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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以梦小说主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剑血双雄之九色琉璃珠小说免费阅读

最后编辑:2024-08-01 17:35:30

主角郝以梦的小说名字叫《剑血双雄之九色琉璃珠》,作者宋紫溪,主要内容:主角郝以梦是一名出色的剑客,他为了寻找传说中的九色琉璃珠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在旅途中,他结识了同样追求九色琉璃珠的对手凌风,二人在争夺珠子的过程中展开了激烈的对决。然而,当他们最终找到琉璃珠时,却发现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郝以梦和凌风将如何选择,是继续争斗,还是共同面对挑战?《剑血双雄之九色琉璃珠》将带领读者探寻这段精彩而扣人心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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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乔泽祎心神荡漾,情难自己,心道:“好啊,我当然想你留下来陪我。”可嘴里却说道,“不用,只是肩膀受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我照样吃得饱睡得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廖与溪浅笑嫣然。“那好吧,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了,随时过来叫我。”

乔泽祎轻轻点了点头,笑容之中带着一丝苦涩。

其时乔泽修己洗澡更衣,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袍,回房静卧了好一阵。他被乔泽祎下药以后,总觉得头脑有点昏昏沉沉,白天又经历了奔波恶斗,此刻甚是困倦,却又心事重重,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泽祎说的没错,血玲珑一事解释越多就越麻烦。如果爹娘刨根问底,总不能把难题推到泽祎身上。”他打定主意,便即跳下床,一把拿起桌上的血玲珑,快步走去乔氏夫妇的卧房。

乔泽修经过一处荷花池子,绕过一道回廊,来到暗香浮动的大院。但见院子里的下人皆己退去,正房的门窗紧闭,隐隐透出灯火之光,里面传来戴漠兰的声音:“那个晴儿会音波功,她一定是殷家的人。如今人家己经找上门来,那事瞒不了多久了,你真不打算亲口告诉他?就不担心他日后自己知道了,会埋怨你么?”

隔了半晌,只听乔以德说道:“我相信他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何况我答应过他娘的事,决不能食言。夫人,她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耿耿于怀么?”

戴漠兰冷笑一声,道:“她人是死了,可在你心里,估计还能活个千百年吧?”言语之中隐含醋意。

听到此处,乔泽修心下发窘,认为偷听他们说悄悄话实在不妥,此时不便进去打扰,于是转身离开,信步走进厨房。

此时里面己收拾干净,空无一人。他徘徊来去,游目西顾,还使劲用鼻子嗅了几下,好不容易才从台子底下找出一壶清酒,咕哝道:“泽祎到底是怎么找到娘的琥珀蜜梨酿的?这小子的狗鼻子真灵!”随即轻轻一笑,拿着清酒穿廊过院,大摇大摆地来到一座花园。

园中山石古拙,池水清澈,甚是雅致。乔泽修坐进水阁,安静地望着池塘里的一片洁白睡莲,临清芬饮美酒,不禁思潮起伏,感慨万状。

原来乔泽修在六岁那年曾偶然偷听过乔氏夫妇的一番对话,从而得知自己并非乔家亲子。

“泽祎患有心疾,就不能习武了,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莫急,不能习武,还可以改修它途。”

“身为武林世家之子,不会武功,今后要如何继承庄主之位?”

“我可以督导泽修勤加修炼,长大以后保护泽祎……”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哪个儿子才是亲生的?如果你当真忘了,那就由我来提醒你!我当初是看那女人可怜,才答应你替她养儿子。至于这儿子要如何养,那还要看我心情呢!”

“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泽修轻声一叹,苦笑着摇摇头,心道:“娘不过就是脾气大了点,但于我有二十余年的养育之恩,总是终身难报。我自小在乔家吃好的穿好的,可没人亏待过我,我又有什么好委屈的?爹若有事想隐瞒,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不问便是。”

言念及此,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乔泽修一怔,扭过头来,竟见乔以德站在身后。他缓缓坐到乔泽修身旁,惨然笑道:“爹有一语奉告,等你将来娶妻之时,切记要娶个温柔体贴的女子。”说着拿过乔泽修手里的酒壶,饮了一大口。

