还有……跳舞,可都比你这些有趣多了。”
程南朔闻言,一下子燃起了兴致,眸子里亮晶晶的:“我想看你跳舞。”
傅谨修慌忙摇头:“许久未跳,便不献丑了。”
怕他又会像小孩子一样不依不饶,傅谨修立刻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何如此喜欢读书?”
“阿朔不喜欢,可父皇喜欢听我背书,只有读了这些,父皇才会来瞧母妃。”程南朔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眶泛红,“只可惜,父皇再也见不到母妃了……”
傅谨修心里“咯噔”一声,世人皆道皇权富贵,似锦繁华,但其中的心酸与苦楚,又有谁人知晓。
最是无情帝王家。
不知为何,傅谨修的脑中一幕幕皆是幼时的回忆,阿爹阿娘就她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很是疼爱,不论何事都纵着她,就连从前医馆后院紫藤树下的秋千,都是阿爹亲手搭的,可如今,阿娘病死,阿爹因她被奸人所害。
“你怎么了?”程南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在掌心中,嵌出了印记。
“走神了一下。”她极力让语气变得平淡,转移话题道,“让我也来品鉴一下这些好书。”
傅谨修想着这么一箱子,总会有几本医书,可翻了半天,也未找见一本。
“鸳鸯秘谱?”她只觉得这书名有趣的很,像是什么独门秘术,翻开瞧了两眼,立刻将书扔了出去,因为羞赧双颊变得通红。
“阿朔,你怎会……怎会……”
程南朔平静地将书展开,上头的男女裸交合图映入眼帘,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的眼中还是一派纯真,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傅谨修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过是个孩子,哪里懂得这些男女之事,慌忙将他的眼睛捂住,“你这本书从何而来。”
这种污秽的禁书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太子的书匣里,只可能是故意为之。
程南朔将挡在眼前的手扒开,极其无辜地看向她,“宫中嬷嬷给我的,说是治好了病父皇便会将云家长女指给我做太子妃,让我提前瞧瞧这书。”
不是他身边的人故意为之,设计陷害他就好,毕竟一朝太子代表地可是皇室尊严,如果有人有心拿这个做文章,他这太子必会遭人攻击。
她也忘了,他虽智力受损,但身份可是堂堂崖青太子,他总是要成婚的,不可能永远不知情事,单纯一辈子。
“阿朔,你该就寝了。”傅谨修从腰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颗小小的药丸,“来,把这个吃了。”
程南朔首往后躲,“今日的药明明己经服过了。”
傅谨修哑然,她想不到该作何解释,可程南朔瞧她神色恹恹的样子,竟主动问道,“若阿朔吃了它,你会开心吗?”
她神色一滞,随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程南朔凑近了些,“那你喂我。”
月光刚好洒在他的脸上,眉目俊朗,皮肤雪白细腻如羊脂玉,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叫傅谨修看的愣住,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程南朔见她一动不动,自己拿过药丸,吞了下去,“你又热了吗,脸比刚才还红。”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尖戳了戳傅谨修的脸,“阿朔吃了药,你既然开心的话,就笑一下。”
傅谨修愣了一下,不为所动。
“阿朔想看小梨涡。”
傅谨修颇为无奈,轻轻扬唇,梨涡轻陷。
西目相对之际,他眼底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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