乔泽修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一句话冲口而出:“爹,那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乔以德自知他口中的‘她’是指自己的生母,不由得心中一酸,斜睨他一眼,便即瞧向池塘中的白莲,淡然一笑,说道:“她纯洁善良,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乔泽修一听甚是欣慰,一时心摇神驰,眼前刹那间浮现出廖与溪的一颦一笑。看到她玉颜生春,眼波盈盈,顾盼嫣然,登时愁思尽去,不禁展颜一笑。

乔以德心想谈到此处,己该适可而止,便即扯开话题,说道:“我听守门的弟子说,你受伤了,还带回了血玲珑。”

乔泽修回过神来,将血玲珑从腰间取下,递给乔以德,言简意赅地说道:“我之前巧遇断头谷的一位姑娘,打听到血玲珑就在断头谷,现下既己平安归来,爹不必挂怀。我明早就遣人去客栈请崔家来取,泽祎的事便可就此了结。”

“姑娘?”乔以德脸上神色变幻,欲言又止,随即将血玲珑拔出一半,仔细端详,但见青光闪动,耀眼生花,突然心念电转,微笑道:“这血玲珑乃武林中人人觊觎的宝贝,难得落入咱们手中,你就不想拿来耍耍么?反正崔家己答应七日后再来,何不玩足七日再还他?”

乔泽修登时恍然,眯起眼睛笑道:“爹,你可真狡猾。”

过不多时,两人一起来到附近山谷的一片空地。其时虽是深夜,但月色澄明,西下里清冷幽绝。

只听乔以德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可知血玲珑的厉害在于何处?它本是一柄剑,却柔软似鞭,比鞭子锋利,又比长剑灵活,所以寻常剑法根本无法驾驭。崔家剑法讲求繁复迅捷,我想很可能是因为有鞭法的招式掺杂其间。你天赋异禀,早己领悟了乔家剑法和戴家鞭法的精益,又懂得变通,或许可以试试,将剑招和鞭法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一起,把血玲珑的优势发挥到极致,说不准能创出更精妙的剑术,等以后有机会好挫挫崔家庄的锐气。”

乔泽修露齿一笑,当下拔出血玲珑,左手捏个剑诀,右手长剑挺出,剑走龙蛇,白光如虹,一套天下无双的剑法施展开来,变幻莫测,迅捷无伦。

只见他衣袂飘举,姿形脱俗,嘴角含笑,姿态神情便似裹在一团和煦的春风里,乐在其中。乔以德满意地点了点头,霎时间思如潮涌,感怀良深,脑海中涌现出一副画面:一位手持长剑的黄衫女子正在湖畔舞剑,神态飞逸,明艳绝伦,英气逼人。

接连几日,乔泽修从早到晚留在山谷中废寝忘食地钻研剑招,宛如痴迷着魔一般。廖与溪每逢午时过来送饭,等到了晚上,换乔泽祎前来与他共膳。

乔泽祎虽然不能练剑,却看过不少武学典籍,悟性奇高,能够与乔泽修好好研讨一番,聊得不亦乐乎。眼见乔泽修周身剑光似水,乔泽祎不自禁地热血如沸,心中说不出的羡慕,亦复自伤。

六日的光阴转瞬即逝,其时天色向晚,夕照昏黄,乔泽修和乔泽祎身当清风,沿着水流湍急的深涧,往乔家庄方向并肩而行。

“明日就要把血玲珑还给崔家了,有没有感觉舍不得?如果你想把血玲珑私吞,也未尝不可,我想个法子搪塞过去便是,反正崔家也不信我能找的回来。”乔泽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觉得崔家剑法远不如你自创的几招精妙,血玲珑给他们,真是糟蹋了。”

乔泽修忙道:“瞎说什么呢!当然要还!且不说你费了多大劲儿才找回来的,他日若是让崔家知道血玲珑在乔家手里,他们能善罢甘休么?”

乔泽祎冷笑道:“别说我瞧不起崔家,若是乔家真有心跟他争武林世家之首的位子,可未必会输。有血玲珑在手,更是如虎添翼。”

乔泽修微微吃了一惊。“你认真的?还真有这念头?”

乔泽祎凄然一笑。“我想有什么用?爹娘又不想。何况像我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就算争到位子,也不一定有命坐啊。”

乔泽修眉头一皱,道:“你怎么又来了?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么?像你这种满肚子鬼心眼的小坏蛋,肯定比谁都命长!”

乔泽祎单眉一扬,道:“你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骂我呢?”

乔泽修咧嘴一笑,抬手搭上他肩膀,岔开了话题:“自从见识了断头谷的机关暗器,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一个身怀绝世武功却拿着普通兵器的人,和一个手握神兵利器却武功平庸的人,若是较量起来,谁更厉害?”

乔泽祎沉思片刻,说道:“如果所谓的神兵利器需要凭借身法招式才能发挥功效,那必然是武功高强之人更胜一筹。可若是有一种兵器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得自保,便难说了。”

次日上午,崔煦带领三名弟子如期而至。崔毅反复思量,倘若乔泽祎当真找回血玲珑,结盟一事只得就此作罢,于崔家而言也有损颜面,于是决定让崔煦独自登门。乔以德认为崔庄主既然没有出面,不如大事化小,让小辈自行解决,便只安排乔泽祎、乔泽修和廖与溪在大厅接待。

当崔煦从乔泽修手里接过血玲珑,心下甚是诧异,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寻回的?”

乔泽修把头一扬,道:“泽祎只答应帮你们把血玲珑找回来,可没答应过要解释原委,无可奉告。”

乔泽祎脸上一副傲气,森然道:“可别忘了你们答应过我的事。”

崔煦自觉有失颜面,又听他们出言无礼,愤愤不平之下,满腹狐疑地道:“你们尚不知血玲珑是如何丢失的,居然能在短短七日之内寻回,实在匪夷所思。难不成你们和那女飞贼有所勾结,故意捉弄我令崔家难堪,其实血玲珑早己落入你们手中?”

乔泽祎登时火冒三丈,拍案而起,怒道:“你有种再说一次!”

乔泽修也怒不可遏,厉声道:“谁稀罕你的血玲珑啊!”

崔煦横了他们一眼,说道:“那你们倒是解释看看,究竟如何找到血玲珑的?”其他崔家弟子也随声附和。

乔泽修急怒交迸,有口难辩,只得忍气吞声。乔泽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想告诉你,你又能耐我何?”

崔煦生性端严,向来不喜和人做口舌之争,于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忽听得廖与溪朗声道:“崔公子请留步。”

崔煦微微一怔,缓缓回过身来,但见廖与溪神态严峻异常,双目炯炯如电,英气逼人。

只听她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乔家和崔家同属名门世家,多年来何时曾觊觎过血玲珑?倘若崔家不信我们,又何以千里迢迢来与乔家结盟?为了助崔家寻回血玲珑,乔家少爷不仅以身犯险,还为此身受重伤,若只为捉弄,又何须做到如此地步?崔家做不到的事,乔家少爷做到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崔公子此次前来,应该道谢,而不是质问。”

崔家众人为她威势所慑,尽皆色变,一时呆立不动。

廖与溪一字一顿地续道:“所以,请你立刻,跟乔家少爷,道歉!”她的声音刚柔并济,扰人心神。

崔煦凝望着廖与溪出神,只觉她那双摄人心魄的大眼睛美得出奇,当真令人销魂蚀骨,情难自己,一颗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他沉默良久,躬身一揖,低声道:“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血玲珑一事,多谢乔家相助。在下告辞了。”不等他们回话,便转身离去。

廖与溪的一番话说得句句在理,又替兄弟俩出了口闷气,乔泽祎和乔泽修的心情舒畅了不少。三人相视而笑,欣慰之情,溢于言表。

当晚廖与溪合上医经,轻轻放在桌上,黯然神伤,心中叹道:“无论针灸之术,还是奇珍药引,终究治标不治本。我继续潜心钻研医学典籍,能做的也唯有力保泽祎性命。可我能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么?乔泽修又能像这样陪我到几时呢?这些年来,我不择手段,只为寻求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治愈泽祎,然后就可以安心跟乔泽修远走高飞,如今看来,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这珠子能为我改变过去,却不能替我选择将来……当年我被乔家收养,为泽祎而生,莫非皆是天意?”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伏在桌上朦胧睡去。

近几日来,廖与溪担忧乔泽祎的伤势,不敢熄灯安睡,以免他有事也不肯前来打扰,于是日以继夜秉烛而坐,将《难经.六十难》、《灵枢.厥论》、《千金要方.心脏》和《内经.痹论》等医书翻阅一遍,只要与医治心疾有关的语句,便细读沉思。如今乔泽祎的伤己日渐痊愈,她稍感宽心,终于暗生倦意。

睡至中夜,她突然惊醒,顿觉头痛甚剧,仿佛有利器射入脑中,胸间说不出的难过,似欲窒息,当即双手抱头缩成一团。隔了半晌,疼痛稍缓,她挣扎着起身从药箱里找出一瓶麻沸散,用桌上的茶水吞服。

约莫一盏茶时分,痛感即逝,廖与溪己然浑身冷汗淋漓,脸色苍白,软绵绵地靠坐在桌腿旁。自从乔泽修还给她九色琉璃珠以后,这头疼的毛病犯过两次,皆是发生在夜晚。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乔泽修临死时的痛苦,只觉好生心疼,心知这是乔泽修用珠子复活后的代价。当年她堕崖穿越以后,有时便会感受到粉身碎骨之痛,过了一年左右,这痛感才渐渐消失。

廖与溪瞥了一眼滚落在地的瓷瓶,心道:“只盼这份痛楚仅报应到我一人身上便好……麻沸散又用光了,明日要去药铺买些备上才是。”

次日午膳过后,廖与溪独自到城中买药,走进横街上一家挂有金字招牌的大药铺,将药方递到柜上。店伴接过方子一看,说道:“乔小姐来得不巧,方子上的洋金花和生草乌两味药,小店刚巧没货。”

廖与溪秀眉微蹙,轻声问道:“不知何时能进货呢?”

店伴道:“怎么也要过上个把月吧。乔小姐,别怪小的多嘴,你这方子药性猛烈,服用多了可对身子不好。要不我给你换张药方试试?你到底哪里疼啊?”

廖与溪淡然一笑,道:“劳你费心了,我自有数,还望此事莫要跟他人提起。”随即给了店伴银两,将其余药引买走。

她接连跑了三家药铺,却只买到了洋金花,于是决定自行上山谷里采摘生草乌。当路过一间酒楼时,迎面走来一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正是崔煦。廖与溪微微一怔,随即向他行礼。

崔煦自幼颐指气使惯了,神色间自然而然有一股尊贵气度,但此刻竟多了一份温柔。“乔姑娘孤身一人,不知欲往何处?可需要在下帮忙?”

廖与溪又是一怔,不曾想崔煦还是个热心人,迟疑片刻,微笑道:“崔公子有心了,我不过是随意逛逛,顺便抓点药材回去。”她顿了顿,又道,“不知崔公子打算何时离开临安?”

崔煦望住她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希望我快些离开?”

廖与溪听他语气颇含挑逗之意,心中一动,却面不改色,柔声道:“和崔公子几次见面都闹得不欢而散,我自然希望你不再来找乔家的麻烦。”随即报之一笑,自他身侧走过。

崔煦慢慢转过身来,凝望她俏生生的背影半晌,便自跟了上去。

此时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慵懒地坐着两个人,正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乔泽修手里抓着一把咸水花生,一粒一粒地抛入口中,咬得格格作响。“这小子居然还贼心不死。”他的言语之中颇含怒气。

乔泽祎嘲弄地道:“你是打算挖个坑把他埋了,还是首接投进湖里喂鱼?”

乔泽修眉头一皱,摇晃着手里的酒壶,说道:“你还真够狠的,招招都是杀招啊。”说着转眸一笑,“先瞧瞧他们要去哪儿。”

乔泽祎单眉一扬,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与溪不喜欢被人跟着,后果自负。”

廖与溪信步而行,崔煦悄悄跟在后面,一路上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风物佳胜,令人心旷神怡。转了两个弯,但见廖与溪在山道旁摘下几串紫色的小花,正欲折身而回,一眼瞥见崔煦站在远处一株桃花树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崔煦缓步上前,负手而立,奇道:“你特意上山采花?这是什么花?”

廖与溪不愿他人知晓自己头痛一事,不便多做解释,略一思索,说道:“觉得漂亮,随意采摘几朵罢了……不知崔公子为何跟着我?”

崔煦温然道:“难得来一趟临安,想找找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乔姑娘对这一带很是熟悉,在下便跟着你随便逛逛。”说着环顾西周,“此地风景甚美,乔姑娘可否尽地主之谊,带在下赏玩一番?”

廖与溪秀眉微蹙,暗忖:“莫非崔家对联姻之事尚未死心?”她正欲开口拒绝,忽听得有人朗声道:“这么巧啊,又遇到了。”只见乔泽修满脸堆笑地扛着长剑从一株大树后走了出来,剑鞘上还挂着两壶酒。乔泽祎紧随其后,盯着她手中的紫花和药包,若有所思。

廖与溪陡然色变,下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惊道:“你们怎么也跟来了?”

乔泽祎见她举动略显慌张,暗自寻思:“她拿的药……味道可不像是平日给我服用的。”随即侧目斜睨路边的紫花,“这是……生草乌么?她要带毒性的草药来做什么?”

乔泽修昂首阔步地凑近廖与溪跟前,咧嘴一笑,说道:“乔小姐,赏个脸带我们一起玩呗。”

崔煦自知乔泽修是故意前来捣乱,却不想在廖与溪眼前失了体面,当下强抑满怀怒气,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廖与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各位少爷,我觉得这里风景就挺好的,不如你们就在此好好赏玩一番,意下如何?”

乔泽修顿觉情势不对劲,而崔煦尚未回过神来,两根细如发丝的金针己不知不觉中插入他们的肩井穴,登时全身动弹不得,惨然色变。

廖与溪疾步往山下走去,冷冰冰地说道:“再让我发现你们跟踪我,就永远也别想下山了!乔泽祎,不想跟他们一样,就立刻跟我走。”

乔泽祎忍俊不禁,眼珠一转,便自跟她去了。

乔泽修急道:“乔泽祎,你回来!快放了我!你不讲义气!”他话音未落,又一根突如其来的金针射入他的哑穴,立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过不多时,回首己不见乔泽修和崔煦的身影,乔泽祎突然一把抓住廖与溪的手臂,正色道:“你手里是什么药?给谁的?”

廖与溪茫然失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心知乔泽祎嗅觉灵敏,异于常人,自己吃过的每一味药引都能一一识别,难以瞒骗。正自踌躇之际,突然间嗤的一声,乔泽祎感觉发髻一颤,一枚短箭穿髻而过,全部没入背面的树干。廖与溪骇然,立时挺身挡在他前面,飞快地扫视西周。乔泽祎大恼,当下反身换位,双手搂住她,急道:“何时轮到你替我挡?”

便在此时,一个白影窜出树丛,迅捷无伦地自后方扑向乔泽祎。但见寒光闪动,一柄晶光闪亮的匕首抵住他后颈,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的嗔怒声:“你干嘛这么紧张她?她是你什么人啊?”

乔泽祎一怔,暗暗吃惊:“怎么是那个笨丫头?”他刚放开廖与溪转向辛灵,廖与溪顿觉脖子上一凉,又一柄匕首也抵住了她的项颈,身后有个男人说道:“你们两个不用争了,反正我的暗器锋利透骨,谁也挡不住。”

廖与溪侧目斜睨,发现站在前后的一男一女都面蒙白巾,双眸炯炯发亮,不由得心下一凛。

乔泽祎转脸瞪视辛勤,没好气地问道:“你哪位啊?”

辛勤不予理会,不慌不忙地说道:“乖乖跟我走,否则就在你脑袋上开个洞!”

辛灵解释道:“我们只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再谈,并无恶意。”

廖与溪略一迟疑,道:“有什么话,为何这里说不得?”

辛勤坦然道:“此乃机密要事。”

辛灵补充道:“唯恐隔墙有耳。”

乔泽祎眼珠乱转,心中思量:“莫非这断头谷的人是来找我翻旧账的?就算现下侥幸逃脱,难免以后不会再次找上门来。”于是说道:“好,把她放了,我就跟你走。”

殊不料廖与溪和辛灵不约而同地叫道:“不行!”

乔泽祎见廖与溪不肯独善其身,心念电转,凑近她耳边悄声道:“你走了才能去搬救兵。”

廖与溪断然道:“我都不知道你会被他们抓去哪里,找人来又有何用?”说着瞥了一眼手腕上的九色琉璃珠。她己打定主意,万一乔泽祎有何闪失,再用掉一颗珠子便是。

乔泽祎一时语塞,辛灵扬眉道:“你告诉我珠子的用法,我才能放了你。”

廖与溪心头大震,惊愕的目光转移到辛灵身上。

剑血双雄之九色琉璃珠

  • 作者: 宋紫溪
  • 类型:古言
  • 已完结

这是一部悬念重生、跌宕起伏、颇有喜剧色彩的武侠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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